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天佑回來,他們的聚會還沒有結束,於是被熱情的眾人拉著一起玩會兒再回去。正中將自己這一邊讓給天佑坐,乖乖挪到小玲旁爆天涯則去幫小玲衝好咖啡站在了小玲另一邊。
珍珍將複生手中的啤酒罐拿下遞給他一瓶可樂,再看天佑瞪著他,忙幫他解釋,然後順勢坐在天佑旁邊。三個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下,天涯和天佑看完珍珍又轉向小玲,小玲則是看著天佑。
不知道是誰提出講笑話的,於是大家躍躍欲試。
“我先來!”複生躍躍欲試:“響,有四個人在一起打麻將,突然停電了,於是呢,他們點了蠟燭繼續打。過了一會兒,他們其中一個人說:‘好熱啊,還是開電風扇吧!’另一個人說:‘不行不行,會把蠟燭吹熄滅的!’哈哈,你們說好不好笑?”複生說完,自顧自的開懷大笑,其他幾個麵麵相覷,隻有未來摸著胳膊來了句:“好冷啊!”“切,你們跟本不懂得欣賞!”複生悻悻地說。正中拍了拍複生,說:“你的笑話太冷了,看我的笑話,保證讓他們都笑噴了!”正中這話一出口,換來的是小玲的嗤之以鼻,不過看天涯,未來和珍珍都很好奇的樣子,正中開始了他的笑話。
“有一群人呢坐飛機,其中一個暈機,很快呢就吐滿一袋子了,乘務員見他還要吐,就趕緊去拿袋子,沒想到回來一看,那個人一袋子還是一袋子,可是周圍的人全吐了,你們知道為什麼嗎?”正中故意賣關子。小玲啜了口咖啡,發現不燙了,一邊大口喝著說:“不是笑話嗎,還要猜謎?”“就是,正中,快說吧!”珍珍倚著天佑坐的沙發,笑著催促正中。
於是正中假裝神秘地樣子,慢慢地說道:“因為啊,那人看沒地方吐了,就把袋子裏的喝下去半袋,這樣就空出地方可以再吐了,但是旁邊人看見後覺得惡心,就全吐了!”
“噗!”“啊!”“咳咳!”“乓!”“哈哈!”“咚!”一連串的聲音,場麵一片混亂。
自我陶醉的正中話剛說完就引起如此大的反響,待他定下神來看到的是這樣一副景象:小玲正用紙巾擦著嘴角和下巴上的咖啡,而她對麵奠佑滿臉的咖啡液,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咬她一口卻又無從下口的樣子瞪著小玲,而珍珍則站在一旁,腳下是摔碎的玻璃杯,自己身邊奠涯則是一手扶著玻璃茶幾,頭整個埋在拚命地咳著,而另一邊複生正揉著腦袋和未來笑做一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才發生的什麼事,結合那一連串的聲音對號入坐,就知道什麼聲音是誰發出來的了。正中沒想到自己的笑話如此“驚天動地”,正不知是得意還是什麼,一個“恐怖”的聲音響起來:“巫婆玲!”
吸引過眾人的視犀天佑頭發上眉毛上鼻梁上臉頰上嘴唇上下巴上掛著混有某人唾液的褐色可疑液體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眼睛直瞪著對麵的罪魁禍首,反應過來的珍珍驚呼一聲,一邊用紙巾幫天佑擦著一邊說:“天佑你別生氣了,小玲不適意的。是不是小玲?”小玲看著天佑滿臉的咖啡漬,意識到自己剛才那“情不自禁”的一噴闖了大禍,不過再看明顯是在笑話天佑的複生和未來都樂得直不起腰了,小玲憋住笑道歉:“Sorry咯!”
明顯不是真心的話使得天佑氣結,而甚至天涯都加入了複生一行,正中當然不敢笑了,要知道所有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隻有珍珍在不停地勸慰他不要生氣。他怎麼可能不生氣呢!隻是麵對這樣一個無憂無懼,俏皮可愛的馬小玲,不要說是被她噴一臉口水了,就算是淋一身也樂意啊!
扶開珍珍熱情的手,天佑起身說:“我去洗把臉。”看著天佑走進洗手間,珍珍無奈地看了看小玲,轉身收拾剛才打碎的玻璃杯。
洗完臉出來後天佑準備回去了,招呼了複生跟他一起,跟眾人打了招呼,一句“先走了,巫婆玲”,兩人眼神交彙,許多事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