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
經過差不多又是三天不停歇不休息的奔跑,終於是來到了魔靈山脈。停下腳步,看著麵前高聳直直沒入雲端,綿延連成一片的巨大山脈,沒有擦拭臉頰上不斷淌下的汗水,袁軒微微抿起嘴角,為終於到了這魔靈山脈而開心。隻不過他卻並沒有貿然直接進去。
因為他上次來時,沒有仔細觀察這魔靈山脈的樣子,一頭就紮了進去,而這次,在進去之前,卻是要好好端詳一番周遭情景。摸清了周遭的情況,萬一再遇到什麼不可抗拒的存在,在校長過來之前,他倒是可以憑借地形拖延一段時間。
魔靈山脈外,盡皆是一片片光禿禿的地麵包圍了整個魔靈山脈,當然,說包圍有些不合適,因為袁軒所看到的這麵隨時如此,但是他看不到的那麵卻未必如此,不過,這也很奇怪,沒有森林,沒有雜草,這在一座巨大山脈旁邊,實屬是非常奇怪。而且地麵似乎被陽光曬幹了水分,道道裂口均勻密布在地麵之上,如百萬頭上古猛獸,張開血盆大口準備香噬獵物,乍一看,竟有種讓人心神失守,被恐懼侵襲的感覺。
袁軒細致的觀察了一下,隻覺得頭疼欲裂,幾乎都快要炸開。
用手敲了敲頭,使頭痛的感覺不是那麼強烈,不敢再看,袁軒趕忙踏步前行,就欲進入魔靈山脈,當然,是外圍。
呼~
就在袁軒快要進入魔靈山脈的範圍之時,麵前一陣清風拂過袁軒的眼睛,讓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等他擦了擦眼睛確認眼裏沒有沙子,睜開眼睛以後,麵前已經多了一個人。
來人一身青衣,看起來大概和袁軒一般十七八歲,麵龐有些俊俏,身上一股儒雅淡然的氣質散發而出,似若凡間秀才書生,加上一把紙扇在他右手中敞開著扇麵,就更加的像,他我扇輕輕擺動,紙扇微微動蕩間,竟有一陣接一陣的清風吹過。
看到這個人的瞬間,袁軒有一種感覺,他不是人。
麵前這個看起來像是書生的青衣男子,身上雖然有一股儒雅淡然與書生一般無二的氣質,但剛剛,雖然在努力掩飾,他一雙比女孩子還好看的眼睛中,卻仍是有一絲暴戾的紅茫閃過,這種紅芒,袁軒很是熟悉,因為當他發動修羅決的時候,也會有,而且他知道,除了修羅決世上沒有功法可以在發動後湧現那種紅芒,況且,這青衣男子根本不曾發動什麼功法,而是不自覺掠過的紅芒。
修羅決發動之後,眼中湧現的紅芒,那是代表一種徹底的瘋狂,就似若嗜血野獸一般,而能如同野獸一般眼中掠過瘋狂紅芒的,隻有兩種事物。
一是修為境界極高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境界想要再次提升,就隻能找同境界的高手戰鬥,而且每次戰鬥幾乎都要拚命,在生死一線中取得微微的突破,長年累積,自然造就了拚命時嗜血的光芒湧動的習慣,而二,則是真正的野獸。
而麵前的青衣男子,不可能是第一種,因為如果自己是與他同境界的的高手,那麼以自己就是發動修羅決以後也就是可以對抗靈動境的高手來看,這青衣男子最多隻是靈動境界的人,根本不可能有那種眼睛掠過紅芒的習慣,更不會刻意掩藏。而且修為極高的人,也不會擺弄一把扇子刮起清風來裝蒜,這樣的情況,靈初境界就可以做到,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是第一種。
那他就隻能是第二種,野獸,看起來境界雖然達不到化形的資格,但是說不準香吃了什麼奇異藥材,化Cheng人Xing,或者有不世獸皇運用大神通另它脫胎換骨,變化為人。
“你是魔靈獸?”看著麵前一臉淡然連話都不開口將一句的青衣男子,按照心間的猜測,袁軒緩緩開口道,他有足夠的自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刷。
扇紙扇的動作瞬間就是一個停滯,不過青衣男子臉上的淡然沒有絲毫變化:“哦,那你憑什麼說,我是魔靈獸呢?我可是正宗一副人的樣子啊。”
果真如我心裏所猜測一般無二。
聽青衣男子這麼一說,袁軒心裏對自己的猜測頓時更加深信不疑,如果青衣男子真的是人的話,他就不會說“憑什麼”“為什麼”這兩個詞,而是會罵自己腦子有問題,但關鍵他偏偏就是說了這兩個詞,如果他真的不是魔靈獸的話,他憑什麼要問為什麼。兩個詞,就說明了問題。
搖搖頭,沒有做任何解釋,袁軒話鋒一轉,扯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上麵:“我要進去,你堵在我前麵,有什麼用意?”
見到袁軒不解釋,青衣男子知道這個人已經認定自己是魔靈獸,淡然情緒有了一點變化,眼中充斥疑惑,顯然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那裏暴露了,不過被發現也沒有辦法掩飾下去了,索Xing就不再掩飾,爽快起來,開口回答袁軒所提的問題。
“沒錯,我是魔靈獸,而且身份崇高無比,是這魔靈山脈之中內部至高皇者“不死冥王”七個孩子之中最小的老七。魔靈山脈七大皇子之一。我父親被那可惡的修羅封印了萬年有餘,你這弱小之人想必並不知道我父親的名號,但是,上古香天獸你總該知道吧。我父親的本體,就是香天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