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歐陽晴,渾身的肌肉也傳來疼痛感,這是車輪戰比賽留下的後遺症,我知道我的身體在告訴我,我需要休息,無奈之下我準備轉身回去,我需要好好休息,為下一場正是的比賽做準備。
但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我眼角的餘光像是看到了什麼,我愣在了原地,酒吧不遠處的巷子裏,剛才我看到一個白色的衣角閃過,我沒有看到那衣角的主人的樣子,甚至沒有看到她的背影,但是卻讓我十分的在意,我皺了皺眉,翻找出身上的手機撥通了王駿的電話。
電話接通依然是王駿那漫不經心的聲音,我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問道:“今天歐陽晴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
王駿那邊似乎被我問的愣住了,好半天沒有回答,我有些著急,“問你話呢,歐陽晴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
被我一吼,王駿似乎才反應過來,半響才顫顫巍巍的道:“白色啊…”
在聽到第一個字的時候我的心裏就咯噔一聲,我的直覺告訴我,剛才在箱子裏一閃而過的人就歐陽晴,而我也沒有忽略緊隨她而去的一群人。
我不顧電話那邊王駿的疑問,急忙朝著巷子裏跑去,此時我的腦袋無比清醒,我在祈禱,祈禱巷子裏麵的人不是歐陽晴,祈禱是我看錯了,或者是我猜錯了,但是隨著我慢慢的朝巷子裏靠近,歐陽晴的尖叫神慢慢的傳進我的耳朵裏。
巷子裏站著好幾個人,為首的是個光頭,隱隱約約的看到他在朝著歐陽晴靠近,而歐陽晴的尖叫聲一陣一陣的傳來,我回過神來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打喊了一聲:“住手!”然後不管那些人的反應我便搶占先機直接動了手。
我知道在酒吧街這種地方要呼救或者是等待救援是根本沒有用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自救,先聲奪人,趁著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能打到幾個就是幾個,然後便是看我的運氣了,或許我引起的騷動可以引來搏樂的人,那我事情就會簡單許多,但是如果我的運氣不好的話,那麼隻有一條路,那就是硬扛。
那夥人一卡似乎確實被我打蒙了,幾分鍾的時間就有五六個人被我打到了,後麵的光頭一下子反應過來,扒開他的那群小弟站了出來,
意外(二)
“他媽的是哪裏冒出來的野小子壞哥的好事!”那人走進了,我趁著空隙朝他的身後看了一眼,歐陽晴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倒在了地上,這下我的心裏更著急,“你對她做了什麼!”
就連我自己都沒察覺到我語氣裏的憤怒,那光頭被我吼的一愣一愣的,好一會兒才陰沉著臉道:“你說老子對一個女人能做什麼。”說著猥瑣的笑了笑,那意思不言而喻。
想到歐陽晴在他的手裏吃了虧,我說不出的憤怒,“你知道她是誰嗎,她你也敢動!”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任性小姐樣子的歐陽晴,他們居然也敢染指。
但是我這話在他們聽起來卻變了味道,光頭冷冷的哼了一聲,“有什麼人是我強哥不敢碰的,我告訴你,別說這一個女人了,就是這整條街的女人我強哥沒有哪個是不能碰的!”說完他身邊的手下們還諂媚的豎起大拇指,“強哥就是厲害!”
那光頭也被誇的高興,仰著頭看我,“倒是你小子,今天壞了老子的好事,別想好好的從這裏走出去。”說著朝他的那些手下們揚了揚頭,那些人立馬謹慎的圍在了我的周圍,而且不少的人手裏還拿出了白晃晃的刀子。
見我有些怔愣,光頭得意的道:“怕了吧,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知道怕的話就給你強哥我跪下好好的磕三個響頭,然後哪兒來的你回哪兒去,別耽誤了你強哥辦正事…”
“如果我不呢?”不得光頭得意,我變接著問,光頭似乎沒看到過我這樣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聲音也冷了下來,“如果不的話,也好辦,你如果能打到我這裏的所有兄弟我就放你一馬,不然的話別怪我不給你留全屍了。”說著一聲令下,他的那些屬下全部朝我圍攻了過來。
一開始我應付還有些吃力,但是我咬著牙堅持,不一會兒我就覺得僵硬的身體出拳和躲閃的速度快了許多,而阻擋在我麵前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我遠遠的看了光頭一眼,他似乎是被我嚇到了往後退了好幾步,而他的那些手下們也不敢貿然的再靠近我了,隻是遠遠的拿著刀子衝我比劃,而被我打到在地的人再也沒有站起來過。
“你到底是什麼人?”光頭似乎也看出了門道,“我之前應該和你沒有結過怨吧,現在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依然保持著防備的姿態,隻不過重新的對上了光頭的眼神,“我之前的確和你沒有結過怨。”家光頭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我接著道:“隻不過,你動了不該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