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漆黑的虛空中,我不知道到底我在這裏待了多久,我隻記得當我昏迷前的時候,因為聽到了熟悉的呼喚聲,我才終於放下了心來,隨後便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我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這裏盡然是一片漆黑,對於這樣的環境我並不陌生,我知道這裏是意識海深處,隻有肉身深度損壞或者是意識陷入深度昏迷以後才會進入地方。
雖然現在意識是醒了過來,不過想要出去的話,就隻能是等待肉身修複得差不多的時候才能出去了,不然很容易對肉身造成不必要的損傷。
不知道在這黑暗中到底漂泊了多久,直到黑暗中出現了一點亮光的時候,我便迫不及待的朝著亮光的方向行去。
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但是因為房間裏麵的陽光使得眼睛很不適應,隻能是閉上眼睛適應了一會之後才再次的緩緩睜開,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原來是間臥室,隻是這間臥室裏麵除了我意外再也沒有任何人存在了。
打量完房間,我便打算起身去看看誌保的情況,卻是剛要撐起自己的身體便感到從身體內各處傳來一陣陣深深的虛弱的感覺,使得我一下子就楞傻了。
雖然知道我這次傷得很厲害,但是看樣子我還是小看了這次的傷勢了。
內視著體內的情況頓時,隻見體內經脈根根寸斷,丹田內的修為也正在緩步擴散著,整體身體情況讓我一陣愕然......這打擊不可謂不重,經脈寸斷表示不能在修煉了,丹田的修為擴散表示本身的修為也在一步步倒退著,直到退到一無所有為止,也就是說我這些年來的修煉都白修了,而且以後都不能夠再修煉了。
這讓有點我無所適從,也無法接受。
在危機緩緩*近的現在,修為全廢和無法修煉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一個致命的打擊,畢竟自身的實力永遠是最有效,最實用,也是永遠不怕手下背叛的本錢。
雖然,我招收的下屬很忠心,這毋庸質疑,但是把自身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中卻永遠也不可能是一種安全的辦法。
不行,我一定保留住自己的實力,不然我就無法再保護誌保了。
可惡,該怎麼辦?如果實力再高點的話,就可以自己修複了,但是現在這個卻不現實,藥物方麵的話,現在也沒有,找別人幫忙的話,一般人又幫不上,幫得上忙的又不認識,找不找得到都是一個問題,找到了憑什麼打動別人幫忙治療優勢一個問題,可惡!
到底該怎麼辦?
看著手上的存儲戒子,雖然知道裏麵不可能有我現在需要的藥,但是也隻有試著找一下了,萬一裏麵有我不小心放進去而又對我有幫助的藥呢?
抱著萬一的希望,我在自己的存儲戒指裏麵找了個遍,可惜一切都是自欺欺人,這裏麵怎麼可能有能夠幫助到我的藥了,就是我沒受傷的時候也煉製不出來這種藥啊!
苦笑著搖了搖頭,打算把神識收回體內,畢竟使用神識會使得身體裏麵的修為擴散的更快,但是當我打算收回神識的時候卻在存儲戒指裏麵發現了一個黑色的盒子。
我記得這好像是宮野博士托夜殤交給我的APTX——4869的藥物,就是能夠使身體回複到六七歲的樣子,而新一也是被灌下的這種藥,不過新一被灌下的那個沒有這個這麼完美,畢竟這個APTX——4869的原資料被我修改和完善過了,既然宮野博士讓夜殤交給我,也就是說這個新的APTX——4869的藥品已經是實驗成功了的產品。
我記得這個APTX——4869的藥好像有療傷的作用吧!似乎是使得身體全部都會變回小學時期的樣子,那麼這是不是代表著經脈也能夠恢複呢?
看著我手中的藥,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
到底要不要試一下?如果成功的話,那麼我的經脈就能夠全部恢複如初,修為就不會被廢掉了,而且就算沒用的話,我也有解藥,到時候再變回來不是一樣的嗎?
試還是不試?盯著手中的藥,我還是有點猶豫不決,既希望試了真的能夠完全恢複過來,又怕試了不但達不到效果而去失望。
就在我陷入左右為難之時,“零號”從外麵走了進來。
“家主,您醒了。”
抬頭看了一眼走了進來的“零號”,我便想起誌保和她姐姐的狀況來。
“嗯,誌保和宮野明美怎麼樣了?還有,我受傷的事,沒有告訴香野優子吧!”
“家主,誌保小姐已經醒了過來,被我們安排在了一棟公寓裏麵,並且也安排了人暗中守護著,家主可以放心,不過誌保小姐卻一直沒有出過公寓,似乎是在等家主你去找她似的,至於宮野明美小姐,則是被夜殤按照家主您的要求讓她在那個組織的人麵前假死了一次,並且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讓宮野博士夫婦去與她見了麵,而且他們一家人也同意了您的要求,他們一家三人先回中國去了。關於您受傷的事,我們也沒有告訴優子小姐,就連夜殤也沒有在優子小姐麵前提起。”聽到我的問話,“零號”連忙詳細的回答了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