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福說完後驕傲地看看老板，滿以為老板會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了！結果他大跌眼鏡，老板全然當他是空氣，自顧自地在翻查書櫥裏的文件。
我看這些破書擺在這裏至少有幾十年沒動過了，能有什麼線索？倒是問問案件的發現者才實際些。於是問了鄭福，他說是早上秘書第一個發現的，她現在就在樓梯口左轉第二個房間。走到門口時，我聽見裏麵說話的聲音很小，如果換做一般人由於門是關著的所以根本是聽不見的，可惜偷聽的是我，我可是會武功的，嘿嘿！
聽見裏麵有個男的在喊：“太可惜了，英年早逝啊！你說多好的一個人，每次有酒宴、下賓館什麼都會叫上我，沒有他的領導，我們這些人以後怎麼工作呢？現在他終於死了，以後我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別這樣，警察就在門外呢！”一個女人的嬌喘聲。
“怕什麼，門上了鎖，難不成他們敢撞進來？這幫警察也真是吃飽了撐的，問了我們半天，全是廢話，我都快被他們一遍一遍的重複問話搞成弱智了！”男的顯然已經浴火焚身，腦子裏最後的顧慮都沒有了，說起話來什麼都不顧！依稀可以聽見他的手在衣服上摸索的聲音，女子又開始嬌喘了，就像是兩頭野獸在進行長跑比賽，每一次喘息都是那麼沉重而有力。我在門外哂道：“好一對狗男女，主人剛死，他們就急著幹起來了！”
我還是懂禮貌的，再聽下去，我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我當然不會去撞門，我敲門。
“咚咚”兩下，門開了，再看他們衣衫整齊，麵帶微笑，申請自然。儼然是高貴的白領一族。貌似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大訝：“你們的動作也太快了，才幾秒鍾的時間就收拾好了！”女的愕然道：“你說什麼呢？”我暗忖你還跟我裝，小心裝B招雷劈！一麵不得不佩服他們的速度和撒謊實力，難道是訓練有素？“你是誰啊？”那男見我沒有穿警服，反應過來立馬問道。我說道：“我是便衣！有幾個問題想請司馬慧的秘書認真回答！”見那男的有話說，我補充道：“其他人閉嘴！”那男人臉色的表情一下子變成鬱悶加微怒。女的給他拋棄一個眼色，說道：“我就是他秘書，有什麼你就問吧？”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第一次從當偵探還有點不適應，不過看他們那我當警察的態度真讓我大呼過癮！我差點笑出聲。我幹咳兩下，一來敗敗火，剛才被他們挑起的欲火，二來停止笑意，免得露餡。我詢問道：“請問當事人的秘書，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不耐煩地說：“張靈芝。”暗忖警察都是一個德行，這問題都問了我五十遍了，還嫌我不夠累的！
我拿出紙和筆，這些問題是要做記錄的，這都是我的成績，給老板看看，也能證明我是做事的人，說不定老板一高興還給我發獎金的，嗬嗬！接著問：“張靈芝同誌請聽題，請問你是在什麼時候發現你的老板司馬慧先生死去的？”
張靈芝大汗，暗忖這警察是不是有病，搞得像是三歲孩子的腦筋急轉彎似的？不耐煩地說：“今天早上！”
“張靈芝同誌請聽題，請問你剛才說的具體時間是多少？”
“八點二十的左右？”
“請問，是左還是右？”
張靈芝給我一記衛生眼，我一想，這樣問確實有問題，到底不是偵探熟手，對於新手而言，犯錯在所難免的，我給自己一個安慰，說道：“我們換一話題吧，張靈芝同誌請聽題，請問當時你為什麼要進入被害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