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住在陳浩天給我安排的地方,我還是回了以前和蘇姐一起住的老家,那棟老舊的房子,以前隔三差五的總是有人上門找麻煩,但是這次回來之後卻是永遠的安靜了,再也沒有蘇姐在家打掃衛生的聲音,也看不見她做飯的背影,聽不到她的嘮叨,看不見她臉紅羞澀的樣子。
在老房子裏我蒙頭大睡了幾天幾夜,這幾天我關了手了斷了所有人的聯係,直到有一天在夢中醒來,好半天我才搖搖晃晃的拎了外套朝著兄弟拳館去,除了開業的那一天我再也沒有來過,酒吧的樣子已經有了雛形,裏麵稀稀落落的還是有不少的客人在喝酒,隻不過中間的拳台被人用白布給蓋上了。
遠遠的我聽到有客人問,“你們這兒不是兄弟拳館嗎,怎麼中間的拳台給蒙上了啊,你這拳館蒙上了拳台那還叫拳館嗎?這不是坑人嗎?”陳謙在一旁笑著賠不是,那人越勸越來勁兒,樓上突然傳來王駿的聲音,“我那拳台這世界上隻有一個人可以上,如今他不在老子自然是要把拳台給蒙上了,你要怎麼著!不樂意您請走就是!”
找麻煩的那人沒想到王駿居然這麼囂張,一時間啞口無言,好半天反應過來一腳踹翻了身邊的桌子,“你他們當自己是誰啊,跟爺橫!兄弟們,抄家夥!”一句話角落裏站起了好幾個人,明顯的來者不善,王駿也看出來了,衝黃毛他們使了個眼色也抄起了家夥,兩方人馬對峙了起來,而那些不想惹事的人早就跑了,一時間空曠的酒吧裏就剩下分別站在角落裏的兩隊人,還要我這個突兀的站在中間的人。
之前挑事兒的那人無意間看了我一眼,皺眉道:“兄弟,不想被牽連的話就滾,這裏沒你什麼事兒。”
王駿隨著他的聲音也看到了我,微微有些驚訝,黃毛他們更是張大了嘴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一時間王駿之前離開的時候說的話在我的耳邊想起,兄弟拳館裏還有你的兄弟在等你,沒有你兄弟拳館什麼都不是。
我一步一步的朝前麵走去,將身上的外套丟在一邊,“沒我什麼事兒?你欺負我兄弟怎麼會沒有我的事兒?”
這段時間的頹廢讓我的身子看起來單薄了不少,那夥人打量了我一番,肆虐的笑了起來,“就你這個樣子,還來撐場子,恐怕多你一個人也而沒什麼用,今天爺就讓你們多帶一個人,我倒是要看看.啊!”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提起的一個瓶子擊中了。
甩了甩我的手腕動了動腳,衝王駿他們揚了揚眉,“有些日子沒練了,但是還能講究,放心上吧。”
王駿看著我邪邪的笑了,衝那夥人道:“正好今天我們兄弟幾個都齊了,讓你看看兄弟拳館到底為什麼叫兄弟拳館!”
之後便是一戰,但是那一戰打的是酣暢淋漓,最後那夥惹事兒的人被打的夾著屁股逃跑了我們幾個累的坐在地上,我靠在一旁喘著粗氣,王駿遞了一瓶啤酒給我,我接過之後猛的灌了一口,歇了一會兒抬手指著被白布遮著的拳台道:“明天把拳台給我收拾出來,這樣白布遮著想什麼樣子。”
王駿笑嗬嗬的點著頭,“什麼明天,一會兒老子就去收拾,老子親自收拾。”說著我們兩人大笑了起來。
沒有了以前的拘束,我的路還長,你覺得你會贏那麼你便贏定了,但是如果你覺得你會輸那麼這輩子就不用比了,即使蘇姐不在了,我的這一輩子也要活的精彩,當有一天我見到了蘇姐才能自豪的說該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