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兒子,魏國公的臉上閃過一抹的慈愛,道:“下去吧!去後麵陪陪你的母親,在這件事情完成之前,你就不要出府了!”
“是,父親!”徐文武沒有再問父親怎麼做,他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自己能參與的了。.不過徐文武的心理也不擔心,自己是魏國公府的三公子,父親肯定能夠維護自己。
一邊的徐文爵倒是沒有弟弟那麼樂觀,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遲疑著說道:“父親,這件事情您準備怎麼做?”
“做?為什麼要做,看著吧!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看著,跳梁小醜而已,自以為算無遺策,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你也不要呆在這裏了,回去吧!家裏的事情不用你艸心,我還沒死呢!魏國公府可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瞪了兒子一眼,魏國公冷笑著道。
點了點頭,徐文爵站起身子給魏國公行了一禮,道:“那兒子就告退了!”又將目光轉向一邊的沐天波,笑著說道:“沐賢弟,今天讓你看笑話了,改曰愚兄走動,帶你去秦淮河見識一下!”
沐天波還沒有說什麼,一邊的魏國公把眼睛一瞪,道:“滾!”
徐文爵連忙縮了縮頭,對著沐天波擠了擠眼睛,轉身快步的跑了出去。
“犬子頑劣,賢侄不要往心裏去!”魏國公雖然嘴上謙虛,可是臉上的得意卻顯而易見。自己的這幾個兒子都很爭氣,徐文爵自然不必說了,徐文武也很是有擔當。雖然年紀小,心智不是那麼高絕,可是早晚也能成為人才。
“國公爺謙虛了,文爵兄一代人傑,小侄敬佩不已。文武兄君子坦蕩蕩,實乃當世少有,魏國公果然教子有方!”沐天波自然不會讓魏國公掃興,滿臉真誠的道。
大聲的笑了幾聲,魏國公雖然嘴上謙虛,那神情卻是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國公爺,文武賢弟這件事情您真的不準備做些什麼?”沐天波看著魏國公,臉上帶著幾分詭異的道。
“賢侄有什麼想法?現在這個時候做什麼都顯得多餘,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根本之道啊!”魏國公神情閃爍,語氣卻堅定的道。
緩緩的搖了搖頭,沐天波笑著說道:“國公爺言之有理,此時確實不易輕舉妄動。不過文武賢弟畢竟參與了進去,將來追查起來畢竟是個麻煩,就算皇上肯網開一麵,對魏國公府的名譽也有損。小侄有一個辦法,請國公爺斟酌!”
魏國公頓時來了興趣,沐天波說的也正是他擔心的地方,連忙開口問道:“這件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想要藏是藏不住的,捂肯定也捂不住,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揭開。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國公爺去做,交給皇上來想辦法。小侄覺得揚州知府和官應震的折子已經上去了,燕京恐怕已經有了反應了。”
讚同的點了點頭,這個魏國公早就想到了,這件事情肯定瞞不住。看向沐天波,沉聲道:“那賢侄有什麼辦法嗎?”
“小侄聽說當初遼東案子的時候,皇上曾經下過一道聖旨,隻要第一個站出來的承認的人,是可以獲得免罪的。國公爺正好可以利用這道聖旨,將事情的經過全都寫上。不過語氣要誠懇,最好是請罪的折子。最重要的是要寫出國公爺對這件事情的擔心,希望皇上早曰派人來解決此事!另外國公爺可以在南京城中發動富戶,出錢出資賑濟百姓,這個也可以在寫上。不過最後這一件是為了魏國公府的名聲,最好讓三公子去做這件事情,讓那個仆人也去!”沐天波笑著看著魏國公,將自己的自己主意說了出來,胸有成竹的看著魏國公。
笑著點了點頭,魏國公大聲的讚歎道:“好主意,賢侄大才!這件案子就按照賢侄說的辦,將來案子完結之後,可以讓人把真實的消息散布出去,想給我魏國公府抹黑,他們是打錯算盤了!”
“魏福,進來!不要在外麵偷偷摸摸的了,張其那個管家呢?把他帶進來!”對於自己這個妻弟魏國公也要管,不然後院起火,那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國公爺,你叫小的!”帶著獻媚的笑容,魏福快步的走了進來,臉上沒有一點尷尬的樣子。
瞪了一眼魏福,魏國公嚴肅的道:“去把張其的管家找來,看看他的事情吧!”
“國公爺,張守備的管家被二夫人叫到後麵去了,好像是要詢問一下!”魏福有些無奈,對魏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