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要幹掉我麼?”
當然了。雖然我自己明明清楚,我不可能跟對方抗衡。但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當傻逼一樣的來看待,這我可就是完全的看不過去了啊,畢竟我也是有尊嚴的人,而且看起來這似乎是他在有求於我,難道不覺得應該是對我放尊重點兒的麼?
但是很可惜的事情那就是,這丫的,除了說那句話之外,並不會說其他的。
“施主,請隨我來。”雖然話還是之前的那一句話,但是貌似他是真的是稍微有一點兒的自我思維的,最起碼沒有像之前那麼的暴怒了,這一次的口氣也是稍微的收斂了一點點。盡管其實我的內心裏麵還是非常的窩火和尷尬的,可是畢竟對方都已經是擺出來了這樣的姿態了,那我自然是也不能夠表現得太過分才是的。
我微微的深吸了口氣之後。隻是輕描淡寫的冷哼了一聲,也沒有其他過多的牽扯之類的,而是徑自的朝著前麵的方向走。讓我自己先走前麵,我雖然是有一些搞不懂他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意思,但是我還是回保持著我之前的那種心態的,那就是既來之,則安之的意思。
反正現在的我,想要努力的反抗,那根本就是無濟於事的事情。那個丫頭的手段雖然我還沒有真正的見到,可是就從之前她對我的那種赤果果的威脅上來說的話,我的內心其實都已經是產生了深深的恐懼了的。其實說不定的話,現在的她,就是躲藏在什麼暗中的地方,就隨時隨地的等待著我犯了某個錯誤之後,可以將我給一網打盡的收拾了。
所以,做任何的事情,還是要盡量的不讓人抓到把柄,這才是做人的立足根本。
之後我就是按照自己的思維朝著道觀裏麵走著,看著。
很是奇怪。
雖然說這個道觀並不是特別的大,但是至少也是有那麼點麵積吧。可能真的是生存在深山老林之中,但是這種地方,難道就隻有這一個傻子在這兒麼?很顯然不可能。這個家夥一看就是屬於小弟的類型,應該還有老大的存在,就是那種所謂的道長,看起來高深莫測的,實際上就是一個草包。
而我也是相信的一點事情那就是,現在的丫頭應該就是和道長在一起。現在讓我所謂的隨著他去的意思,難道就是要去見道長麼?可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一個事情那就是,當時的情況,是那丫頭說讓我幫她忙來著,盡管我還不知道她帶著我來這邊是出於怎麼樣的目的,可是就是讓我和她滾床單啊……
那麼,按照我的思維來說的話,要滾床單,那就是趕緊的,何必還要繼續的這樣磨磨唧唧的,真是煩死了我都。一路走去,都沒有看見任何的人,除了燈籠就是燈籠。而且每個房間都是關閉了的,雖然光線有些不是特別的充足,可是我視力還是可以的,隱隱約約的看見,貌似那些門上都是上了很多的灰塵了,難道是好多年沒有住過了麼?
也是。在這種地方,別說是絡繹不絕的人群了,恐怕是來供給香火的人都沒有幾個的。不過最讓我感覺到奇怪的就是,如果真的是這裏麵沒有任何人居住的話,那麼我為毛能夠隱隱約約的聽見一些動靜來呢?我這應該不是錯覺,畢竟當時我路過那些房間的時候,裏麵傳出來的並不是誰說話的聲音,而是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