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騎著自己的重機車,早就感到後麵有尾巴,當他看著後視鏡的時間,第一個發現的就是那輛奔馳車,可是他老說感覺不對勁,話說這輛奔馳車,跟蹤的水平太一般了,還簡直有點保鏢的意思。
秦風當時心裏想:這丫的,真的張狂,開著這樣的車來跟蹤自己,這水平也太菜了吧。不過他自己越琢磨越不對勁,他總感覺後麵還有一幫跟蹤的人。所以他間斷的加速了幾次,這才發現後麵除了及時跟上的奔馳車,還有幾輛車總是能在不經意間,及時的把位子給補上了。
秦風的機車掠過了環城公路那段有路燈的路段,這裏的車流量就急劇的變少了。秦風一個急刹,重機車的輪胎在瀝青路麵上急劇的摩擦,刺耳的聲音在黑暗的夜裏,傳了很遠很遠。
奔馳車裏開車的是小五,他老遠就看到秦風的摩托車橫著了路上。
他回頭對岑耀楠說:“岑少,那小子把車停下了,你看我們怎麼辦?”
岑耀楠氣的罵道:“混蛋,我們就是求他辦事的,他停在哪裏,分明是發現我們很久了,那我們就老老實實的停過去。”
小五隨手打開了奔馳車的雙閃燈,規規矩矩的停在了秦風的麵前。
……
“火狐狸,火狐狸。花狐狸呼叫,花狐狸呼叫。獵物停車了,獵物停車了。求指示,求指示。”
“花狐狸,花狐狸,結束追蹤,結束追蹤。”
“白狐狸,白狐狸,你在前方路口等候獵物出現。你在前方路口等候獵物出現。”
“灰狐狸,灰狐狸,你注意後方道路,防止獵物返回。你注意後方道路,防止獵物返回。”
“白狐狸明白,白狐狸明白。”
“灰狐狸明白,灰狐狸明白”
“花狐狸明白,花狐狸明白。”花狐狸收到了指示以後,一腳油門就加速越過了停在哪裏的奔馳車,也越過了吊兒郎當的秦風。
秦風老感覺自己有點神經質,要不自己怎麼能感覺自己,被一股幾乎無法察覺的力量在跟蹤那?隻是到了現在,他也沒有能夠猜清楚,跟著自己屁股後麵的這股勢力,到底應該是那部分的人馬?他們是國家安全局的?還是虎嘯山莊的內衛?
還是島國的那些該死的小矮子?
……
秦風看著奔馳車,就那樣明晃晃的減速了。他馬上繃緊了身上的神經,甚至繃緊了全身的肌肉。秦風知道,自己提前防備著,總比準備人家用板磚砸了強多了。所以他努力的使自己全身興奮,隻有這樣才能警惕四周。
當秦風發現奔馳車上的雙閃燈被打開的時間,秦風的心裏仿佛放下了一塊石頭。再傻的人,他也知道人家這樣是對示意自己,他就是要告訴自己,來人是無害的,絕對不是你的敵人。
秦風覺得眼前的這個奔馳車,不是有心害自己的。那麼那些人讓自己感到不舒服的,竟就會在那裏?秦風的眼睛轉向了四周,仿佛要從周圍的變化,找出一點端倪來。
本來秦風一開始什麼也沒有發現,但是當一輛出租車超越自己的時間,讓秦風的那種感覺,從突然迫近到消失。這讓一直無法確定,是什麼跟蹤自己的秦風,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秦風還是突然加速的汽車速度,和自己那種天生對危險的敏感中,嗅到了一絲不安。不過現在的秦風看了看遠去的汽車,心裏好像亮堂了不少。
秦風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遠去的幾輛車,心裏盤算了一下,自己暗暗的下定了主意。
這個時候,小五已經給岑耀楠打開了車門。下了車的岑耀楠,看到秦風在那裏扭著頭看車流,並沒有像以前那麼張狂,倒是讓人看的,他有點手足無措般的樣子。
秦風看著有點不知所措岑耀楠和楊紹,心裏馬上樂就的不行了。心想:這貨,應該是來求著自己辦事的,要不他們怎麼會這樣的恭恭敬敬,看來自己今天晚上,應該是能敲上一筆了。
秦風一摘下頭盔,笑著說:“怎麼了?這不是岑少和楊紹嗎?你們追到這裏,難道岑少和楊少,對我還有什麼訓斥嗎?”
岑耀楠笑嘻嘻的說:“豈敢,豈敢,耀楠這是求著兄弟的。耀楠隻是想讓你給我們講個請,你看可好?”
秦風嗬嗬一笑說:“岑少是財大氣粗,聲震八方的主,怎麼會讓我來給你求情你?”
岑耀楠笑眯眯的說:“兄弟,耀楠今天讓你見笑了。你能不能替兄弟求求上官家二小姐,讓她老人家就此高抬貴手,暫且放我們一把如何?”
秦風笑嘻嘻的說:“原來就這點事情呀,上官雷霆不是答應你們了嗎?不是說這件事情,就此不再追究了嗎?”
岑耀楠連忙搖了搖手,說:“兄弟,上官先生說是這樣說的。可是我得罪的卻是上官家的二小姐呀。”
秦風一邊用力搖著頭,一邊說:“是呀,是這個二魔頭,她可是有仇必報的主,不過這次她應該不會再找你事吧?不過,話有說過來,就怕她犯了臭脾氣,要是她想找事,那也真的說不定?畢竟這才是她的性格。”這個秦風是認真的分析這,這貨連哄帶騙的,這是誠心要嚇死岑耀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