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許清不想多說,有些事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沒必要賣慘什麼的。
“請坐,我讓仆人倒茶。”
雖然不得寵,但許清還是主子,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
他們坐著品茶時,外頭響起了吵鬧聲。
“許清,滾出來!”
“打我兄弟,你是活膩歪了不成!”
一高大男子走進來,猛地將許清推倒在地,甚至不顧白以洛他們還在就對他拳打腳踢。
許清蜷縮在地上,不敢出聲,這副模樣怕是經常有。
白以洛看不下去,上前就扣住男子的手腕,猛地一扭,隨即腳一踹,男子就飛了出去。
“沒事吧。”
扶起許清,看著他臉都紅了,白以洛有些生氣,“你就不知道反抗嗎?”
許清苦笑,“我娘在他們手裏,不敢啊。”
他一反抗,他母親就會受欺負,他母親已經被他們欺負的癡傻了,再受欺負就沒了。
許清想著,眼眶都紅了。
他跪在地上,抓住了白以洛的衣擺,“我帶你來這裏是有私心的。”
“我見你衣著不俗,定是不凡之人,所以,能不能幫幫我,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母親。”
“若小白公子願意救我跟我母親,我許清一輩子為奴伺候公子。”
許清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想請白以洛救他和他母親。
他在這裏沒了希望,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你先起來,能救我一定救。”
白以洛這舉動讓寒燁抿了抿唇,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默默坐在一旁看著他。
饕餮靠在柱子上,對白以洛的話沒什麼感覺,因為他知道,白以洛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幫人,許家可能有問題。
再一聯想,很可能跟最近的邪祟有關係。
饕餮看了一眼,悄然退開,準備去看看許家藏著什麼秘密。
白以洛將許清扶起來後,院子裏突然來了一個華貴婦人。
“許清,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我兒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難道你就不怕你母親死了嗎!”
“喲喲喲,這誰啊,穿金戴銀快閃瞎了本少爺的眼了。”
白以洛抱著手臂走出房間,站在台階上看著這婦人,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屑。
“我以為哪家的狗在叫呢,原來是個人,虧我還以為許家的狗都穿的這麼豪橫呢。”
“唉,許清,你也沒說你家裏有這麼個東西啊,看著礙眼極了,這一身肥肉,都比得上過年的豬了。”
許清站在白以洛側後方,看了一眼麵色鐵青的婦人,隨即挺起腰身,“小白公子說笑了,過年的豬早就殺了。”
“也是,過年的豬可留不到現在。”
“說的我都想吃烤乳豬了。”
白以洛想著那滋滋冒油的烤乳豬,都快流口水了。
“你是誰!”
“在我家口無遮攔,你家裏人沒教過你什麼是教養嗎!”婦人氣的快爆炸了,一臉橫肉此刻看著更醜了。
“許清,你去哪兒找的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帶回來,還不快把他們趕出去!”
“別侮了許家的門!”
“你要是不趕他們出去,我就把你那傻老娘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