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個禮拜三的晚上,劉萬金去張涵家隻是為了完成一個簡單的任務,給張涵一點點教訓而已。馬庭釗事先囑咐過他,如果談的好就砸點東西完事兒,如果這小.妞很硬氣就給她點顏色看看。劉萬金自然知道馬庭釗的意思是什麼,隻是沒想到在砸東西的時候有點意外發現。
劉萬金在張涵的住處尋找到了一些s.m用的道具,當然了這住處肯定不是張涵的宿舍而是張涵為了方便而在外麵自己租住的房子。當劉萬金看到那黑色的富有質感的皮鞭以及那紅色的充滿誘.惑的項圈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原始衝動被喚醒了。
也許是因為壓抑太久,也許是因為劉萬金那天晚上喝了點酒,他做出了人生最大膽的一件事。在他的要求以及恐嚇下,張涵戰戰兢兢地換上了一套角色扮演的衣服,帶上了項圈。
那一刻,他是她的S。劉萬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控製欲在上揚,內心原始的火焰也是熊熊燃燒著。看著張涵驚恐、不知所措而又楚楚動人的表情,劉萬金感覺到了自己的那一絲障礙似乎消除了,他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他的行為狂暴而又粗魯,劉萬金從身後緊緊勒住張涵佩戴著的項圈,他希望占有他,他希望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張涵拚命的掙紮著,但是作用卻不大,項圈不僅限製了她的動作,更抑製了她的呼吸,在對於呼吸道和頸動脈的雙重壓迫下,張涵很快出現了一點點意識迷失的症狀,但她還是憑借著本能用右手抓住項圈向前拽,希望給自己一個能夠呼吸的空間。
但是劉萬金沒有給她機會,她能感覺到一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甚至劃破了自己的小拇指。她不敢再動,他徹底擁有了他,劉萬金粗.暴的索取著卻不知道自己右手勒住張涵的力道已經越來越大。
等到劉萬金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似乎發生的一切已經無力回天了。他第一次慌了,第一次恐慌了,哪怕是打架的時候被七八個人群毆.也沒有讓他產生這種這種源自靈魂深處的顫抖,但是望著屍體的那一刻,他怕了,真的怕了。
曾經一個驚動世界的連環殺人案的凶手說過“殺人是一門藝術,沒有殺過人的人永遠體悟不到帶走別人生命的感受。”
那一刻,劉萬金最先想到的是逃跑,但是馬庭釗卻點醒了他:“你往哪跑?現在出去買個車票都要身份證,你如果真的把這殺人犯的罪名坐實了可就真的沒有餘地了,但是現在,先機還掌握在咱們手中。”
在馬庭釗的幫助下,劉萬金清理了現場,本來想要分屍處理張涵的屍體,可是現場沒有找到適合的工具,後來兩人想到了焚屍,火是無往不利的,在絕對的高溫麵前,什麼證據都會被摧毀。
逃逸和運屍的車是馬庭釗搞來的,車子的牌照是套牌,他隻想到了別因為套牌被查出來卻沒有想到車尾的蜥蜴。其實當第二組確定了嫌疑車輛最後一次出現的路口之時,已經為破案劃定了一個已知的犯罪嫌疑人藏身區域,隻是由於痕檢技術以及地麵載體的限製沒能準確找到而已。
但是,羅卡定律告訴天下萬千刑警:凡有接觸,必留痕跡!沒錯,也許凶手能從單純的法醫學角度上做到完美,但不可能在心裏學的角度上也做到了無痕跡。
至此,張涵案成功告破,警方還順利查處了帝豪ktv和世紀大道會所,同時還成功的打擊了中天市最大的高利貸放貸團夥。
這破案的過程看起來那麼自然但又那麼困難。
當然,法醫科室的審核工作也順利完成,除了開源縣公安局的法醫科室被降了一個等級,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畢竟,法醫就那麼幾個人。
“師傅,其實我一直有點疑惑,為什張涵會由一個大學生墮.落成這樣一個。。。”我捧著一杯熱咖啡半躺在椅子裏。在我的腦海裏,人總是會變的,但一定會有外界的刺激才對,一個壞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變好,一個好人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變壞。
師傅嘿嘿一笑:“誰知道呢,科技越是發達,經濟越是發展,人的圖謀以及欲.望就會被無限製的擴大,或許有一天就會到了像張涵一樣影響本心的程度。不過,我估計其中還有什麼難言之隱,畢竟她弟弟的治病錢還有很多是靠張涵出的。個中緣由隻有她自己知曉吧。。。”
我喝了口咖啡,繼續低頭填寫著結案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