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一聲豬啼似的吼叫張狂的傳進我的耳朵裏,我抬頭掃視著周圍的群眾,然後在接著看著我身下已經臉色發白的人……
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這下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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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憲部
喀拉,喀拉,一陣陣金屬與地板碰觸的聲音傳進正坐在案桌前不停書寫的男子耳裏,喀拉,喀拉,喀拉的聲音不斷傳來,由遠至近,從細小不易聽聞到不容忽略,不過,案桌前書寫的男子卻是絲毫不受影響,繼續忙碌的書寫著……終於,那陣聲音似乎是甘願了,停息了,但男子眼前視線也被一片陰影給壟罩。
「主子──您要的資料全都在這裏麵了。」
原來是一名男子的部下擋住了男子眼前的視線,來人一身黑色戎裝,金色鎧甲,雙手卻持著與自身裝容一丁點也搭不上關係的滿疊資料,看起來怪滑稽的。來人將手上一整疊紙張遞給麵前不停書寫著的男子,但男子似乎是沒有接手的意願,依舊不停的書寫著……。
喊著主子的下屬將手上的資料再往前送,卻依然無法阻止男子書寫的動作,而他也隻好繼續拿著那一疊的資料,表情僵硬的待在原地,絲毫不敢有其他動作,似乎非得他所謂的主子開口,主子下令,他才能有下一步的舉動。
案桌前持續不斷著拿著毛筆書寫著的男子也完全沒有想理會這名下屬的意思,依舊做著手上的工作,連開口的意願也沒有。戎裝男子也就仍然動也不動的拿著那滿疊的紙張,僵站著,也沒要移動腳步或是再開口的意願。
莫約過了幾刻鍾吧?沒人知道,也沒人去計算,隻看見硯台裏的墨水逐漸的減少,到乾涸,男子才終於放下手中早已握著發熱的毛筆,卻不是伸手接過下屬持著已久的資料,而是轉而開始磨墨……可憐的下屬隻好繼續拿著滿疊的資料,罰站著。
男子磨墨的雙手未停,卻終於抬起頭,看了那一直罩著自己,擋住光線的身影一眼,再低頭垂眸專注的磨著墨。
不過這次男子並沒有再讓下屬繼續罰站著,顯然男子也沒有打算讓下屬繼續等下去,男子開口道:「……摁,放下吧,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就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