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混入參天宗(1 / 2)

當他們走到燕離剛才站立的地方,白麵青年眼中一喜,指著坐在門口正在縫補衣服的村婦大喜道:“師兄你看,我就說這裏有年輕女人吧。”

而那黝黑漢子則早已向村婦走了過去,一語不發拉起婦人就進了屋子。那婦人正在縫補的針線衣服被對方拋在一邊,她伸了伸手想要撿起針線。但怎能掙紮得過身為修煉者的黝黑漢子,還是被強行拖進了屋內。

坐在一邊的男人見到自己妻子被拖進屋裏,隻是用手劃拉了一下地麵,隱約露出了些許痛苦的表情,隨後便被之前的麻木神色代替。

白麵青年走到男人麵前,笑嘻嘻地道:“我師兄已經好久沒碰女人了,今天借你老婆用一下,你沒意見吧?”

那男人抬頭看了看麵前的修煉者,雙眼無神,又低下了頭。

白麵青年聽著屋內傳來的響動,知道自己的師兄正在做‘好事’,臉上的得意之情更濃了,一腳將旁邊的男人踢了個跟頭,大笑道:“豬玀,哈哈真是豬玀。”

男人被踢倒後,居然也懶得再爬起,就這麼死了一樣趴在地上不動了。白麵青年走上幾步,一腳腳踩在男人身上,大笑不止。

燕離在牆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曾身為魔君,現在也自然不會有興趣做什麼打抱不平的事。但眼前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他本以為鄭國百姓都在過如同牲畜一樣的生活,但現在看來他們活得連牲畜都不如。會發生這種事情隻有一種解釋:他們從記事開始就被灌輸了自己是下等人,麵對身為上等人的修煉者時,無論對方做什麼都不可以違拗。

“畸形的國家。”燕離喃喃道。從韓巧君的記憶中還隻是抽象的了解這個國家的扭曲,現在親眼看見了一幕幕不可思議的事情,才算對鄭國的情況有了最直觀的看法。

燕離從陰影中走出來,他到不是正義感泛濫想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連那女人的丈夫都一副麻木不仁的樣子,燕離就更不會去充當好漢。隻是他想要混進參天宗,還得從這兩個家夥身上入手。

看見牆角處走來一名不認識的修煉者,白麵青年停止了對身下男人的踢打,迎麵向著燕離走來。還未到近前便已經吆喝起來:“喂,你是哪個門派的?這裏是我參天宗的地盤。既然你來了,就得留下些東西。”

燕離聽了哭笑不得,他自己經常以劫掠者、修盜者的身份自居,現在見了對方這熟門熟路的勒索言語,才知道什麼叫做專業,什麼叫直入主題。

“師兄快出來,有別派人等闖進咱們的地盤了。”

聽了白麵青年的呼聲,黝黑漢子提著褲腰跑出屋子來,還沒看見燕離,嘴裏已經咋咋呼呼地喊著:“什麼人如此大膽,先交出二十塊晶石的過路費。”

燕離偏頭向屋內看了看,屋內的一張破床上,那名村婦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身上一片狼藉。但她隻是呆呆地望著房頂出神,連擦拭一下身體的意思都沒有。

燕離又搖了搖頭,這些平民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尊嚴,就算是螻蟻也知道要苟且偷生,這些人卻毫不在意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不,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何為尊嚴。

黝黑漢子見燕離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絲毫沒將他二人放在眼裏,不禁大怒,上來就要揮拳打向燕離。燕離也不多廢話,直接毫無顧忌地釋放出了破甲期的威壓。他一點都不想在這多呆,所以用了最簡單的方法鎮壓眼前二人——展示實力。在高階修煉者的罡氣壓力下,兩個參天宗的弟子腿彎打顫,差點就要跪倒在地。

“前……前輩……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大人大量。”

不出意料,兩個軟骨頭幹脆順勢就跪在燕離麵前。想要勒索比自己高階的修煉者,是對對方極大的侮辱。若是眼前之人就此殺死自己二人,也是無可厚非的。惹是生非的是自己,就算門派知道了也不會維護自己二人。

燕離望著他二人揶揄道:“你們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嘛,繼續呀,說不定我會嚇得交出所有財物呢。”

二人大汗淋漓,連忙討饒。

燕離這才冷冷道:“起來吧,你們是參天宗的弟子,帶我去你們的門派。”

跪地的二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個陌生的修煉者何以要去參天宗。難道想為了這事去興師問罪?但門內的長老們和宗主都是破金期修為,他一個破甲期修煉者哪能討到好處。他們不敢多問,如今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二人又說了些賠罪的話,才起身撣了撣塵土,帶著燕離出了村莊。

通過盤問燕離知道了這二人的姓名,白麵青年叫做蘇申,而黝黑漢子叫邢五,都是參天宗的二代弟子。他們也都佩戴有參天宗的獨門法器,也就是祭煉過的鐵枝樹幹。不過他二人的法器都是僅有幾十年樹齡的下品鐵枝幹,想來在宗門內也沒什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