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真是料事如神哪,現在我對你無比敬佩。”方世傑道。
李莫麗高興地說道:“小軍,老頭子這個病看了很多醫生,但是都沒有什麼效果,這樣一拖就是一年,老頭子身體快要垮掉了,你可有醫治之法嗎?”
“辦法是有的,但是你們必須聽從我的安排。”魏小軍斬釘截鐵地說道,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小軍,你盡管說吧,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無條件服從。”方世傑嚴肅地說道。
“好!既然如此,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第一,你必須移除陽台上的鮮花,第二,你每天吟誦幾遍藥師心經。”魏小軍道。
“好的,我馬上就會搬掉陽台上的鮮花。”方世傑高興地說道。
方楚寒嘿嘿一笑道:“爸,現在你終於開竅了啊!”
“臭小子,你那裏話呢,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不信風水之說行嗎?如果我頑固不化,守著陳舊的思想,那麼我就要一直承受神經衰弱的折磨!隻有嚴格執行小軍的指示,我才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明天。”方世傑笑嗬嗬地說道。
“老頭子,你還多說啥呀,趕快動手啊,趕緊把陽台上所有的鮮花搬走。”李莫麗走到方世傑身旁,伸手拉起方世傑,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
“大娘,還有一點,一定要將這些鮮花堆在一起,然後使用煤炭燒毀,隻有這樣做,才能破除你家的煞氣。”魏小軍思索了一下道。
“我知道了,一會兒之後,我就吩咐別人送煤炭過來。”李莫麗笑道。
眾人一起走到陽台,開始搬運上麵的鮮花,十五分鍾之後,眾人終於清除所有的鮮花。
院子裏一座假山前,已然堆起五十多盆鮮花。
李莫麗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對著話筒說了幾句話,一會兒,四個大男人開著大卡車進入方家別墅,從車上抬下十多箱煤炭,一起放到那些鮮花周圍。
魏小軍對著四個男人說道:“你們燒的時候,一定要將煤炭均勻地放在鮮花上麵,這樣才能徹底燒死鮮花中的煞氣。”
“好,我們明白了。”一個工頭模樣的男人道。
說完,四個大男人將煤炭放到鮮花上麵,然後使用工具點燃煤炭,過不多時,一堆熊熊烈火升騰而起。
看著眼前的粗大火苗,方家人終於鬆了一口氣,長達一年的黴運,今日終於可以消除了。
直到火苗漸漸熄滅,方楚寒才將工錢付給四個男人。接著吩咐四個男人運走地上的花瓶。
一個男人想拿著花盆出去販賣,但是魏小軍一句話打消了他的念頭。
魏小軍說道:“這些花瓶殘留著煞氣,必須盡快扔進大海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四個男人嚇了一跳,再也不敢用手觸摸花瓶,而那個企圖賣掉花瓶的男人,也打消了之前那個念頭。
魏小軍拿出四張紙符,分別交到四個男人的手裏。開口道:“你們不用害怕,隻有你們帶上一張紙符,就能保證你們安然無恙。”
四個男人收下紙符,對著魏小軍感謝一番。
方楚寒聽說搬運花瓶也有危險,再次多給四個男人一千塊錢。
四個男人拿到錢之後,心裏馬上樂開了花,連忙將地上的花瓶扔到車上,然後開著大卡車呼嘯而去。
方世傑看向了魏小軍道:“小軍,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我和楚寒會被煞氣侵襲,而你大娘卻沒有事?”
方楚寒笑道:“也許是媽媽抵抗力比較強大,所以煞氣無法傷害她。”
“楚寒,你說對了一半,很不錯,不過主要還是大娘的生辰所致,假如我沒有猜錯的話,大娘是在日中時分出生,按照書上的記載,此時的陽氣最為旺盛,所以大娘身上有股陽剛正氣,將哪些煞氣壓了下去。”魏小軍低頭沉吟片刻,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