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著眼淚,跑到賈東旭身邊,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一下下拍著自己的胸口不斷解釋,試圖讓賈東旭相信自己。

“東旭,你可別相信這不要臉女人說的話,我們賈家絕對丟不起這樣的人!這兒媳婦是不能要了。大白天的把野男人帶到家裏搞破鞋,你讓我們賈家以後在院裏怎麼做人?!”

賈張氏一邊指著秦淮茹謾罵,一邊走向自家的屋門口,朝院子裏張望了一下,發現沒有鄰居在張望,鬆了一口氣,一把將門關上。

關門之後,她便徑直朝秦淮茹走去,猛地向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臭東西,你也不想想,我們院裏住的街坊鄰居一大半都在軋鋼廠上班,你們的醜事分分鍾傳到廠裏,沒幾天就幾萬人知道咱們家的媳婦偷人了,你讓東旭以後在廠子裏怎麼混?”

“你撒手!”賈東旭說著,突然之間甩開秦淮茹的手,看了一眼阿興,惡狠狠地道:“你倆現在不承認?!沒用!!反正搞破鞋的不是我,我也不怕醜,這事我可就要讓大家都評評理。”

說完,他猛地推開了秦淮茹,拉開房門,跨過門檻,衝進了院子裏,大聲呼喊起來:“院裏的各位管事大爺,聾老太太,你們快來替我做主,我媳婦在家裏搞破鞋,被我抓了現行……”

秦淮茹被他這麼一推搡,一屁股坐在了,掩麵哭了起來,嘴裏不停地重複著:“我沒有,我是清白的……我沒有,我是清白的……”

賈張氏本來就是怕鄰居們嚼舌根才關門的,見到兒子主動開門,把自己的醜事說出去,瞬間也傻眼了。

兒子賈東旭平時不求上進,好吃懶做她是知道的,否則也不會在軋鋼廠混了這麼多年也才混了二級鉗工,一點長進都沒有。

但這腦子也不至於這麼不好使,像進了二噸白開水似的。這麼大一頂綠帽子,自己家人還沒來得及商量個結果出來,就跑出去邀請院裏的七大姑八大姨來看?!

壞了,這不是真受了刺激,把腦袋給刺激壞了吧?!

八卦的力量是無窮的,一眨眼的功夫,四合院的鄰居就在賈家門口集合了。

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兩口子、傻柱兄妹倆最先到達。跟著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兩口子和後院許大茂、二大爺劉海中兩口子緊隨其後。最後,拄著拐杖的聾老太太也出現在了賈家門口。

“是老公?!”傻柱瞪大眼睛道。

“是老公?”何雨水滿臉不可置信。

“是老公?!”許大茂一臉揶揄。

“是老公……”

一旁阿興看見這麼多人,覺得自己頭愈發地疼了,不是心理上的疼痛,而是生理上的。

伴隨著疼痛一起而來的,還有一陣陣的暈眩感,一聲聲的“老公”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陣刺耳的耳鳴聲。他腿一軟,暈了過去。

暈倒之際,耳邊突然響起機器合成的聲音。

【叮!檢測到宿主,請問是否接受功德係統新手大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