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是我不對,是我該死沒能保護好你,別怨我別氣我,我是有苦衷的,你聽我解釋。”雲霆如何也不願放開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我的命是那個叫絕殺的殺手用他的命換來的,而代價就是用他的身份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要殺絕殺的人那麼多我怎麼忍心將你卷進那些江湖恩怨之中?”
賀清弦淚眼婆娑的看著帶著麵具的雲霆,芊芊玉指在他的銀色麵具上輕輕撫摸,就好似能透過麵具摸到他的臉一般。
“雲霆,你是為我好,我不怪你。隻是你現在為何要帶著這張冰冷的麵具?能摘下你的麵具讓我好好看看你嗎?讓我摸摸你的臉,我想真實的感受你的存在。”
“別看了,清弦,你隻需要記住我以前的臉,如今這張臉已經毀了,你可會嫌棄?”雲霆製止了賀清弦欲拿開他臉上麵具的動作,微微搖搖頭沉重的回答著。
賀清弦的身子微微一顫,“是從斷腸崖掉下去時弄傷了臉嗎?讓我看看,雲霆,無論你變成怎麼樣隻要你是雲霆,我賀清弦就永遠不會嫌棄你,我認識一個醫術了得的神醫,雲霆,我帶你去找他,他一定有辦法的!”
“沒用的,我就是被神醫從斷腸崖底救起來的,就連他都速手無策,清弦,隻要你不嫌棄,帶著這張麵具又何妨?”雲霆深深的望著賀清弦,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在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她此時的臉龐將她深深的刻印在他的心裏,“清弦,你的武功?怎麼會有如此大的進步”
“師傅跟著我來了大明,他帶著我在深山裏閉關了一年,將他一半的內力傳給了我,還每日都拿那些珍貴藥材讓我服用,所以我才能在一年之內突飛猛進,我以為我現在的武功當今世上已經沒有多少人能敵,沒有想到今天就遇上了你,隻是你的武功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你的武功套路和以前的似乎有所不同,而且變得比以前更強了。”如果不是雲霆的武功上和以前一樣賀清弦就不會認不出他,飄無影總共就兩個弟子,她和雲霆。
“師傅也在大明?”雲霆聽到飄無影來了大明有些激動,這個世界上除了賀清弦也隻有從下教他武功的師傅還令他牽掛,“我的武功說來話長,以後我會和你說的,清弦你聽著,以你現在的武功是少有人能敵對,且不說你現在缺乏實戰的經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像師傅這樣的隱士高人奇人術士世界上不在少數,你記著,不到最後迫不得已的時候一定不要暴露出自己的武功,更不要和別人正麵的決鬥,記得好好的保護自己,直到我回來。”
賀清弦的身體因著雲霆的話一時間僵硬,“你要走?”
“清弦,大仇未報我拿什麼臉麵去麵對我們的未來?你在三王府好好的等著我,最多半年我一定將你接到自己的身邊,到時候我們再也不分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又怎麼願意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離開自己的身邊,血海深仇未報,他拿什麼去麵對賀清弦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存在,賀家又怎麼會遭此劫難?
“對,我們要報仇!”賀清弦緊緊握著拳頭,心裏一瞬間被連夢雲那張笑臉刺痛,親著已死,仇者仍然還在逍遙,她怎麼能一看見雲霆就忘記了仇恨忘記了給父母報仇?隻是看著雲霆,感受著從他胸口傳來的心跳聲,她好舍不得離開他的懷抱,沒有了家,他的懷抱才是她最後的溫暖,“那你會經常來看我嗎?”
對上賀清弦充滿希翼的眼神,雲霆緊緊閉著眼睛,半響才輕輕的說,“對不起,清弦,我現在不再大明,所以,在三王府保護好自己,等著我。”
“雲霆你讓我待在三王府難道你就不怕我會愛上阮博綸嗎?我嫁給他已經快兩年了,你就不怕我真的被阮博綸搶走嗎?你在大明隨處也可以聽聞阮博綸對我寵愛有佳,難道你就不怕我的心會一點點的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