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進來的人,孫承宗和熊廷弼都笑了起來。這人身上穿著厚厚的熊皮襖,腰上係著虎皮的圍裙,頭上帶著一頂狼皮的帽子,怎麼看都是一副不倫不類的打扮,這個人正是沈陽總兵、忠勇伯賀世賢。
賀世賢是為數不多喜歡冬天的人,每到冬天他就閑不住,帶著他的兩千多親兵到處去打獵。有的時候一走就是半個月,和打仗相比他打獵的水平要高得多。每年冬天都能打不少的東西,因為人多裝備又好,收獲自然也是不少。
見孫承宗和熊廷弼看著自己笑,賀世賢有些摸不著頭腦,走到兩個人的身邊也不客氣。一把將酒壺拿了起來,嘴對嘴便喝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熊廷弼頓時心疼的道:“我十五年的茅台!”
哪裏還來得及,他的話剛出口,賀世賢就已經將酒壺喝了個底朝天。熊廷弼隻能搖著頭苦笑,除了笑罵一聲匹夫也不能那賀世賢怎麼樣。賀世賢倒是一臉的不在乎,反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嘻嘻的看著熊廷弼,仿佛被罵了也是榮耀的事情。
看著兩個人,孫承宗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不由笑著道:“賀將軍,你穿成這樣,如果把你當成了狗熊抓了去,你說這可怎麼好啊!”
訕訕的笑了笑,賀世賢臉長的通紅,悻悻的道:“這是好獵戶的標誌,當年我爹就是最好的獵戶,我自然不能給他丟人!”
笑著點了點頭,孫承宗讚賞的道:“好,到什麼時候都不忘本,非常不錯!”
“大人,陳洪陳公公來了,現在已經到了大廳了!”一個仆人站在窗子的外麵,對屋子裏麵的幾個人說道。
原本談笑的三個人聽到這句話全都愣住了,這個時候陳洪到這裏來幹嘛呢?不過也沒人敢怠慢,畢竟陳洪可是代表著天啟皇帝的。而且陳洪還管著錢袋子,這樣的人得罪不得。
熊廷弼看了一眼孫承宗,沉聲說道:“大帥,我出去看看!”孫承宗自然不回去接陳洪,他還沒那個資格。
熊廷弼來到大廳的時候,陳洪正坐在椅子上喝茶,雖然看起來很是悠閑,可是他顫抖的身子告訴所有他很冷。孫承宗和熊廷弼很少在大廳裏議事,所以這裏並沒有炭火,這樣的天氣這裏自然非常的冷。
“陳公公,這裏不是講話之所,我們到後麵書房去!”也沒行禮什麼的,熊廷弼笑著走到陳洪的身邊笑著說道。
陳洪緩緩的點了點頭,大家都很熟悉了,互相不見禮已經是習慣了。況且這裏冷的要命,如果熊廷弼真的客氣的要死,那恐怕才是不懷好意。
熊廷弼帶著陳洪回到了暖閣,身邊跟著穿著怪異的賀世賢,另外還有一個太監,很年輕,熊廷弼並沒有見過。
進屋的時候陳洪也沒說什麼,熊廷弼自然不好說什麼,那個年輕的太監也跟著走了進來。
剛進到屋子裏就看到了孫承宗,陳洪連忙走到孫承宗的身邊,神態頗為恭敬的道:“孫大人也在這裏,咱家有禮了!”孫承宗是天啟皇帝的老師,陳洪是天啟皇帝的奴婢,這個身份他分的非常清。
“原來是陳公公,這麼冷的天難得公公來看老夫!”孫承宗看著陳洪,笑著說道。
“大人玩笑了,咱家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年輕的太監,輕聲的吩咐道:“做你該做得事情吧!”
“是,老祖宗!”年輕的太監恭敬的施了一禮,臉上鮮美的額笑了笑。不過下一刻他的身子就站直了,臉上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隻見他從懷裏拿出一個黃色的卷軸。
看到這個卷軸,所有人都愣住了,天啟皇帝的聖旨。連忙撩衣服跪倒,口中大聲的說道:“臣恭請聖安!”
年輕的太監將聖旨托在手裏,麵容嚴肅的說道:“聖躬安!內閣大學士孫承宗接旨!”
孫承宗連忙答道:“臣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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