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站了起來,說:“喂,你這位副總,這些酒又不全是我們摔的,為什麼讓我們全陪。我們充其量是摔了一瓶,後來6瓶是這個岑少摔的,你要錢的話跟他要去。”
胡副總看了看岑少的臉上,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四個人,他們穿的都是平常的衣服,甚至穿的衣服都跟西餐的氣氛是無法搭邊的。
看了一會,這個胡副總自己琢磨了一下。這才讓胡副總的底氣硬了一些。
他冷笑的說:“我到是沒有看到是誰摔的,我隻知道這些酒是在你們這裏碎的,沒有辦法,還是請你們先結賬吧。”
胡副總的這些話,明顯的是為了向岑耀楠示好的,他這樣的人精,是犯不上為了四位民工的正義,去得罪這樣財大氣粗的顧客的。
秦風一抬手,指著不遠處頭頂的攝像頭說:“喂,胡副總,你看看那個攝像頭,你去監控室裏看看錄像,不就知道是誰摔的嗎?幹嘛要欺負我們這些打工的,再說張口就要30萬元,你們這是要殺人呀。”
上官靜風和端木名美看著,秦風大呼小叫的表演著,心裏樂的也不知要怎麼說才好。
岑耀楠看到胡副總如此的上道,連忙拍了拍胡副總的肩膀,說:“老胡呀,你先一聽,先讓我來說兩句。”
胡副總連忙一閃身,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岑耀楠。
岑耀楠這個時間,就笑的更燦爛了,他堅信眼前的這兩個妞,是無法拿出30萬來結賬了。話再說回來,就是他們真的要拿出了30萬,自己和楊紹今天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
岑耀楠他們這樣的人,都是把自己麵子的事情,弄的非要感覺跟天都大。岑耀楠今天就是想要,眼前的兩位美女折服了自己,甚至要讓他們跪在自己的麵前,來求自己原諒她們。
雖然說30萬泡上這兩個妞,這一出手就有點大,不過看著兩個妞的盤子也是亮,而且還沒有開苞,自己先用錢把她們拍倒。等自己玩膩了以後,自己再讓她們攻關一下市裏的領導和銀行的那個色豬般行長。這樣一來,自己的投資不是就全出來了嗎?
岑耀楠越想自己感覺越不錯,臉上的淫笑就更濃了。他笑眯眯的說:“兩個美女,也不知你們想的怎麼樣了?要是從了岑某人,這30萬我替你們簽了,要是不從的話,嘻嘻,嘻嘻……”岑耀楠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端木名美,笑著說:“要是不從,你要怎麼樣?”
岑耀楠“哈哈”大笑道:“要是不從,你們不管要還了這30萬的酒錢,還要賠老子的精神損失費。”
上官靜風,冷笑的說:“30萬元,你們獅子大開口呀,還你的精神損失費,你把姑奶奶我嚇壞了,我還沒有要你錢那?”
岑耀楠一聽說:“我靠,媽的,夠辣的,老子我喜歡。”
上官靜風轉臉對著胡副總說:“胡副總,你們法爾斯曼就是這樣維護消費者權益的嗎?”
胡副總冷冷一笑說:“這位小姐,這是你們跟岑少之間的糾紛,我們法爾斯曼是無權過問的。我在這裏,隻是為了收回我們法爾斯曼的餐費。請你不要把我和岑少,混為一談。再說你們要是有錢,就趕快簽了我們這30萬的單吧。”
上官靜風“嗬嗬”一笑說:“你的意思是說,在你們餐廳裏麵的糾紛,你們法爾斯曼是不管了了?”
胡副總當然知道,自己不能為了眼前的這兩男兩女,而得罪了岑少這個大財神,他點了點頭說:“是的,誰讓人家岑少有錢那。”
上官靜風笑了笑說:“難道,有錢就能摔了酒,讓別人賠嗎?”
上官靜風的一句話,讓胡副總無話可說。但是岑耀楠聽馬上說到:“是呀,我是有點錢,你有本事你也摔呀,你要是摔了我岑某人心疼了,那我就出了今晚的酒錢,你要是不敢摔,你就跟著岑某人一起走,我還是那句話,今晚的單,我簽了。”
上官靜風笑了笑說:“是嗎?”
岑耀楠“哈哈”一笑說:“我岑某人言出必行。我們可以讓在座的所有人做個見證,我岑某人今天要是食言了,我們岑氏集團就退出嶺南市場。”
在法爾斯曼用餐的小資太多了,他們豈能不知道岑氏集團,他們豈能不知道嶺南的新地王。讓他們見證一下岑氏集團小東家的風範,這也好成為他們回到辦公室裏,充當一下談資了。
這個時間,馬上有人叫好了。
岑耀楠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和氣氛,他也想接著自己在法爾斯曼的事情,給自己在嶺南的房地產造造聲勢。看來今天是泡妹子,做廣告合二為一了。
岑耀楠馬上大聲的說:“各位。各位。聽我岑某人說一句,我也不是依仗自己有多少財產,來欺負以前這兩位小姐。眼前的糾紛是這位小姐挑起來的,我岑某人就隻能迎戰了,我不能低了我們岑氏集團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