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血色禁區被摧毀,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而對於商成言來說,他之前可沒有想過,摧毀那些詭城,竟然成了爭分奪秒的事情。
如果自己不早些下手的話,那就要被天魔皇搶先一步摧毀了。
所以,在此時此刻,摧毀血色禁區竟然成了一場競賽。
不管是天魔皇,還是商成言,甚至是百花詭王,都在趕著摧毀詭城,防止被對付搶先。
這一刻,生活在血色禁區裏的詭王和詭皇,可算是倒了大黴了。
麵對天魔皇的吞噬,它們反抗不了。
因為天魔皇是血色禁區的掌控者,而且在加持了血色禁區的天地法則之力以後,更是能短暫突破至詭帝之境,遠不是小小的詭王和詭皇能夠抵抗的存在。
而麵對上商成言,它們同樣反抗不了。
因為商成言目前的戰力,已經是詭皇之境巔峰了,並且還會越戰越強。
根本就無視了戰鬥之中的消耗。
每一次提升,都能讓他滿血複活,然後繼續下一場戰鬥。
所以,那些詭王和詭皇在麵對商成言的進攻之時,其感覺和麵對天魔皇,其實差不多。
隻不過,天魔皇是以血色禁區的天地法則之力為基礎,直接崩碎整個血色禁區。
然後將所有被波及到的詭城全部摧毀,將居住其中的詭異全部吞噬!
而商成言就做不到這麼大麵積的破壞,隻能一座詭城一座詭城的跑。
這也是商成言的劣勢所在。
但是對於那些被視為獵物的詭王和詭皇而言,沒有區別。
反正被盯上,就必死無疑。
不管過程如何,結局都是一樣的,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至於百花詭王,雖然實力沒有商成言強大,越戰越強的能力也沒有商成言生效得那麼快。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要知道,百花詭王現在是跟著商成言打輔助,又不是自己去摧毀詭城。
所以,正常的情況是,每到一座詭城,商成言就去做掉詭城的掌控者。
而百花詭王則是在此期間,爭分奪秒地吞噬掉詭城內的其它詭異。
此舉,同樣是為了最大限度地削弱天魔皇的力量。
當然了,從商成言的角度來看,這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因為那些弱小的詭異,對於商成言來說,根本就沒有用,擊殺再多也不會得到半點提升。
陰天子璽印記隻會吸收法則之力。
並不會吸收詭力。
所以商成言的目標,一開始就不在那些弱小詭異的身上。
可是,每一座詭城之中,弱小的詭異少則十幾萬,多則幾十萬,甚至幾百萬!
如此之多的詭異,怎麼能浪費呢?
又怎麼能讓給天魔皇呢?
於是,百花詭王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覆蓋麵積巨大的花海,可以在極短時間內,就將整座詭城填滿,同時將居住其中的詭異全部吞噬,不放過任何一點力量!
那些弱小的詭異,也不可能抵擋得住百花詭王的進攻。
因此,在商成言和百花詭王的通力合作之下,一座又一座的詭城被接連摧毀。
無數詭異在哀嚎。
那些詭王和詭皇,也同樣心態崩潰。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血色禁區出什麼事了?”
“為什麼看上去,一副要被毀滅了的模樣呢?”
“我的天呐!那是什麼東西?”
“巨浪?”
“不,不是巨浪,是荊棘藤蔓!是花海!”
“這股詭力氣息……不對,不對!那是詭皇的攻擊!”
“什麼?詭皇的攻擊?!”
“是哪位詭皇?為什麼要攻擊我們?我們做錯了什麼事情?”
“這誰知道呢?”
“而且,詭皇殺我們,真的需要理由嗎?”
“你這話說的……是啊,詭皇殺我們,需要理由嗎?需要借口嗎?”
“不對,現在是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候嗎?現在的情況,難道不是我們要死了嗎?”
“對啊,我們都要死了,為什麼還要思考這種問題呢?”
“大家還不快跑!”
“可是,現在我們又能跑到哪裏去呢?”
“你們難道沒看到嗎,整個血色禁區,現在都是一副即將毀滅的模樣……”
“也就是說,不管我們怎麼掙紮,最後都難逃一死。”
“那些詭王也是,那些詭皇也是……”
“血色禁區一旦毀滅,我們誰都沒有活路,所以現在逃跑,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誰知道逃跑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