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更不被人們接受,在都則雖不是禁令,但還是禁止提及的,但林音卻是如此明目張膽的說著,不帶任何避諱和畏懼,像是在談論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細膩而精致的臉上沒有不恥和嘲笑,雖懷著捉弄的心思,但沒有任何嘲諷和不屑。
不僅是韓風,韓穹對於林音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也是好奇不已,隻是這悶騷的家夥裝在肚裏不說而已。
臉上擺出一副吃人的恐怖表情,其實心底已經好奇死了,但就是不說,更不表現出來。
其實這也怪不得林音,實在是這個陰冷的少主給她的感覺太變態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來理解。
雖然後期有我們的小林同學故意曲解的話語,但看他們的親密程度,年輕的女家主不得深深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的確有奸情。
日子實在是無聊又難熬,有著可以打發的八卦話題,即使那個人是麵色不善的韓穹,林音自然也不會放過,加上對韓穹的敵意,女家主打也打不過,罵也不能罵,更動不了對方,那索性就毀毀對方名譽吧!
林音能明顯感覺到韓穹對自己的敵意,這一點發現讓女家主驚愕不已,照理來說,自己隻是一個被販賣而來的女子,就算這個男子想調教自己,但彼此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們之間應該算不上是什麼仇人呀!
但不知為何,這個麵具男無時不刻散發著陰冷的仇視和鄙夷,似乎自己是——是什麼?對!辜負他的女子。用這個詞形容的確是最貼切的,雖然是有些古怪。
“真是,一天不抽你,你就皮癢,是不?”靠在門扉上的麵具男大步跨進房間,逼近單薄瘦小的女家主。
這一次,林音到沒有退縮,隻是轉移了陣地,躲到了黑衣少年身後的床沿邊,說不怕眼神恐怖的麵具男是騙人的。
你平白無故給一個脾氣暴躁、陰晴不定的人打一頓,你會不怕?心裏陰影還是有的,況且身上沒好的傷口在提醒著她眼前男子的恐怖和決絕。
“我和你有仇?”雖然很不想搭理這個麵具男,對方長得是不賴,但這並不能成為林音原諒他的資本和依據。隻是如今自己在別人手中,要方要圓的,都是別人說了算,林音就算生氣,也不能真拿這個男子怎麼樣,“還是說你和痛恨所有的女子?”
林音小心翼翼斟酌著用詞,希望子不惹惱對方的前提下找出他心結的所在。麵具男冷酷的麵上雖沒有太多的肌肉抽動反應,但他黝黑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
黑衣少年也露了餡,他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躲在他身後的單薄女家主,眼中的疑惑和不解不言而喻,清澈無邪的眼眸仿佛在說,你怎麼知道。
“女人,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麵具男昂起頭,很不屑的開口,冷傲的聲音是從鼻子裏發出來的,帶著說不出的 鄙夷和唾棄,“如今你隻是我風月樓裏的一名雛妓!還是不日就要拍賣初夜的。”
男子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開口,神情倨傲冷漠,卻像是受傷後依舊逞強不已的狼。
秀氣瘦小的女子突然低低的笑了,不過她的笑很快化為哀呼,她實在有些學不乖,身上慘烈的傷口畢竟沒有痊愈。
疼痛並沒有影響她的好心情,“其實我很想說,姐已經不是處女了,所以沒有初夜可以拍賣。”
林音一臉的理所當然,說的毫不客氣,蒼白的小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怯和矜持。反倒是擋在她麵前被當做擋箭牌的韓風先不好意思起來,幸好他是背對著女子,林音到沒有看到他臉上的紅暈。
麵對著他的韓穹看得一清二楚,同時也被這個女子無厘頭的話氣的是七竅生煙。
這也不能怪林音,這小說裏都是這樣寫的呀,初夜不就是那些黃花大閨女被迫無奈賣進妓院後的第一次接客。
雖然自己在現代是還沒有結婚,但上床的男子還是有過的,加上穿越來時已經有兩個夫郎,她不相信這個女人還是會處女,說這些似乎扯遠了。
“哼!我可沒空和你貧嘴。”男子不悅的眯起眼,冷哼道。
林音不爽地撇撇嘴,想說,姐說的是實話,誰又心思和功夫和你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