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晨晨正跟楚淵談話,他的傷已經被禦醫止了血塗了藥,雖然身體因為失血過多還有些虛弱,但已經不礙事了。
“你們是誰?”突然見兩個陌生的人走入室內,邊晨晨戒備的望著他們。
楚淵瞪大眼睛:“賀將軍?!”
“七皇子,我當日果然沒看錯你。”男子拉著女子,前庭信步的走入內室。
邊晨晨湊近楚淵,小聲道:“那兩人是誰?”
“先帝手下有一將軍,姓賀名瑞,人稱殺神。有他助陣,先皇在位時,外敵踏入大楚半步。他曾做過我的師傅,教我用兵打仗。後來,先帝駕崩,他不知所蹤。沒想到在這裏能見到他。”楚淵回道。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賀瑞走到床邊,看了看床上的仁曦太後,微微皺眉:“她服了藥,看樣子得睡一會兒。”
“賀將軍剛剛說什麼?太後她已經……”邊晨晨眨眨眼道。
“你們不會以為她真的仙逝了?”賀瑞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邊晨晨和楚淵:“無知!連吃了藥都分辨不出來。”
假死藥?!邊晨晨和楚淵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賀瑞的意思。
這時,楚亦軒安排好了事情,正走進來。聽到賀瑞的話,麵色一變:“不好,我們中計了!”
“現在知道也不晚。”賀瑞從懷中掏出一瓶藥,遞到仁曦太後鼻子下:“她服的藥效時間不長,聞聞這個很快就能醒來。”
楚亦軒走到楚淵麵前,麵色凝重道:“七弟,平西王的大軍已經快要到城門了。看來這次母後假死,就是想借此將我們所有人引到這裏,好一窩端。”城中的大臣,王宮貴胄全部都在皇宮裏,一個不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楚淵略帶諷刺的看著楚亦軒道。
邊晨晨走到女子麵前,見她躲在男子身後怯懦的模樣,疑惑道:“她是誰?是賀將軍的女兒嗎?”
“我一生未曾娶妻,哪有這麼大的女兒。”賀瑞頓了頓道:“她姓楚,名曼兒。”
仁曦太後想過她醒來時可能遇見的情況,也許會看到平西王楚安凝的笑臉,或是看到皇上的怒目,但她卻沒想到,醒來會看到這樣的畫麵:一張未施粉黛的臉,長相與她有七分相似,但那雙眼睛十分清澈,宛若未經世事一般。
“太後,你終於醒了。”賀瑞語氣淡漠的說道。
“賀瑞?”仁曦太後眯起眼睛細看:“你怎麼在這裏?”
“母後,你這招可真夠毒的,騙得我們好苦哇。”楚亦軒在一旁陰測測的說道。
仁曦太後將室內的所有人掃過一遍,皇上,楚淵,和樂,還有賀瑞將軍和一個不知名的年輕女子,該到的人全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也出現了。
“你們輸了。”仁曦太後坐在床榻之上,臉上滿是自信:“平西王的軍隊很快就會踏平這裏,到時候你們誰都逃不了。”
“母後,你與平西王合作,他若敗了會牽連你。他要是勝了,你能保證他不動你?金鑾殿上的寶座,可是人人都想要的。”楚亦軒道。
仁曦太後笑了笑:“這個不用皇上擔心。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惦記我,不愧我養了你這麼多年。”
“太後娘娘,多年不見,你依舊這般伶牙俐齒。”賀瑞指了指身旁的楚曼兒道:“你不覺得她跟你長得很像嗎?你就不想知道她是誰?”
仁曦太後看了看楚曼兒,笑道:“別以為找個長得像本宮的人就能冒充我的曼兒。賀將軍,多年不見,你倒是比以前遜色了不少,連這種小把戲也拿來糊弄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