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讓她頂住被莊北辰報複的壓力鬆口的,還有大把大把的鈔票。
想起那筆不菲的掉包費,溫婉就有些肉疼。
她坐在寬闊到幾乎半個屋子的床上,望著浴室磨砂玻璃上扭、動的身影,溫婉嘴中喃喃著,你可別讓我這筆錢白花啊,莊北辰。
浴室的流動的水聲停下了,莊北辰換上酒店備用的浴衣出門,浴衣係得鬆鬆垮垮,大片古銅色的肌膚裸。露在外,水滴順著發絲滑落,滴落在令人血脈賁張的性、感胸肌上,兩雙修長健美的腿在衣擺裏若隱若現。
溫婉望著走出浴室的男人口幹舌燥,即使他們之間矛盾不斷,她也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是個人間極品。
她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薄紗睡衣,誘人的魔鬼身材勾人攝魂,自己也不差啊,今晚算莊北辰好運!
莊北辰低著頭用毛巾擦拭頭發,坐到床邊,低啞的聲音響起:“過來,給我擦頭發。”
溫婉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這口氣,真當自己是大爺似地。
也罷,以自己現在的處境來看,他可不得是大爺嗎?
沒來得及讓對方催促第二聲,溫婉就迅速從他手中接過毛巾,有些笨拙卻認真的為對方擦拭頭發。
被女人拽了三次頭發後,莊北辰終於忍受不住了,低聲怒道:“你手怎麼這麼笨!”
女人青澀的手法,一點也不像他以往的情。人那般溫柔,粗魯的就像是拿塊抹布搓地。
被指責的溫婉在他身後做了個鬼臉,眼裏雖有些憤憤然,手下的力道卻溫柔了不少,終於侍候得莊大爺舒舒服服的。
頭發幹燥一些後,莊北辰無聲地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在繼續。隨意將擋在額前的頭發捋起,露出寬闊的額頭,他狹長亮若星辰的眸子望了過來。
這一望,瞳孔驟縮,眼裏的淡然碎成萬千!
莊北辰從床上彈了起來,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性。感嫵媚的女人,聲音拔高:“怎麼會是你!”
溫婉攏了攏精心打理的頭發,舉止不慌不慢,優雅且性。感。
“怎麼不能是我,夫妻同床不是理所應當?”說著,一雙電人的桃花眼輕輕掃去,將對方臉上的驚嚇盡收眼底。
莊北辰緊握著雙拳,對方理所應當的語氣讓他胸口更加發悶,幾縷黑色的發絲垂落下來,也遮擋不住他眼中的寒意。
“別講這些虛的,當初若不是你欺騙我,我又怎會和你這個女人結婚!”
說起這個溫婉就來氣。嘿,什麼叫我這個女人?我這個女人不好嗎!
多少人跪著求她垂憐,她賞過一絲餘光嗎?
“親愛的,我知道你對當初的事仍舊耿耿於懷,但那也是因為我太愛你,才昏了腦袋做出糊塗事來。”女人眼神朦朧楚楚可憐,柔嫩的紅唇輕輕顫抖,吐露出的話像清晨枝葉上的露珠一般,惹人憐愛。
莊北辰不為所動,冷著臉寒氣逼人:“別假惺惺,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迅速給我滾出去!”
溫婉裝耳聾,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懵懂純良的樣子,使出渾身解數企圖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可惜,讓溫大美人失算的是,人稱冷麵閻羅的莊大爺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溫柔體貼。隻見他伸出大手拎著她的衣領就要往外拽。
“嘶啦!”一聲錦帛撕裂的聲音。
莊北辰陰著臉往下望去,女人薄紗般的睡衣在他手中撕裂一道口子,長長的裂痕從脖頸延綿到胸前,大半個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
這,這個女人竟然沒有穿內。衣!淫。蕩!
“啊——”
溫婉嬌呼一聲,趁著對方身體僵硬擺脫桎梏她的大手,柔荑捂著雪白的胸口,嬌嫩的臉頰染上兩抹紅暈,水光瀲灩的眼睛幽怨地望著莊北辰。
莊北辰瞧著她做足受害者的姿態,額頭青筋突起,僵持在半空中的手微微顫抖。
“好,很好,溫小姐既然有膽量玩這一套,那麼希望你同樣有膽量在協議上簽字!”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額,好像適得其反了,把莊大爺惹毛了怎麼破?
溫婉內心的小人捂著心肝哀嚎,怎麼和網上攻略講的不一樣,不說勾。引男人隻要姿態擺得低一些,意誌再堅定的男人也會瞬間變身餓狼嗎?
眼角斜了斜牆壁上的掛鍾,離預想中的時間還差一點。
溫婉低垂著濃密的眉毛,眼神一凜,猛然抬起身朝男人撲了上去。即將甩手出門的莊北辰一個不慎,被她撲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