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別管了,我對得起你就成!”
“嘔--”白純潔吐舌頭,“你別這麼惡心成不?”
“這算什麼,”說著,校草同學酷酷地一把將她拉進懷裏麵,“好久不見的GOODBYE
KISS!”
“終於要走了啊?我巴不得呢!”配合地側過臉,可是白純潔沒想到這一次她的校草男朋友想吻的是嘴唇。臉被強行掰正的時候,她雙眼驚訝的睜大,眼看四片唇就要碰到一起,小賤和圓圓不知道從哪裏殺了出來,朝著校草同學狂吠不說,呲著牙還要朝他撲。
“哎,哎,行了,別叫了!”從懷抱裏掙脫,白純潔連忙蹲下攔住自己兒子和兒媳婦,一邊撫慰它們一邊扭頭朝校草同學說,“護主得很,你先走吧。”
“……那走了啊。”兩隻狗一叫,真個小區的狗都跟著叫起來,他再不走肯定就成小區新聞人物了。
見陌生人消失在夜色中,小賤跟圓圓終於停下了叫聲,兩個小家夥睜著四隻小眼睛,好像在關心她有沒有吃虧。白純潔抿嘴笑了,眼睛彎得像是今晚的月牙兒,“安了你們的小心吧,我沒事兒!倒是被你們給嚇到了!怎麼,你們兩口子自己出來遛彎兒的?”起身抬頭,白純潔看到樓門口昏黃色燈光中熟悉的影子被照射在地上,拉得長長的。
“圓圓,回來了,我們上去。”
“唔……”圓圓瞅瞅白純潔又瞅瞅自家主人,最後戀戀不舍地跟小賤吻別,屁顛顛地跟著陸景航上樓了。
這算什麼?帶著兩隻狗下來尿尿的?白純潔愣在原地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說陸景航為什麼會在樓下,答案很簡單,他就是猜到了有人會送她回家,而且有人會向她索要GOODBYE
KISS。
帶著小賤在樓下簡單遛了一遭,白純潔才上樓。一進家門,白家老爸的臉色就讓她心驚膽顫起來,瞧那嚴肅樣子,他不會是看到什麼了吧?試探地問話,白純潔心裏打著小鼓,“爸,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白家老爸眉頭擰著,開門見山,“下午你班主任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你最近成績走下坡路了!你這孩子怎麼回事,越是關鍵時候越是掉鏈子!還有,不是叫你找景航補習嗎,怎麼也沒見你去?”
“沒,沒時間。”最近冷戰,確實沒時間,也抹不開麵子。
“中午去打台球就有時間了?!”
“……”傻眼,班主任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今天開始,每天放學後都去景航那裏學習,不然一分零花也別想要了!”
為了零用錢,白純潔終於也成為了陸景航的補習對象,放學後家門變為她關閉的,對麵大門變為她敞開的。
將書包往陸家沙發上一扔,白純潔瞪著兩隻閃著“打死也不屈服”之光的眼睛盯著陸景航。當然,陸景航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就是被人看嗎,從他記事兒以來早就習慣了,於是在某人倔強的凝視下,他大大方方地換起了衣服。
“嘿,你這人就不能去別屋換衣服嗎?”白純潔慪氣,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看好了。
光潔的背脊轉動,陸景航瞅了一眼低下頭的人,沒回聲。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從一進門那刻,她就想找個借口來吵架。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已經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