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等多時了吧!”果然,弱水回來就看到秦媽媽在自己屋裏等著。
秦媽媽見弱水這麼說,忙擺手道:“沒呢!今日大廚房那邊還有好些事沒處理好,奴婢臨近午時才回來的。”
“媽媽,坐吧!昨晚的事珠玉那丫頭與你說了吧!”弱水坐到銅鏡前,取下頭上飾物,讓自己好受著,總也是不習慣把這麼些東西往頭發上插,總覺著把頭皮扯得生疼生疼的!
秦媽媽過來搭手幫著她取“嗯,說了,姑娘,那賊子你怎可就那般放了,那樣的人把他打死了才好啊!”弱水從未與秦媽媽提過莫離得事,不是弱水不信她,而是她們長輩的對待那樣的是恐怕不像年輕人這般易接受,恐怕要以為莫離是那登徒子了,杯弓蛇影的防犯莫離呢,,這也是弱水與宏業說了,卻從不與二太太說是一樣的,而昨晚的事,想是珠玉怕她起疑,便騙她說是弱水自己處理得吧!總不好說把這樣的事交給一個外人,即使那個外人是她得未婚夫婿也是一樣,這免不得被人說成是私廂授受!
“昨日得事,我總覺著沒那麼簡單,你這就出門去查查那紅花,看看她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查查近些日子可有人去找過她,切記,不可讓她發現是府裏的人查的,以免打草驚蛇!”頭上的累贅物什都取下來了,弱水拿著梳子刮了下頭發,“讓綺蘿跟著你去吧,那丫頭是個懂事有能耐的!”
“那奴婢今日就去?”秦媽媽試探性得問了下。
“嗯,早些把事辦了好,省得總記掛著!”說著就讓秦媽媽下去了!
弱水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把昨晚得事告訴宏業,可現在宏業屋裏畢竟是有人了,不太方便,而且總還是不了解二少奶奶的脾性,這是總歸還是避開她好些,便提筆寫了兩行字,讓小丫頭送到靜淵院!又讓珠玉查查府裏,畢竟那麼大個人進來,肯定有府裏得人接應!
宏業打開小丫頭送來的紙張“前塵紅花今夕在,洞房花燭鬧墨竹!”,瞬間便明了了,收下信,便讓小丫頭下去了,而自己卻叫了自己的隨身小廝福旺來。吩咐道:“你妹妹是在墨竹閣吧,你讓她近幾日勤快些,姑娘有什麼事都來報一下!”宏業知道弱水一貫什麼事都喜歡自己處理,可他就是有些放心不下,既然不好插手,那讓人盯著到也放心些!而福旺的妹妹便是那青玉,本來弱水要提她做大丫鬟,卻因著忙宏業的婚事給耽擱了!
福旺剛退下去,二少奶奶就抬著一碗羹湯進了宏業的書房“夫君,喝碗銀耳羹吧,這是我奶娘熬的,她熬的銀耳羹最是好吃,你嚐嚐吧!”看到宏業還未收好的信也沒半分好奇,徑自遞那銀耳羹給宏業,完全的目不斜視!
秦媽媽走訪了三日,也隻查到紅花現今有個兒子,有一歲多了,前些日子不知道為何得了場怪病,至今為好,而從在紅花府上伺候得一個小丫頭說,病是從一個看上去極為富貴的婆子找了紅花後才生的,隻是卻沒人知道那個婆子是誰,無論她們怎麼問那周遭得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個婆子,更是少之又少得人見過,因那婆子是晚間找的紅花,所以隻有紅花和她府裏伺候的這丫頭見過,而且據小丫頭說,即便是那紅花也不知道那人的身份,隻猜測應該是在大戶人家的管事媽媽,而當夜值夜得更夫也見過那人,那人是做著馬車去的,而且還有兩個小丫頭跟著,事情卻是這般噶然而斷,再找不到一絲線索。而府裏得人已查清楚了,有兩個都是三房的,想來應該是當初紅花在三房時結下的情義,又給了些許好處,所以才事成得吧,弱水讓珠玉派人盯著卻暫時不要驚動他們,看看後邊還有什麼個東西冒出來不!
秦媽媽來回話時,弱水便又讓她往紅花兒子得病情方麵查查,看看能否另外找到突破,果然竟真讓秦媽媽給查到了,那孩子害的是銀華病,那麼應該是人故意喂了孩子喝水銀才造成的,而水銀在當今是極少見而且極為昂貴,,那隻要把京城的藥房查遍就知道是哪些人買過了,這事弱水交給了綺蘿,讓她去找莫離幫忙,才一日就有了結果,整個京城近些日子就隻有3戶人家買過,一個是當朝宋太師家,也就是當初程老太爺與他政見不合,遭他打壓的那個宋太師,這人幾乎上可以排除,畢竟一個堂堂太師即使是再小肚雞腸,也犯不著從她一個小女娃這下手,而且宋太師府一直都有再購水銀,那是因宋太師夫人年輕時得過一場病,這病恰巧需要水銀壓製,所以宋太師府裏是常年都在用這水銀的,而另一便是第一皇商家,他家進水銀據說是要把這水銀擴展到他們的生意之下,他們家主人說到別處經商時似看到過這物什,所以便讓下人買了些回去認認,還有一家就是莫離胞妹琳郡主得夫家臨川王府,本來整個臨川王府上下都是在陵南得,但半年前,皇上以臨川王長女雲喜郡主到了婚嫁的年紀,皇上要為她賜婚為由,把雲喜郡主召回了京城,而臨川王妃隨行一起回京,這些年臨川王開始不斷壯大,皇上這應該是怕臨川王反了,所以押下的人質吧!多少要讓臨川王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