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字兩個字的男人?”賀清弦的心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那個名字赫然進入她的腦海,看著軒王那意味深長的表情,她輕聲問道,“是雲霆?”
對於賀清弦的回答軒王隻笑不答,隻是那笑容比剛才的都絢爛,從未有人知曉,一向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軒王笑起來竟然是如此的俊朗。
“是不是?”軒王不明所以的笑讓賀清弦似乎懂得了答案,但是在沒有聽到準確的答案之前她還是不敢相信。
“是。”軒王微微點頭然後肯定了賀清弦的猜測。
“是雲霆!”此刻她的心情說不出的激動,伴隨著又是一個接一個的疑問,“你認識雲霆?”
“認識,我們是朋友。”
“朋友?”賀清弦以為軒王會是雲霆不能說的那個神秘主子,到沒有想到兩個人會是朋友這層關係,但是為何上次雲霆沒有和自己提起?卻讓軒王找上自己?“既然是朋友那你知道雲霆現在在哪裏嗎?”
“怎麼?摸懷疑我的話?嗬嗬,不過會懷疑這也是人之常情,罷了,我將我和雲霆的事情告訴你就是了。”軒王輕笑,“我隻知道雲霆現在在恒國,至於在恒國哪裏我想連賀姑娘你自己都不是到,雲霆的行蹤比較神秘從沒有告訴過人他在哪裏,但我知道如果他有在京城就會來找我,我和他的,嗯~主子也算的上是合作夥伴吧,他的主子比他更神秘,就連我都沒有見過幾次,我想這些雲霆都有告訴過你吧?”
賀清弦半信半疑的看著軒王,按常理說雲霆既然隱藏了身份應該不會繼續用原來的那個名字示人,能知道雲霆這個名字的人那定然是熟悉他的人,隻是賀清弦還無法確定軒王說的話是不是實話,如果是軒王處心積慮的調查過她意圖用這些話來試探她這也是有可能的。
“賀姑娘不用擔心,我請你上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趁著這機會單獨和賀姑娘你說清這件事情,雲霆之所以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是因為他想要你在京城有了幫襯,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他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肯定是不能及時幫助你,我好歹也是軒王,在這京城還是說的上幾句話的。”軒王似乎沒有想到自己都說了那麼明白了還無法讓賀清弦全部相信,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道,“信不信由賀姑娘你,話已至此之希望賀姑娘明白,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人幫助盡管來找我就是了,我看賀姑娘還有事情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多謝軒王。”賀清弦沒有表態自己相信還是不相信,道了聲謝謝就離開了酒家。
賀清弦沒有回頭看,但是身後那到緊緊追隨的目光即使她不回頭看也能知道,此刻軒王一定就站在窗戶看著自己。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賀清弦自然不會那麼早的就回去,拐出軒王在的那條繁華的街道向著令一個街走去。
這條街雖然和剛才那條街僅一街之隔,但是卻有挺大的區別,這條街上走著的都是平頭布衣的百姓,街上隨處可見乞討的乞丐和背著幹柴叛賣的百姓,這裏吃的就隻有陽春麵這類型的普通小吃,和剛才那條街比起來確實是貧窮和富貴。
北街有個女乞丐,
一穿破衣和破鞋,
一路乞討沒人理,
一張醜臉嚇死人,
嚇得邪神抖三抖。
街尾一群孩童繞著一個乞丐不聽的轉著,嘴上一人一句繞著自編的兒歌,幾個人拍著手掌喜笑開顏。
被圍著的乞丐蜷縮在地上不吭聲,隻是大老遠就能看見她的身子打顫著,如兒歌所唱,她的確是一身破衣,頭發亂的像雜草窩一樣,倒是因為人是低著頭賀清弦無法看見嚇得邪神抖三抖的那張臉。
賀清弦隻是停在不遠處看著卻沒有要上去幫忙的意思,人各有命,換在以前也許她會拉著雲霆去幫助那個被小孩子欺負的乞丐,但是現在她不會去憐憫誰更何況是乞丐,她也沒有了那份心力去同情別人。
之所以她還能站在這裏看著而是因為那個乞丐身上那件黑乎乎破舊的衣服吸引了她的注意,那見衣服雖然是破爛不堪,但是衣服的料子顯然非同一般的平常百姓家,衣服上隱約可見的刺繡非常精致,一個乞丐不可能會有這種衣服穿。
直到大人喊孩童回去用午膳被欺負的乞丐才得已安寧,她蜷縮著的身子慢慢舒展開來生怕還有人會上前欺負她等著隨時像刺蝟一樣蜷縮回去,感覺到周邊沒有危險她又慢慢的坐了起來,雙眼茫然的打量著四周,雙手捂著胃部,顯然是肚子餓了。
賀清弦總算是看清了乞丐的臉,如孩童所唱,她灰頭土臉卻遮蓋不住臉上的疤痕,那一條條像細線一樣的傷痕布滿她的整張臉讓人看不清她的相貌,賀清弦一眼就認出那些傷痕的原因,那些細線一樣的傷疤都是匕首所造成的,看來這個女乞丐在淪為乞丐之前曾經有過恨她入骨的仇家,所以才能那樣利落的在她的臉上劃下一刀又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