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朦朧中腦波一直不停的在旋轉,一會在亞馬遜冒險,一會在南非押送鑽石,一會在柬埔寨的地宮裏和一群毒蛇糾纏不清,一會又夢到被幾個血嬰追趕......總是在不停的做著噩夢,後來又回到了亞馬遜,一個人站在叢林裏,周周圍薄霧彌漫,卻找不到野驢在哪裏......我迷惘的四處張望著,忽然周圍的樹林沒有了,我站在白色的雲霧中,麵包出現在迷霧中,他衝我招了招手,沒有說話,忽然把腦袋取了下來,夾在自己的咯吱窩裏,我大吃一驚。
後來野驢也出現雲霧中,他把自己的腦袋也取了下來,於是野驢和麵包把自己的腦袋當球踢,你踢給我,我提給你,玩的不亦樂乎,我驚訝之極,忽然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大汗淋漓,出了一身的虛汗。
我身邊坐著一個女人,正在用毛巾擦拭著我額頭上的汗水,旁邊還有幾堆火,飄著藍色的火焰,另外幾個人正在坐在火堆邊,朦朦朧朧的有些看不清楚。
“你醒了,太好了!”身邊的女人發出興奮的叫聲。
旁邊的幾個人也圍了過來,我的視線漸漸清晰了起來,發現幫我擦汗的正是露茜。周圍的人有小陰陽,麻爺,劉大舌頭,老周等,威廉等......
露西見我怔怔的看著大家,就說:“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你知道不?”
我迷茫的搖了搖頭,虛弱的說:“這是在哪裏......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受傷了?”
露西說:“我們隻聽到槍聲,後來發現你暈倒了,但是你身上並沒有大礙,隻是脖子上有兩顆牙印......”
露西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脖子上有些僵硬,我極力想想著當時的情況,那個白衣女人出現前我就感到不舒服,開完槍之後我就暈了過去,白衣女人可能並沒有傷害到我,倒是那個趴在我背上的血嬰很可疑,這個兩個牙印搞不好就是它留下來的......
露西見我醒了,非常高興,她說:“你等著,我給你弄點好吃的!說著就到火堆邊去烤肉去了。
野驢坐到我身邊,呲著一嘴白牙拍了拍我的肩膀:“哥們,怎麼樣,沒事吧?”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忽然想到剛才那個詭異的夢,野驢把自己的腦袋取了下來,便覺得有些不太吉利。
麻爺走過來查看了一下我的脖子,然後用手用力在頸椎處掐了掐,問我:“小哥,啥感覺......疼嗎?”
我覺得麻爺掐在了我的某個穴位,麻麻的,漲漲的,就說:“麻麻的,有點痛。”
麻爺點了點說:“知道疼就好......說明還有感覺。”
小陰陽一直盯著我的眼睛,我心裏有些發毛,難道被血嬰咬了一下就變異了?
小陰陽說:“你把眼珠轉動一下我看看。”
我轉了一下眼珠,小陰陽仔細看了看沒有吱聲,我心裏有些忐忑。
麻爺對小陰陽說:“妖母估計沒傷著他,當時我看到有個血嬰正趴在他的背上,就一掌拍了下去,沒想到還是被咬了兩個牙印。”
露西烤好了幾片肉,用小刀喂給我吃,其實我是可以動手自己吃的,既然有美女喂我,我就享用了。
吃了幾片肉,我感到身上有了一些力氣,就坐了起來,小陰陽對露西說:“你身上帶的有他命b2嗎?如果有維他命b2,就給他多服b2,其他什麼藥都不用!”
露茜搖了搖頭說:“我下水太倉促,急救箱還在岸上,什麼藥都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