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兵連其實並沒有大多數人認為的那樣有三個月,其實隻有兩個半月,新兵連的起床是和全團的一樣是在六點起床的,實際上如果新兵想疊好被子,就必須提前起床,到達部隊的第一個早上不用疊被子,那中因為不會,沒有人教過。
第一個早上,在起床號還沒想起的時候朱平海已經被叫醒了,不是班長,第一眼,看過去是一個胖子,絕對是一個胖子,而且還很白,因為是在上輔,看著還是很高的名字是後來問到的,叫孫詩洋。因為自己是全班最後一個到的,其他人都已經學會出操,疊被子的時候才開始,所以朱平海一直是班裏最次的,也許是在找借口吧。其實還是記得很多的,被子由班長熨的,疊被子是由劉慶雨教的。而輔床單是由崔大雪教的。對此班長後來說起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是那天心情不好,不想教,管他呢,哈哈!還有廣東來的曾勝良,內蒙古的楊國柱,蘇香寶,隻是同一個省,並不是同一個旗的。崔大雪是吉林的,劉慶雨是黑龍江的,孫詩洋是遼寧的,朱平海是重慶的,而班長沈憑是河南的,總之都沒有一個地方來的,這也讓大家在以後更珍惜戰友。
如果說開端還算是好的吧!接下來就不怎麼樣了,南方兵到北方總有幾個水土不服的,而朱平海就是其中一個,最先到的時候隻是肚子不好,平海並沒有說因為剛到都是訓練隊列,認為忍忍就過了,過了幾天就不行了,直到到了晚上在背條令完了的時候,已經要到八點點名了,其他人都已經準備完了,隻有朱平海還坐在位置上,隻是用手捂著肚子,他們已經發覺不對了,叫了班過來了。
“海啊,你怎麼拉”班長不喜歡叫人全名,一般都是叫人都簡化到一個字。
“班長,我……我肚子特別痛,集合我去不了。”
班長慢慢湊過來看著平海,臉色蒼白,臉上也全是汗水,這時全排的晚點名的集合號已經響起了“你不用去了,現在跟我去衛生隊,你們去集合點名”當然後麵是對他們說的。
班長拿過自己的大衣穿在平海的身上?背著他下樓了,當然還得跟排長請假,新兵生病是很正常的,排長也沒說撒,一直到衛生隊看了醫生,不過醫生隻是說肚子,並沒有仔細的檢查,隻是開了一點藥讓他吃了,班長也以為沒事就這樣返回了。
直到路上“班長,我想……”若還沒說完已經到跟旁邊吐了一地了,可能把好幾天吃的都吐出來了吧,不過全是水,不過發現吐完了好多了,居然能走路了,不用管了,平海和班長都以為有用了,至少晚上通好好睡一覺了吧。這樣班長也沒有擔心了。
白天訓練的時候平海隻是覺得肚子有那麼一點痛,以為忍忍就過去,連下午是跑步的都咬著牙挺過去的,直到晚上吃晚飯的時候看著碗裏的稀飯和饅頭實在沒胃口,但是麵對昨天已經吐完的他來說好像又不可能的,隻是一口粥,便有點忍不住喉嚨的湧動,掉頭對頭班長
“班長,我……”其實他想說我又想吐,不過還沒說出來,就已經吐在地上了
連續兩天都這樣了,這一吐所有的眼光都聚集過來了,其實這都不是重要的,班長帶著平海在經過副政委旁邊時,正好吐在了腳下,不過這時平海連站都站不好了,整個人奄奄一息,班長也沒來得急看是那個,反正帶星的就首長,一頓尷尬,人都沒走了。
“這不是沈憑嗎?你班兵啊!這是昨拉,生病拉,我這沒事,帶到衛生隊好好看看啊,你先去忙吧”領導說話說是這樣,反正他這不能在這個時候找麻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