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名美端著拉菲,氣的說:“秦風,你能不能讓我給你先倒上酒,哪有你這樣的紳士,張口閉口就是要錢的。”
秦風笑了笑,把自己的水晶杯推了推,說:“端木小姐,你也別生氣,我是真怕喝了你的酒,就一筆勾銷了我們的獎金呀。”
秦風的一句話,惹的低頭吃牛扒的王海,笑的差一點沒有給噎死。他抬著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秦風,然後拚命的點頭,表示自己強烈的同意秦風的話。
上官靜風這一看,心裏想:感情眼前的兩個男人,是一對貪財鬼呀。她狠狠的踢了秦風一腳,卻對王海說:“海子,你怎麼也同意這個臭秦風的話。”
王海點著頭說:“靜風姐姐,其實秦老大說的真的很對,你說誰不喜歡錢呀。”
上官靜風,狠狠的用眼睛白了一眼王海。而王海也學著秦風的樣子,嬉皮笑臉的說:“靜風姐,馮老大說,公司能給我們一個大紅包,怎麼到現在還不給我們呀?”
上官靜風是真的讓眼前的兩個男人給打敗了,把她弄的哭笑不得,說:“你們兩個人能不能有點正經,公司要給你們的紅包,我怎麼知道會什麼時間給呀。”
這個時候,秦風說:“喂,上官小姐,公司都要給我們發紅包了。你怎麼也不跟著對我們表示一下呀?”
上官靜風一聽秦風的話,心裏就來氣。她氣呼呼的說:“你個臭秦風,死秦風。公司不是說要包著20萬的大紅包給你們嗎?你怎麼還跟我要,你可別得寸進尺了。”
秦風一吐舌頭說:“媽呀,嚇死我了,20萬的大紅包,我從來沒有看到那麼多錢,看來你上官家小姐就值這個錢了。”說完秦風就“嗬嗬”的笑了起來。
端木名美也不去看他們幾個在鬥嘴了,自己還是把酒杯給一一斟滿了。
端木名美舉著手裏的杯子,真誠的看著秦風和王海說:“秦風,海子,什麼話我都不說了,名美今天借著這杯酒,敬你們兩個了,希望從此以後我們都是朋友,你們兩個的恩情,我和我的家族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端木名美把酒杯,輕輕的遞到了秦風的麵前,秦風連忙站了起來,用自己的水晶杯,跟端木名美輕輕的碰了一下。當四個人的酒杯碰完了後,端木名美便一口把自己酒杯的酒給喝掉了,並輕輕的亮了一下杯底。
秦風這一看在眼裏,暗道:我靠,喝拉菲都能喝出中國白酒的感覺,看來眼前的這個端木名美,性感也不是一般的強,多少有了些江湖人的氣勢。
秦風看到端木名美的酒杯,自己笑了笑也是一口就喝掉了自己杯中酒。
就在秦風在那裏推杯換盞的時間,二樓的走廊上,幾個年輕人正看著這邊。其中一個頭發有點長的年輕人說:“岑少,你看下麵那兩個女的真夠正點的。”
岑少正依著二樓走廊的紅木欄杆,看著上官靜風和端木名美,點著頭說:“是呀,這兩個妞是真的不錯,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兩個還沒有開苞那。”
這個時間,岑少身邊的一個男人,“嗬嗬”一笑說:“岑少不愧是采花高手,這麼遠,你就能看出那兩個女孩是處女。”
岑少嘻嘻一笑說:“楊紹,你別笑話我,兄弟我就有那個本領,不過這四個人,在這裏能把西餐吃成那樣,也是一群奇葩呀。”
岑少是誰?他是臨西市岑氏集團的大少爺,岑氏集團也是臨西市一個大型的房地產企業,這幾年,岑氏集團的事業蓬勃發展,短短的10年的時間,從一個小型的建築公司,通過圈地強拆等手段,迅速發展形成擁有10幾億資產的大型房地產企業。
剛好岑氏集團要在嶺南拿到了一塊地皮,正在運作嶺南富貴園項目,這個岑少岑耀楠就來到了嶺南。他這樣的花花公子的身邊,永遠不會缺少愛慕虛榮的女人,當然也不會缺少溜須拍馬的男人。
而他嘴裏的楊紹,則是臨西市‘澄圓國際’的董事長楊繼天的兒子,兩個人成天到晚在一起鬼混,這不,今天兩個人,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剛從嶺南大學釣到幾個大學妹子。就把她們帶到了這裏,想要今天晚上去賓館鬼混。
誰知道,就在岑耀楠出來有點事情的時間,就瞄上了在樓下吃飯的端木名美和上官靜風。岑耀楠看到這兩個女孩的美,頓時驚歎她們的美麗,那絕對不是自己手上的那些女人所能比擬的。
由於岑耀楠在外麵,光顧得打量上官靜風二人了。讓房間裏麵的人等的有點著急,楊紹就帶著人出來找岑耀楠,這才了剛才的一幕。
岑耀楠對楊紹說:“老楊,你看我們兩個人下去,把這兩個妞弄上手怎麼樣?”
楊紹仔細的看了一眼說:“岑少,這兩個妞,恐怕不好上手的。”
岑耀楠一愣說:“老楊,這怎麼說?”
楊紹指著上官靜風說:“你看那個穿長裙的女孩,看著她穿了一身長裙,我怎麼感覺,她身上有一種野馬的感覺。另一個穿著作訓服的那個,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