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沒有可以恢複的力量？”
商成言被幽雅的答案整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自己沒有可以恢複的力量嗎？
這不可能啊！
老實說，在得到幽雅的答案之中，商成言的第一反應，就是難以置信。
這種事情，絕不可能！
自己怎麼可能沒有可以恢複過來的力量呢？
要知道，商成言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先前的兩輩子經曆。
嗯，確實是兩輩子。
畢竟前兩世的結尾，自己都應該各種各樣的原因，一命嗚呼了。
所以，按照商成言上一世的經驗來看，如果能有時間法則的幫助，自己肯定能恢複力量。
哪怕隻能恢複一部分也好啊。
可是現在，幽雅卻說，自己沒有能夠恢複的力量……
要說幽雅說謊，可能性也不大。
因為在這種事情上說謊，對於幽雅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
要知道，以契約靈的角度來看，若是契靈者能夠變得強大起來，就等於自己的弱點沒了。
也就是說，如果商成言能夠恢複力量的話，對於幽雅而言，還是一件好事。
所以如果幽雅可以幫助商成言恢複力量的話，那是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因此，在排除掉幽雅說謊的可能性之後。
商成言才發現，也許幽雅的話，沒有說錯，自己或許真的沒有可以恢複的力量了。
“係統……”
“難道說，是因為係統消失了，所以曾經的力量才完全消失了？”
在苦思冥想之後，商成言忽然想到這一點。
“是了，係統消失了！”
“這才是關鍵！”
“我曾經的力量，大部分都是係統給的，現在係統消失了，曾經的力量也消失了，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倒不如說，這樣才是合情合理的。”
這一下子，商成言可算是清醒過來了。
原來，係統消失了之後，造成的影響，還不止是自己無法快速發育。
更重要的，是自己曾經的力量，也跟著消失了。
隻不過這一點，在以前沒有顯現出來罷了。
而今天被幽雅提醒，讓商成言想到了借助時間法則的力量，來恢複自身力量的辦法之後。
這個巨大的影響，才被幽雅說了出來。
“靠！”
老實說，這種情況，商成言雖然難以接受，但是也不得不接受。
畢竟，自己之前都已經接受了係統消失的事實了，那麼，再接受一下自己曾經的力量消失的事實，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這大概就是倒黴多了之後，心態自然就變得強大了的最大原因吧。
“唉……”
“雖然我先前，大概猜到了，係統消失的影響，不會那麼簡單。”
“但是誰能想到，我居然會在這個地方，再被陰一次呢？”
“曾經的力量也消失了……”
“等一下，那曾經的曆史也消失了，會不會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係統消失之後，連帶著曾經的力量，和曾經的曆史也一同消失了……”
“對，對！”
“這個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