存放腦子處。

今天天氣很好晨白打算去買一些魚來燉燉。

他走著,自己的鸚鵡在他黑發上,他們走了到菜市場。

“哎呦呀,小晨呐,今天打算帶女朋友散散步嗎?怎麼來到菜市場了呢?”

灰發的老太太坐在那個破舊不堪的小木凳上,微微的用拐杖指了指他,笑著對他說。

晨白有些靦腆,撓了撓頭,害羞的說“那個,我身體不好,女朋友再說吧”

“哎呀,某一位男博士說……他老了的時候就後悔呐!”老太太激情的講著,手不停的比劃著,惹的眾人一陣大笑。

老太婆是這兒賣菜的,大致70了,自來熟,遇見哪個人,都要問一句,有男女朋友嗎?哎喲,單身可不好啊,某一位男傅士…

晨白早已習以為常,“那個,老板這魚賣多少錢?”他用手指了指白色盆中的魚,但老板一直跟人講話,完全聽不見,加上自己臉皮薄,也不好意思再開口打斷。

“嘎嘎嘎”他黑發上的鸚鵡,“啪嗒”一聲飛了起來,你看它羽毛下有一排黃白斑排,頂冠前部羽毛與大部分的腦袋都是黃色的,飛在空中,神氣十足。

忽然開口,真讓人嚇死。

“厄運貓”

“嘎嘎嘎”

“死貓”

“喵嗷!”一隻黑色的貓猛地往前一竄,叼走了一條草魚。

晨白被嚇了一跳。

那隻黑色的貓跳上房頂,綠色的眼睛看了晨白一眼,魚也在不停的掙紮著,血液從那隻貓的毛發中滴落。

魚販看起來有些惋惜,他擦了擦藍色皮套的血,“你You什麼魚?”(You這個不是錯別字,為了模仿他的語氣,你要什麼魚?)

晨白聽不懂他的話,但還是指了指魚盆中的魚。

“哦,你You這個玉”(哦,你要這個魚,模仿語氣)魚販又指了指魚盆中的魚。

雖然說晨白有些聽不懂他的話,但也能知道大概的含義。便點了點頭。

“雞腳?”(幾條?)

這一刻晨白是完全聽不懂了,他歪了歪頭,他說什麼?這時鸚鵡見主人歪了頭,它也學著也歪了歪頭。

兩個‘斷脖’的人鳥,疑惑的望向魚販。

魚販見晨白有些迷糊,便以為他聽不清,又重複了一遍,“嘰叫?”

老太太調侃“自從李老頭子讓他外國的侄子來賣魚,哎呀呀,魚可是隻增不減呐!”

老太婆:“他出生於外國,今兒回了祖國,半混血,全名叫盧克·艾伯特,他問得-,可是幾條呐個。”故作神秘,驕傲十足。

晨白:“鵝-,2條鯽魚,把魚鱗去下”恍然大悟

老太婆:“Albert, two fish, scales off”轉身揮了揮手,朝著喊了句流利的倫敦話。

晨白:啊?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๑•̌.•̑๑)ˀ̣ˀ̣

晨白發愣之時,老太婆那黑色的眼睛裏似乎藏著一個無盡的,世界。

世界就像是一根繩子,走到了盡頭,便也是終點了,那,把繩子兩頭連接,那邊是循環了,能量不會憑空消失與增加,重新生成世界,重置一切…改變世界。

回到時間點,改變世界,用空間尋找你我。在這重置的世界裏,尋找無限便也可笑。

汝要救世,與我不相見,賴神念間,汝皆為塵埃。

空間便是窺探到星辰之光中那絢麗多彩的世界唯一。

老太婆:我與他,源啟者後代,哈哈哈,一場夢,何當真。

而晨白還在思考著老太太為什麼會一口流利的說出一口地道的倫敦語。

而鸚鵡,對著老太太大喊“嘎嘎嘎”“地精老太婆”“嘎!”它在半空中俯視著老太婆,不一會跑到了屋頂去。

此時,魚販把黑色袋子遞給了晨白。

晨白吹了吹口哨,不一會兒,那隻鸚鵡又飛了過來。

老太太向他揮了揮手,喊道“快找個女朋友吧”

晨白頭也不回的,走了,因為真男人從不回頭,他的耳朵上似乎也被早晨的光照的粉紅的,那隻鸚鵡飛在他的身邊。

晨光照在他的身上,他沒有散發出那金黃的光澤,如同死了一般的人一樣,漸漸,他的身影模糊在了這層迷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