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昀捏捏懷裏的小家夥的臉蛋,“你出來娘親可知道?”
也不知這小腿兒小手的,怎麼爬的這麼快。
棲溪殿離這兒還是有不小距離的。
白以洛乖巧點頭,“涼……”
“大鍋……走……”
【吃瓜吃瓜,一會兒該沒了】
白以昀歎氣,也不知是誰在他耳邊嘀咕的,宮外的事愣是被他知道了。
知道不帶他去,鐵定又鬧脾氣。
小小的身板兒,生悶氣像朵蘑菇。
“今日天氣不錯,大哥帶你出宮玩兒。”
“嗯嗯。”
【大哥真好】
白以洛趴在白以昀肩膀上,白嫩的臉蛋肉嘟嘟的,一雙眼睛又大又圓,仿佛會說話一樣。
白以昀沒有直接帶他去,而是去了白府對麵酒樓,站在三樓,將下方的場景收入眼底。
“給我滾!”
“你們這群狗男女不得好死!”
一中年男子氣勢十足將一女子扔在大街上,生氣的踹兩腳。
“還有你們,都給我滾!”
“爹,我是你兒子啊,你不要趕我走,我不走。”一少年抱著中年男子的腿哀嚎著,無論怎麼樣就是不撒手。
“爹,你平時最疼棋兒了,棋兒是你的兒子,其餘的爹棋兒都不認。”
“你不要趕棋兒走,棋兒不能沒有爹啊。”
中年男子看著腿邊的孩子,眼裏的心疼都快溢出來了,但一想到,這孩子不是他的,心疼瞬間被冷酷占據。
一腳將抱著他腿的少年踹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不走,無非就是舍不得榮華富貴!”
“把勞資當怨種,就要做好被拆穿的準備!”
“白廉!你說我,你又好到哪兒去!”地上的女子爬起來,一身衣服華貴精致,麵容姣好,生了三個孩子也不見老。
“柳萋萋你什麼意思,我哪兒點兒對不起你了!”白廉沉著臉,一雙眼眸陰冷至極。
“哪兒點兒對不住?嗬。”柳萋萋整理整理衣服,挺起脊背,“成婚兩百二十年,你背著我養外室一百八十年,私生子都一百五十歲了,你說哪兒點兒對不住!”
【哇喔,精彩精彩】
【不過,那外室的兒子好像也不是他的】
【哈哈哈哈】
白以昀都震驚了。
不,不會吧,這四叔也太,太倒黴了……
“你在外麵偷腥,憑什麼我就要為你守身如玉!”
“我柳萋萋在成婚那日就告訴過你,你若是對我不忠,那就別怪我無義!”
這下周圍的矛頭瞬間調轉。
“好像是,柳氏這三孩子最大的才一百二十歲,比那個私生子小了三十歲。”
“對對對,女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定是有人逼她的。”
“不過這柳氏也夠狠,我就沒她那樣的膽魄。”
“你胡說八道!”白廉見周圍人語氣變了,趕忙斥責,“明明就是你的錯!”
楊萋萋卻笑了,“嗬,我的錯?每當男人犯了錯,就將髒水潑在女人頭上,真是沒出息。”
“白廉,我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本來你光明正大的將她接進府裏就沒事,可你偏偏要學著花二爺一樣養外室,難怪你倆走的那麼近,真是臭味相投。”
“我不是花柳氏,隻會低聲下氣,誰要是欺負我柳萋萋,那我就讓他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