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卷起發尾,頗為乏味的道:“我又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說說這次任務吧?你們又幹了什麼好事,連Boss都驚動了,特地派了我來。”
她歎息一聲,虛弱抬手捂住額頭:“讓我這個重傷患者,幫你們收拾爛攤子。”
啊,糟糕,頭好像越來越燙了,來之前吃的退燒藥好像起了反作用。
琴酒瞥了眼她蒼白的臉色,不感興趣的撇開臉,低頭從煙盒裏抽了一支煙。
跟在他身後,一直未發一言的伏特加立刻拿出打火機,上前點燃了香煙。
琴酒夾著煙,冷聲道:“貝爾摩德傳來消息,有個組織成員丟失了一份記憶卡,裏麵儲存了組織內部成員的資料。”
此時,稍微冷靜了一點的基安蒂立刻又炸了:“貝爾摩德!這次任務怎麼有這麼多討厭的人!”
琴酒和林然對這個神經質的女人視若無物,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林然好笑的道:“怎麼,隨隨便便一個組織成員就有所有成員的資料?琴酒,你還一天到晚抓什麼老鼠?該不會殺得都是自己人,留下的都是臥底吧?”
她笑的不懷好意,低聲道:“喂,琴酒,該不會,你才是組織裏最大的臥底吧?你是誰的人?FBI?CIA?你是西方人,總不會是日本公安吧?”
琴酒對這些話嗤之以鼻,懶得理她,接著道:“代號愛爾蘭的成員將會潛入警察廳,尋找記憶卡的線索,我,伏特加,貝爾摩德負責接應他。”
“基安蒂,科恩,你們兩隨時待命。”
“至於你,二鍋頭。”琴酒扯起唇角,露出森然的笑容:“你可以自由行動,希望,你能先這群廢物一步,拿回記憶卡。”
林然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走之前還不忘一刀切下琴酒手裏的半截煙:“知道了,那我先回去睡一覺也來得及,對了,下次見麵別在我麵前抽煙,太難聞了。”
這番行為和話語不可謂不囂張,基安蒂一腳踹在牆上,對著她的背影罵罵咧咧。
科恩無奈站在一旁,歎了口氣。
出了集合地點,林然坐上自己開來的車,當真回了住處,結結實實的睡了一覺。
唉,原主真是太拚命了!
這次的原主是個孤兒,從小被黑衣組織的Boss養大,成年後通過不停的任務獲得了代號,因為她是中國人,所以特意選了中國很有代表性的酒名,也就是二鍋頭。
本來,原主對組織和Boss忠心耿耿,是實打實的黑方一瓶真酒,度數還很高。
可誰叫前幾天的一次任務,讓原主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世呢,這就難免讓她這瓶酒裏也摻了水。
從一瓶高度白酒,變成了一杯低度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