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胤祉找到傾嫻之時,隻見傾嫻一個人在湖邊,不斷拿著石子,在玩打水漂,技術著實不錯。傾嫻打了一會兒,又覺得煩躁,直接將石子扔進水中,抓頭撓腮一番,對麵著湖麵大聲道:“愛新覺羅·胤祉,你個混蛋,我討厭你。”
胤祉嘴角一抽,他真的有那麼討人嫌棄嘛,又見傾嫻氣呼呼地,對著地上的雜草亂打一氣,罵道:“小紙人,你個笨蛋,笨死了。哪有哥哥喜歡妹妹的。你才給我滾。哼!我討厭你,我怎麼嫁給像你這麼討厭的人呢?”
胤祉見傾嫻這般模樣,既覺得傾嫻可愛好笑,亦不滿傾嫻罵他,頗為苦笑不得,不止是該笑還是怨。
沉浸在自己思緒和怨念的傾嫻壓根沒有注意到胤祉離他很近,她很少這麼煩躁,傾嫻叉腰對著湖麵生氣,又是蹲著又是站著,道:“煩死了,熱死了。想真脫了衣服在水中遊一會兒。”
胤祉臉一黑,他喜歡還真的異想天開啊,急道:“不準遊!”
傾嫻見胤祉,想著剛才自己的抓狂的樣子被胤祉看見,更加煩躁,怒視胤祉,道:“你管我!”斜了斜頭,又道:“你叫我滾,我已經滾到這兒了,你還嫌我滾的不夠遠嗎?”
胤祉不計較傾嫻不滿的語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一時心急口快,言不由衷。”
傾嫻心裏頗為詫異,小紙人什麼時候這麼識時務了,不過傾嫻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驚訝,仍舊道:“哼,狡辯。都把我哥傷的那麼重。臉上都帶傷了,又罵人,哼,鬼才信你。”
胤祉雖說不滿傾嫻提到巴特爾,但也明白傾嫻與巴特爾之間大概是朋友之情,眼下他不想和傾嫻吵架鬧翻,說句老實話,他心裏還是很在意傾嫻的,但是又惱怒傾嫻隻記得巴特爾臉上的傷,卻不關心一下他這個丈夫,也是傷患啊!胤祉想道巴特爾說,自己亦清楚傾嫻是吃軟不吃硬,還是自己先服點軟,事情還有轉圜的機會,便道:“你隻看見我打了一次你的大哥,以至於他臉上有傷,那你為何不問一問我和他打了那麼一會兒身上是否也有疼痛的地方。”
胤祉服軟的態度讓傾嫻詫異,一下子傾嫻的臉色也不在那麼僵硬,傾嫻仔細看了一下胤祉,道:“你不是完好無損的嗎?又沒有斷手斷腳,也沒有流血,也沒有淤青。你騙人吧。”
傾嫻的話雖然不好聽,但語氣卻不差,胤祉不好意思說自己有些技不如人,便道:“打人也打人的技巧,這個你不清楚嗎?”
傾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胤祉指了指身上的幾處,道:“你看這兒,還有這兒,都是很痛。不信你碰碰。”傾嫻上前捏了一下胤祉隻的地方,胤祉倒吸一口氣,倒也沒有大喊大叫的出來,隻是歎息道:“我的好福晉啊,你能不能手下留點情啊!”
傾嫻見胤祉不作偽,便信了幾分,訕訕笑道:“不好意思啊!那個,我沒有想到你這麼怕疼啊!”
胤祉語塞,姑奶奶啊,巴特爾可是下了重手啊,胤祉談了口氣,道:“回去吧。”
傾嫻疑惑地嗯了一聲,胤祉道:“時間不早了,咱們一起回去吧,再不回去天都要黑了。”
傾嫻撇撇嘴,道:“你自己回去上藥吧,我回去幹什麼呀?”
胤祉見傾嫻依舊死鴨子嘴硬,道:“我餓了,你也餓了。”
傾嫻哼了一聲,道:“我才不是其木格呢,一天到晚想著吃。”胤祉笑了笑,你不是一天到晚想著吃,而是一天到晚想著玩,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隻曉得玩。
傾嫻雖這麼說,但還是跟胤祉回去了。回去之後,還去訥敏那裏找了一些膏藥,親自給胤祉塗上。過了四五天,胤祉才好起來。不過,胤祉見一次巴特爾依舊不給他一次好臉色。巴特爾笑笑,不在意,反而見一次胤祉便問起他妹子的好,他妹子如何?惹得胤祉更加不痛快,就算你們是結拜兄妹那又怎麼樣,又不是親生的,你那麼關心幹嘛,到底是何居心,爺的媳婦有爺關心就夠了,不老你費心。等爺再好好練習武功,一定要找回場子,把你打的同個四五個月,讓人都瞧不出來。
“姐,你這把劍倒是看著不錯,花紋精致,劍氣逼人,是把好劍啊!你哪兒得來的,我怎麼沒見過啊。”傾淳在傾嫻屋子走了一圈後,發現新物件,沒見過,便問起了。
傾嫻笑道:“我東西多的很,你們怎麼可能都見過呢?沒見過正常。”
傾淳搖搖頭,道:“這把劍絕對是你在塞外得的,路上沒見你帶來過。而且,這麼好的寶劍,你要是得到了,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的。嗯,這麼一想,這把不同尋常哦。快快招來,是哪個帥哥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