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不需要解釋嗎(1 / 1)

堂本靜還是死了,最後時刻他醒悟到自己太執著,錯但離譜。叮當答應他會好好照顧未來和尼諾,堂本靜用最後的一點力量為每個人創造了一個美夢。夢裏,每個人都展露著笑顏,沒有傷害,沒有哭泣,那是所有人都感到快樂的一個夢。

夢終是需要醒來的。現實依舊需要麵對。

小玲一行人再回到醫院時,求叔等人都是一副悲傷的樣子,或站或坐,麵色凝重,唯獨不見珍珍和司徒奮仁。天佑心猛的一沉,難道?拉起複生問道:“珍珍呢?”“在裏麵。”複生有氣無力的回答。天佑回視小玲一眼,立刻衝進病房。

沒事!珍珍正好好的坐在那兒,可是司徒卻躺在了病。珍珍握著司徒的手,默默抽泣著,天佑沒有上前,隻是默默退出了病房不再打擾。是了,這對戀人注定要錯過了。

當一切塵埃落定已經是幾天後的事了。WaitingBar在之前被堂本靜砸爛,叮當和平安重新找了個地段再次開張,未來帶著尼諾入住;正中平安的回來了,依舊渾渾噩噩的學著本事,沒人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昏迷奠涯整整睡了三天才醒過來,把小玲嚇的夠嗆,天佑也為此不隻一次的去找流星打探原因……

WaitingBar開張的第二天,小玲帶著馬丹娜的茶壺,叫上求叔,大駕光臨了。看到這陣勢,叮當了然一笑,叫大咪遣走客人,提前關門,平安也識趣的準備回避,卻被小玲叫住:“你不用賺下一個就是你!”平安無奈的和叮當對視一笑,該來的還是來了。

“說吧,你和我馬家有什麼關係?”小玲直視叮當,問。叮當看著小玲手中的茶壺,反問:“怎麼馬丹娜沒告訴你嗎?”小玲將茶壺放在吧台上,說:“我想你自己交代比較好。”叮當心想:果然是馬家的作風,隻是表麵上還是不露聲色的回答:“你覺得呢?”

“骸”小玲瞥了求叔一眼,分析到:“你和求叔不僅認識,而且很熟,那天晚上我看出來,你的馬家道法甚至強過我,你又姓馬,這說明你和馬家的關係很近。隻是我不明白你竟然和將臣認識還很熟悉,而姑婆一聽到你的名字就不許我再問,所以我猜,你是馬家後人,卻因為將臣的原因與馬家有了隔閡。”“很聰明啊,不愧是馬小玲。”叮當低頭喝了口酒,笑眯眯的說。

看著兩人還是說不到重點,求叔急了:“小叮當,你就不要再玩了,直接告訴她不就好了。”轉頭告訴小玲:“她是你姑姑。”“什麼?”小玲還沒來得及驚訝,馬丹娜從茶壺裏出來了:“何應求,都叫你不要說了你還說。還有你,你不是去國外了嗎怎麼又跑回來了,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出現在小玲麵前的!”後麵一句指著叮當。

“姑婆,你不是告訴我姑姑死了嗎,這到底怎麼回事?”小玲起身大聲質問。“她已經不是我馬家的人,死不死的和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馬丹娜回答。小玲難以置信,看向求叔又轉過頭看著叮當,想要一個解釋。“你沒聽錯,我已經不是馬家的人了。”叮當輕輕吐出這幾個字。

“是因為將臣?”小玲隱約猜到,具體原因卻是不得而知了。平安看叮當意興闌珊的樣子,是了,這些年她從來對將臣的事避而不談,恍如那個人早已消失,其實平安知道,叮當是放不下,她不知道再次見到將臣她會怎樣麵對。“小玲,你不要逼她,應該告訴你的時候叮當會告訴你的。”平安說。

小玲皺著眉頭想反駁卻無從開口,轉念說:“還有你,你認識將臣,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平安內心苦笑了下,終是輪到自己了:“謝謝你用‘人’來形容我而不是‘妖’。這麼多年了,我都快忘了我的真實身份了。”求叔在一旁插話:“看得出來你不是普通的妖,因為你身上沒有妖氣,再宅你幫了我們很多,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