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日的鬧騰,這十裏八鄉的媒人都不敢接蘇家的單子了,先不說人家閨女早就有兩個癡心人守著,就是那孩子也古怪的很,說話老成,一點也不像個孩子,精明算計得很,被她那雙大眼睛盯上,總覺得有些不安,所以也就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了。
沒了媒人的煩惱,蘇靈若個夕音他們都輕鬆了不少,要知道想讓一個媒人放棄保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還好後來就沒什麼人上門了。
但是沒了媒人逗趣,蘇靈若又開始覺得有些無聊了,想著好久沒有運動了,而陳大娘則是三番五次地犯上門,她再不做些什麼實在是有失她的風格,就算是為了娘親以後的安全著想也不該再縱容她了。
這麼想著,在用過午膳後,蘇靈若叫來了周彬和梁慕言,與夕音告了別,說是去放風箏玩,夕音臉上的憂愁才少了些,慈愛地對靈兒揮揮手,“去吧,靈兒,玩得開心點!”
蘇靈若舔了舔嘴角,詭異一笑,複而有恢複一副天真的模樣,“好的,娘親,我定會盡興的。”
夕音放心地低頭,繼續做著手上的刺繡,偶爾看一看在床上撒歡的蘇小寶,昨日小寶調皮,差點摔到地上可是嚇了他們一跳,夕音也是後來才知道小寶已經會爬了,嫌悶之下也就隻好逗逗小寶了。
小寶內心不斷地淌淚,做個孩子還真是不容易啊,上要討好老的,下還要哄好小的,正在為自己命運悲哀的同時,也有一個人為兒子著了急。
陳大娘昨日找不到兒子,好不容易有人將二胖送了回來,隻是二胖被送回來以後就癡傻了,整個人好無精神,總是目光呆滯地看著一個方向,嘴巴張得老大,怎麼也合不上,眼裏滿滿的都是恐懼,她正是有氣沒處撒的時候,蘇靈若卻上門來了。
看著那禍根,陳大娘早就氣急了,雙手抱拳倚在桌邊就尖酸刻薄道:“喲喲喲,這是誰啊,怎麼有空到我這窮酸地方來,如今可是做了大買賣,成了有錢人了,我還真是榮幸啊。”語氣裏酸酸的,蘇靈若也不在意,若無其事地走了進來。
“陳大娘別來無恙啊,我家受你多次照顧,這次我來不過是想好好關照你一下,不知可有此榮幸?”蘇靈若的話裏有話,可是陳大娘卻沒有聽出來。
“哪敢讓你們關照啊,這出爾反爾的事情可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陳大娘這話,對蘇靈若和夕音已是有很大的不滿了。
“嗬嗬。”蘇靈若身後跟著周彬、梁慕言兩個護花使者,不緊不慢地靠近著陳大娘,一副大人作風地直接坐到了屋子中央,一雙靈眸直直地盯著陳大娘,眼裏帶著威嚴,暗中以靈力加壓,使得陳大娘不由地產生了危機感和恐懼感,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她竟招惹了一個惡魔。
看到陳大娘那驚嚇的表情似乎愉悅了蘇靈若,她笑了笑,看了看左右邊的兩人,摸著下巴,裝似無知地問道:“周哥哥,嚴哥哥,靈兒很嚇人嗎,怎麼大娘都發抖了,還是天氣太冷的緣故,可是靈兒不覺得冷啊,你們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