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心理醫生的哺導果然能讓人神清氣爽,幹勁滿滿。
喬治對美女心理醫生的服務還是滿意的。
隻可惜,美女心理醫生對喬治來說,有點弱。專業素質還不錯,很能幹。
但是,喬治畢竟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強者。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的事,美女心理醫生最後就顯得力不從心了。
“你這就要走?”美女心理醫生的語氣有點幽怨。“不能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嗎?”
喬治的神情認真且嚴肅。
“凱瑟琳,你要知道,我是一名巡警。洛杉磯的市民正等著我去保衛他們的安全。
你實在太累的話,我出去時可以順便告訴你助理,你正在研究我的病例,讓她不要進來打擾你,也暫時不要再接病人。”
拿起桌上剛才解下的腕表,喬治自顧自地戴上。
這塊腕表,是第二次來這裏與眼前這位美女心理醫生進行心理谘詢後,美女心理醫生送給他的。
戴好手表,順便看了眼時間。
“糟糕,超過計劃一個小時。希望洛杉磯市民不要投訴我。沒有我在街上巡邏,他們一定感到很不安全。”
喬治轉頭看向美女心理醫生,向對方挑了挑眉毛。
“改日再來看你。”
離開EAP谘詢中心,喬治開著他的二手車火速趕回警局去換裝。
不管冬天還是夏天,無論什麼季節,不穿防彈衣的巡警都不是好巡警。
再怎麼樣也不要嫌麻煩,一件隱蔽的軟式防彈衣必須要穿上,穿在襯衣或外套裏麵。
喬治沒有自己買槍,用的是警局配發的FN 509 MRD。
洛杉磯警察局的主要使用槍支原來是伯萊塔92F,後來換裝成現在的FN 509 MRD。
對於用什麼槍,喬治都不介意。
因為,什麼槍到他手中,都能百發百中。
對於別人,這或許很難。但是對於他這位精神病人來說,早已做到手中無槍、心中有槍的境界。
對於精神病人來說,手中無什麼、心中有什麼,是最基礎的標準能力。
如果做不到,怕是還不入門。
按張道士的說法,沒資格進精神病院的大門。想和他同吃同住,同起同坐?
不配!
期間,警探局劫案謀殺司三中隊的馬克隊長來找他了解那天的情況。
“你好,史密斯警官,我是馬克隊長。”
“你好。”喬治沒想到竟然是隊長級別的人物來找到。他還以為隻是個普通警探來找他就可以了。
“能和我說說那天的情況嗎?”
“可以。”喬治如實說出。
“所以,報告上寫的,你叫喊著惡魔,是真的?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樓?”
麵對質疑,喬治沒有生氣。對於那些看不見惡魔的人,他們不相信也不奇怪。
就像他們不相信精神病人的話一樣,喬治早已習慣了。
“是真的。安東尼奧可以作證。”
“我希望他不會因為幫你掩蓋,而犯下錯誤。”馬克隊長語氣變冷。“我知道你們是搭檔,也知道你們相互之間要維持信任。所以你們會相互幫忙。”
喬治則認真地對馬克隊長說:
“你是警探局的隊長,我一名巡警自然不能教你做事。
隻是,我想問一句。不管是我摔下樓梯,還是我是否說謊,我請問你,這與案件有關嗎?
我們隻是接到調度中心傳來的報案過來察看,一切都按流程操作。
並沒有破壞了現場吧?”
馬克隊長愣了一下。事實確如喬治所說,喬治的事與案件無關。他之所以來詢問,是因為按正常辦案,沒有突破口。
除了失蹤的兩個死者親人,現場沒有其他可疑的腳印和指紋。
這說明凶手很專業,或者很狡猾,知道反偵察手段。不像是失蹤的死者親人所為。
如果有凶手,那很可能凶手帶走了死者的兩個親人。
馬克隊長之所以親自來詢問喬治,是懷疑喬治知道些什麼。然後看到現場後,想起來什麼,心慌之下踩空樓梯,從樓梯上摔下去。
但他現在看喬治的表情,以他近三十年的經驗看,喬治竟然說的是真話。
這就奇怪了。
馬克隊長心裏湧出一個解釋。如果喬治說的是真的,那麼傳言喬治工作壓力過大,產生幻覺就是真的。
“你去看過心理醫生了嗎?”
喬治點頭。
“剛從那裏回來。”
“能告訴我你的心理醫生叫什麼名字嗎?”
“凱瑟琳·哈特倫。”
“謝謝。”
看著馬克隊長離開的背影,喬治隻能心裏祝其好運。
安東尼奧回來接喬治,兩人一起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