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竟然哽咽著再也說不出來,隻是使勁的咬著嘴唇,眼淚有種抑製不住的感覺。
看到甄宓這個樣子,袁買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心裏也是不由得一疼,心說“阿宓,你盡管放心好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嫁給那個男人,你是我的。”
“嗬嗬……昨日在府邸門前,我與娘子你和令兄寒暄了片刻,你們走後,我在路上揀到了這塊玉佩,應該是從你身上掉落的,因此特來還給你。”
袁買莞爾一笑,把手裏的玉佩遞給了甄宓。
甄宓下意識的拿在手裏看了下,才想起自己並沒有丟過這麼一個東西:“買公子你弄錯了,阿宓沒有掉過東西,這不是我的。”
說完,伸手要還給袁買。
袁買卻不接,雙目凝視甄宓一雙美得奪人魂魄的眼眸,含情脈脈的道:“既然我說是你的,從今以後,便是你的了!”
麵對著袁買熾熱的目光,甄宓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有些慌亂,搖頭道:“這塊佩兒晶瑩剔透,看上去價值不凡,阿宓怎麼敢平白無故的收公子這麼貴重的禮物……況且,況且阿宓也沒有禮物還贈……”
袁買笑了笑,心說,把你送給我,豈不是全天下最美好的禮物。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但至少現在是不能說,時機未到,反而會給人輕浮的感覺。
“我昨日跟著父親出城射獵,今日心血來潮,作了一首詩。久聞甄家的阿宓娘子,是個能詩能舞的才女,你就給買指點一番,就當做你送給我的禮物吧。”
袁買抱了抱腕,把自己的泡美計劃一步步的施展開來。
甄宓自幼讀書,在詩詞歌賦上很有造詣,也以此為傲,聽到袁買這樣誇她,心裏很是高興。
指了指院子裏的一座涼亭道:“公子取笑阿宓了,能詩能舞不敢當,隻是粗通文墨而已。不過阿宓對公子的才華敬佩不已,倒是願意一睹公子的墨寶。”
隻見月色下,一座八角涼亭矗立,亭下有一圓形石桌,四個石凳。亭邊有竹子,還有一個池塘,搭配在一起,很有一番詩情畫意。
袁買點了點頭,欣然應允,和甄宓並肩走向涼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以前的那個袁買也不例外。因為自幼體格孱弱,覺得不是一塊練武的材料,袁買便在書法上下功夫,終日宅在屋裏舞文弄墨,因此在書法上頗有造詣。
現在的這個袁買雖然不是以前的那個了,但是潛意識裏的東西都在,依然能夠揮毫潑墨。他老早想在人前露一手,隻可惜沒有機會,今天女神主動提出,正是求之不得。
“對了,你兄長可曾在家?”
甄宓搖了搖頭:“大兄午後便返回武安,籌備……隻有我和三兄在這裏住下了。”
甄宓其實想說的是,他大哥回武安給自己準備嫁妝去了,不過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
聽說甄宓的大哥不在家,袁買鬆了一口氣,要是這廝在家,自己和他妹妹談情說愛,丫的肯定會有意見,不在好,樂的清靜。
這時候,後院裏傳來霍霍的練劍聲,顯然是有人在練劍。不過這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那聲音也隻是依稀傳來,並不是特別清晰。
“哦……想不到你三兄看上去文質彬彬,竟然是個文武雙全的奇才。”
和甄宓並肩走著,袁買有些好奇的豎起耳朵聽了下,誇獎了一聲。
甄宓笑了笑,有些驕傲的道:“別看我三兄一介書生的模樣,他最大的愛好可是做個遊俠兒哦。從十幾歲練劍,到現在足足接近十年了哪。他結交的英雄豪傑足足有幾百人哪,都以我兄長馬首是瞻。”
聽著甄宓的話,袁買的目光落到了涼亭闌幹上,那裏有十幾隻白色的鴿子正在棲息。
望著安靜的鴿子,袁買忽然想起了什麼,心說難道甄宓的三哥是做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