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轟然大笑,笑的斐雪慧一臉的紅暈。
夏文博在酒場上倒也不在乎,他對斐雪慧說:“這樣,你給我到一半吧?”
有人就說話了:“斐主任啊,你給夏局到的是哪半截啊,上麵還是下麵。”
斐雪慧臉色更紅,不敢在多說什麼,端起酒喝了。
大家齊聲叫好。
吃完飯,韓音等人又鬧著要k歌,曲書記也喝的有些迷迷糊糊地,從兜裏掏出了錢包,遞給韓音:“今天隨便,你們想幹啥都成。”
在群眾一片的歡呼聲中,一起去了歌廳。
他們找到了一個幹淨清爽的歌廳,今天也不是周末,這裏的生意並不好,老板鍵來了這一大堆的人,屁顛屁顛的跑來,一麵問要不要小姐,一麵帶著大家到了一個包間,夏文博看這個包間夠大的,四周是一圈的沙發,中間一塊圓形舞池,音響效果也還不錯。
小姐肯定是不能要的,這裏本來女孩就不少了,再說都是一個單位的人,誰好意思泡小姐呢。
但酒水是不能少的,\\t韓音就要來了啤酒,大家一麵喝著,一麵有人點歌了,夏文博對唱歌沒有太大的興趣,大家要他唱一首,他連連擺手,就坐在那裏喝酒,聽別人唱,辦公室有個胖丫頭,直接成了麥霸,一個人抱著話筒唧唧哼哼的唱了好幾首。
曲書記唱了一首,大家是在是忍無可忍,他跑調的太離譜了,能把一首情歌串到一首搖滾裏去,夏文博想,你咋不去參加串歌比賽呢。
一會,曲書記就倒在沙發上呼呼的睡覺了。
這個時候,一首慢四的音樂響了起來,沒有醉倒的都下了舞池,\\t沙發上除了三四個睡著的,就剩下夏文博和斐雪慧了,夏文博遲疑了一下,咳嗽了一聲,移到斐雪慧的身邊。
“我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斐雪慧臉上沒有多少表情,也沒有看夏文博,遲疑著,還是站了起來,一聲不吭的走下了舞池。
夏文博想,斐雪慧一定還在為中午的事情生氣呢,他心裏虛虛的用手輕輕的挽住了斐雪慧的腰,斐雪慧一聲不響的把一支手搭在了夏文博的肩頭,兩人隨著音樂扭.動了起來。
他們相擁著在舞曲中移動,他接觸她的溫暖柔軟的胸和小腹,感覺腹部一起一落的呼吸,他們的身體貼在一起,都沒有刻意的去分開,而最讓夏文博感覺清晰的是斐雪慧胸的彈性和飽滿。
燈光柔和而昏暗,他們相擁著,扭.動著,夏文博有些緊張,又有些享受的體會著懷中斐雪慧的身體。
隻是麵對斐雪慧那張冰冷的臉,他心有餘悸。
“你還在生氣嗎?”他小聲的問。
“好好跳舞,不要提其他的!”她淡淡的回答,沒有摻雜一點點的情緒。
“雖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是我以為我們至少還是朋友!”
斐雪慧這次抬起頭,看著夏文博的眼睛:“如果你的心裏真的隻是把我當成一個朋友,那實在謝天謝地,但你是這樣想的嗎!”
“我......”夏文博對著這樣清澈如水的眼睛,他無法說假話。
“所以,我們無法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其實在這個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很少有真正的友誼,當彼此的感情加深以後,終究是要跨越那道門檻的。”
夏文博想想,這話一個是對的,就拿自己來說,和任何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總會想到性,除非自己一點都不喜歡她。
“也許你說的對,我知道我不應該有那種想法,但隻要和你在一起,總是無法克製自己的欲想。”
“我可以理解,但不會配合,我們隻能保持相對的距離,這樣彼此才會安全。”
夏文博心中一緊,一種讓他感到寂傷的情緒慢慢的籠罩在了他的身心,他真的不願意就這樣和斐雪慧成為路人,他開始自責,鄙視自己,假如自己能控製住自己的感情,那麼,自己和斐雪慧依舊是朋友,自己輕易跨出的那一步,毀掉了一個紅顏知己。
夏文博沒有心情繼續跳下去了,他形同木偶,腳下的步伐也淩亂了。
舞曲結束,夏文博黯然神傷的回到了沙發上,找了一個最昏暗的角落坐了下來,四周的人影和震天的音響都和他沒有多少關係了,他隻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一直喝,一直喝。
期間有好幾個女孩都過來請他跳舞,他都婉言謝絕。
他用發直的眼光看向了舞池,他看到了斐雪慧,這會斐雪慧正和一個科長在跳舞,她沒有了剛才的冷漠,正在笑語開顏和那個科長說著什麼,眼睛在燈光的映照下,咄咄閃光。
夏文博的心痛了,他想站起來離開這裏,躲回自己的小屋,讓悲傷慢慢的流淌。但剛一站起來,頭暈眼花,有些站立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