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賀清弦聽到絕殺知道自己的閨名,心下大驚,不禁開始猜測對方的身份。
“別緊張麻,是你昨晚說夢話時告訴我的。”絕殺抱著劍走到賀清弦的麵前,他彎下腰與賀清弦對視,“而且我還知道……”
“知道什麼!”賀清弦後些後悔,昨晚就應該拚死把這男人趕走,她也知道最近自己睡覺總是多夢,昨夜她又夢見雲霆放開自己的手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如果絕殺敢說雲霆這個名字,她一定毫不猶豫的讓他去死,雲霆是她心中最美麗的秘密,她不允許別人的窺視。
“還知道你昨天哭的很傷心,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看你這一姑娘家,八成是想家吧。”絕殺看著賀清弦眼裏浮現的殺氣有些岔意,直起腰他轉過身笑的有些哭澀,有些悲痛。
聽著絕殺的後話賀清弦隻是白了眼,算是對他剛才與自己直視這番無禮的不滿,沒有從他嘴裏聽到雲霆這兩個字她心下也輕鬆許多,她的雲霆她要深深的藏在心裏。
晚上用過農家飯後賀清弦和絕殺就進同間屋子休息,屋子裏隻有一張床,理所當然的,賀清弦睡床,絕殺睡地。
一夜相安無事,早晨用過飯後兩人再次起程,一路沒有任何耽葛,十二天後,兩人就到了涼洲,過了涼州就是大明的邊城。
隻是這十二天的結伴對於賀清弦來說簡直是苦不堪言,絕殺一路就沒有安份過,一旦借宿就以夫妻名義同住,路上還不斷的拿賀清弦尋開心,在他身上她知道了表裏不一的意思了!
“終於到涼州了,邊城就要到了。”走在涼州的道路上賀清弦倍感開心,連國就要到了,雲霆……
“清弦,明天我們在涼州待上一天吧,我有事要辦。”絕殺騎在馬背上看著賀清弦的笑臉,他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有看過她笑的如此開心的笑顏了?半個月來的相處,她經常笑,卻笑不達眼,她的笑總帶著哀傷,或著偽裝。
“你既有事那你就去做,我認為我沒有必要等你,我們就在此分道揚驃吧。”賀清弦沒有回頭,但她卻總感覺,越離邊城近些,絕殺的心情就會沉重些,自從進了涼州,這種感覺更加強烈,這下聽絕殺說有事要辦她就已經了然了。
路上絕殺在晚上時常沒了蹤影,隻是既不關自己的事賀清弦也沒多管。到了後來,絕殺出去的時間也越來越常,還經常帶著一身血跡回來,他沒說賀清弦也沒有多問,雖然很好奇,但她仍然當作不知道。
“山高皇帝遠的,出了涼州,到邊城的路途上,流寇作亂情況嚴重。”絕殺蹙著濃黑的眉毛,露出難得的嚴肅。
“那有怎樣?反正遲早都要經過的。”賀清弦並不在意,如她所說,就算前方是洪水猛獸又怎樣,要回連過就一定要出邊城,去邊城就一定要經過那荒涼之地,所以她決不退縮。
“我說不行就不行,若你不等我的話你就別想要回你的東西。”絕殺突然傾身,伸手往賀清弦的腰間一摸,一快透玉就到了他的手中。
“還給我!否則別怪我翻臉!”當賀清弦反映過來時,原本藏在腰間的透玉就已經到了絕殺的手中,碧綠的顏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