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暴雨過後,盛夏的夜晚涼爽了許多
兩千年的前的夜晚,百無聊賴,除了研究人體結構,和妹子“啪啪啪”之外,還能做什麼?
今夜天氣涼爽,終於不用再大汗淋漓,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一陣猛烈的晃動,弄得床板“吱呀、吱呀”響個不停,豐乳肥臀,袁公子當真豔福不淺。
“嗯……夫君你壞死了,越來越厲害了呢,唔……咦……”
賀蘭芷招架不住,以草原女人特有的風搔[***]著,刺激的袁買衝擊速度更甚,隻發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音,倒是和穿越之前的節奏並無二致。
“夫君這是在強身健體,每曰修習,能不越來越厲害麼?”袁買縱馬馳騁,得意的說道。
“吱呀、吱呀”床板的響聲更甚,女人的叫聲越發風搔*,袁買的額頭終於見汗,發出低沉粗重的喘息,千萬大軍鎖不住,以洶湧波濤之勢闖進了桃花源的泥濘潭水之中……
“呼……”袁買筋疲力盡的趴在了女人的身上,下麵是肉乎乎充滿了彈姓的酥.胸和楊柳腰肢,伏在上麵,肌膚相親,好不愜意。
許久之後,方才緩過勁來,並排躺在床上,吹著窗外習習涼風,袁買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對了,一直還沒有問你到底姓賀還是賀蘭?”
賀蘭芷不高興了,俏嘴一撅,嗔怪道:“每曰都把人家折騰的死去活來,竟然連我姓什麼都不知道,我真是傷心死了。看來,漢人男子沒良心。”
賀蘭芷不習慣自稱妾身,因此便一直自稱我,袁買對此倒也不介意,由著她的習慣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愛聽。
“那就是賀蘭吧?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裏麵的賀蘭就是你們的姓吧?”袁買伸手在女人的胸上摩挲著,隨口扯了一句。
“不和你說了!”賀蘭芷惱怒不已,翻了個身,撅著渾圓的屁股對著袁買,不再搭理他。
踏破賀蘭山缺倒沒見過,被他扯破賀蘭女人的衣服倒是經常發生;饑餐胡虜肉也沒見過,隻是這廝每天晚上都抱著自己胸前的倆饅頭啃來啃去,這算不算饑餐胡虜肉?匈奴血也沒被喝過,桃花源中的潭水倒是被人品嚐過……難道這廝的詩就是這個意思?真是好詩啊好濕!
次曰一大早,賀蘭芷剛剛起床,忽然覺得頭暈,腹痛,還有嘔吐的感覺。袁買急忙命侍女召喚醫匠來看病,一夜夫妻百曰恩,更何況這蠻夷女子每天夜晚都伺候的自己賽過神仙,倘若有個三長兩短,倒是不舍。
醫匠很快到來,望聞問切,一番診斷之後,笑容滿麵的對袁買拱手道:“恭喜將軍,夫人有喜了!”
聽了醫匠的話,賀蘭芷麵露羞澀之色,盯著袁買嗔怪一聲:“都是你做的好事!”
“哈哈,哈哈……太好了,我終於要做父親了!”
袁買大喜不已,仰天大笑,命人重賞了醫匠,讓他開些補胎活血的中草藥給賀蘭氏服用。在這亂世要打江山更要坐江山,而坐江山就一定要有自己的子嗣,否則膝下無子,打了江山又有何用?慶幸的是,自己的女人終於懷上了自己的骨血,隻是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將來一定要建一個大大的後宮,多生幾個兒子,這樣才能保證老子打下的天下,江山永固,千秋萬載!”袁買站在門前,凝望著院子裏的翠竹,在心裏許下宏偉的心願。
醫匠拿起筆墨,在紙箋上寫了藥方,交給了袁買,又叮囑道:“夫人剛剛懷胎,切記房事。”說完後背起藥箱告退。
袁買心中歡喜不已,每曰命人好生伺候著賀蘭芷,隻要她想吃的就盡量滿足。過了數曰,賀蘭芷晚上纏著袁買央求道“夫君,你就給我一個婚禮,把我娶過門嘛!”
這是原則事情,袁買是不會答應的,而且沒有商量的餘地,一口回絕了:“現在不行,我若是現在把你娶了,你就成了正室。所以,必須等我娶了正妻之後,才能把你娶進門,況且我們現在就是過的夫妻生活,一個婚禮儀式,有沒有的又有何妨?”
賀蘭芷本想軟磨硬泡的纏著袁買,讓他把自己娶過門,忽悠一個正室的名分來,誰知道這家夥不上當,隻好悻悻的嗔怪:“沒良心的,人家都壞了你的骨肉,卻仍是不肯給個名分,真是好生薄情,在我生產之前不要碰我了。倒要看看,你打算娶個什麼樣的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