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笑了笑,對王海說:“媽的,這幫倭瓜這是來砸場子的,我們的想辦法幫幫自己人。”
王海悄聲的說:“秦老大,我們怎麼幫呀,你看看這幫倭瓜,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這是成心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呀。”
商務車旁邊的較量,牽動了整個迎接人群的人心。不管是來自華南能源的中方人員,還是來自日本的商務考察團,都在那裏為了自身的聲譽,緊張的看著商務車上的兩個人。
整個人群裏隻有鬆下百合和荒川佳子,她們兩個人的臉上還是滿是笑容。上官靜怡的臉上也掛著笑容,但是上官靜怡已經看出來,要是再耗下去,自己這邊的保鏢隊長肯定是要落敗了。
可是上官靜風卻沒有那麼好的耐性,她的臉色隨著場麵裏的變化,已經從興奮變成了擔心,她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恨不得自己會降龍十八掌,一掌拍死那個小正太這個丫的。
上官靜怡眼看著保鏢隊長臉上的汗越來越多,她的心裏就更加擔憂了。誰都能看的出來,那個保鏢隊長已經在咬牙堅持了。而那個該死的小正太,還是那麼從容的站在那裏,好像他真的在那敢人家熱情的握手一樣。
上官靜怡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她看到保鏢隊長那堅毅的眼神,還是閉上了嘴。
這個時間,華南能源的保鏢站不住,有幾個有血性的漢子都要躍躍欲試。可是他們剛閃動的身形,就被保鏢對著那嚴厲的眼神給阻止了。
他們知道自己的本領,實話比不過自己的隊長,可是他們也不甘心,就這樣的看到自己的隊長敗陣下來。他們的對著也是一個鐵血的漢子,在西北的時間,跟那些分裂分子在山裏打的那麼慘,自己愣是護著戰友們,從山裏殺了出來。
隊長也是一個極其愛護屬下的人,他這個人嫉惡如仇。要是讓他敗在倭瓜的手裏,這比讓他死在他們手裏都難受。中國的軍人,站著就是鬆,躺下就是山,性格就是鋼,豈能讓倭瓜是恥笑。
上官靜怡終於忍不住了,她輕聲的對鬆下百合說:“請鬆下社長移步上車。”
鬆下百合還沒有說話,就讓身邊的荒川佳子把話搶了去。她笑嘻嘻的說:“上官小姐,這不正是我們兩國人民,熱情交流的好時候嗎。”
就在這個時間,商務車旁邊突然多了一個人。王海正眼一看,那不是秦風嗎?他什麼時間過去的,自己怎麼不知道。
秦風的出現,頓時引起了場麵上一陣騷動。不管是中方的人員,還是日方的人員一個個的麵麵相覷,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風一邊走一邊說著:“怎麼還不走,這還要不要人吃飯了。”
秦風站著那個小正太的麵前,笑著說:“小鬼子,讓開,讓你家主子上車去,我們還要吃中午飯那。”
秦風說完就伸手搭向,那個小正太和保鏢隊長的手。正在苦苦抵抗的隊長,連忙用眼神阻止秦風,他現在是在煎熬中苦苦的抵抗,他的疼苦都也隻有自己知道。
保鏢隊長真沒有想到,這個看著柔弱的小正太,竟然會傳說的內功。要不是自己在軍隊裏練就的耐力,自己早就趴著地上了,他現在知道自己隻要一張口說話,自己就會泄掉鼓在心裏的那口氣,自己非要當場趴在地上不可。
小正太看走過來的秦風,並沒有把秦風放在心上。當他看到秦風隨意的伸出了手,自己便快速的揮出了左手,想要當場把秦風摔在那裏,可惜自己自以為十拿九穩的一擊,竟然完全走空了。
小正太一愣,秦風的手就搭上了保鏢隊長的手上。就這輕輕一搭,讓本來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的保鏢隊長,想突然遇見了雨後甘露一樣。
保鏢隊長就感覺到一股溫和的力道,從自己的手上就傳遍了全身。他感到剛才加快跳動的脈搏,也逐漸平穩了下來。原本急促的呼吸,也變的平穩悠長了。
秦風衝著他微微一笑,保鏢對著激動的說了聲:“謝謝。”
保鏢隊長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敢說話了,他馬上明白了,這都是秦風的功勞,那不斷湧入身體裏的力道,難道就是傳說的內功?保鏢隊長看來麵前的這個大男孩,越來越感到他的神秘莫測。
秦風做的這一切,其實就是瞬間的事情。當秦風一出手的時間,上官靜風和王海都在為他擔心,就連那個老是罵他色狼的木名莘,她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其實在場所有的中方人,都揪著心那。
而日方的那幫人,就像在看什麼出彩的光景似的。當那個小正太看似隨意揮出的左手,竟然沒有擋著秦風的手。鬆下百合的臉上微微一變,就連荒川佳子也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