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又敢攔住咆哮的路虎車,上官靜風並沒有想撞開法拉利。上官靜風開著路虎,直接就是開上了法拉利和布加迪威龍上。
封少看著能開上自己的車路虎,看到這的愛車在路虎的輪子下,壓的麵目全非。心裏的疼,比剛才被上官靜風一腳踢到自己的下體,還更痛三分。
封少揮著手說:“媽的,趕快給我攔住她,給我剁了她們。”
可惜他的手下和狐朋狗友,看到這樣彪悍的路虎車,看到這樣霸道的女孩子,心裏已經不敢想什麼了。終於有的人看出了這輛車,不是一般的路虎車,這是一樣軍用版的路虎呀。
封少看著自己的人無法攔住霸道的路虎,人家碾過自己的豪車,這就要揚長而去了。自己連忙的掏出了電話。“喂,高叔叔。你趕快來幫我呀。我的車讓人家給碾了,你再不來,那個人就跑了。”
“封少,你怎麼了?你在那裏?我馬上安排人去幫你。”
“我是環城高速的東出口。你趕快派人,她已經向東跑了。”
碾過法拉利的上官靜風,剛開到地麵上,就伸手對封少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這次開著車是不急不躁的走了。
封少忍著疼,說:“留下幾個人把我的車拖回去,其餘的人跟我追。”
封少帶領的車隊,不一會就追上了上官靜風的路虎車,這個時間的路虎車,正被幾輛警車給包圍著。上官靜風並沒有霸道的去跟警察過不去,隻是自己就是不從車裏出來,自己也不停車。害的這些警車對路虎也沒有辦法。這些警察也清楚,撞,自己肯定是撞不過路虎車。現在他們也隻能不讓她飛了,剩下的事情,隻能讓自己的頭來解決吧。
警察裏要幾個是軍隊退下來的,一看到這輛霸氣的路虎車,就心裏泛著嘀咕。這車型怎麼看,怎麼不是平常的路虎車。這時間有個眼尖的警察推了一把身邊的同事說:“老王,你看這個路虎車有點奇怪那?”
那個老王也是軍隊下來的,兩個人複員以後,就分到了公安局去了。老王看著這輛路虎車,點了點頭說:“是呀,老劉,這很明顯就是軍用版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老劉和老王曾經去過中東某國,在那個地方當了8個月的維和部隊。自然也見過西方部隊,他們大量裝配的軍用版的路虎車。兩個人要是沒有這點觀察力,怎麼能在公安這個大家庭裏混的安然無事。
老劉說:“這輛車,可是在武器禁運條約裏麵的,怎麼會被人開到路上了?”
老王說:“你看這個車牌,真是要命了。頭怎麼會讓我們圍堵這輛車那?”
老劉說驚訝的說:“車牌怎麼了?我看很平常呀。”
老王輕輕給了老劉一下,說:“你好好看看。車牌中間的那個點。”
老劉仔細的看了看,車牌上有個幾乎看不出的標示點,頓時愣了,他驚訝的看著老王說:“壞了,我怎麼看是個電子感應器。”
老王拉了一把老劉說:“壞了,今天可能惹上手眼通天的人物了。”
老劉說:“怎麼說?”
老王看了一下四周,把老劉拉倒圍堵這輛路虎車的警察的後麵說:“你不感覺這車奇怪嗎?先不說這輛車,是限製版的軍用路虎,就是我們明明包圍了這輛車,車上的人到現在也沒有下來。你說這個人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嗎?”
老劉說:“可是封少是誰,那可是嶺南市的政法書記的公子那?就封書記也是我們南海省政界上數得著的人物,何況還在在我們嶺南的地麵上。”
老王楞了一下,對老劉說:“你是不是當警察當傻了,開著這樣的車的人能是傻子嗎?這路虎車既然敢滅了封少的法拉利,他就肯定不怕這法拉利後麵的勢力。你再看看那牌子上的那個標誌,你要是不記得,我可不敢忘,那絕對是國安係統才有的標誌。開著限製級的軍用路虎,掛著國安係統的標識,還敢這樣張揚的開在路上,你說能是我們惹得起嗎?”
老劉一愣,連忙掏出煙來,遞給了老王大聲說:“老王,走去一邊吸煙去。”老王一看老劉的表情,馬上知道怎麼回事了,就接過了香煙大搖大擺的跑到了公路旁了。
上官靜風看著車外麵的警察,笑著對端木名美說:“名美姐姐,你看這事情弄的,越來越熱鬧了,你說會不會耽誤我們去找那個臭小子。”
端木名美笑著說:“應該不會吧,不過剛才你下手有點狠了,你是不是要給人家斷子絕孫呀。”
上官靜風笑嘻嘻的說:“誰讓他張狂的要命,說話也下賤的不得了,感覺自己是公子哥就了不起了,一群不學無術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