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來的幾天,隊伍再次恢複了平靜,麵對著我無形的強勢壓力,本就是同期畢業的肖爾與輕箜結成了暫時的同盟,吃睡同行,任務同往,綠苗看不見這種狀況一樣,依舊是板著臉,隻是偶爾催促我們加快速度,好像有無形的壓力在壓迫著他一樣,從出發到現在隻用了不到10天的時間就趕到了雲之國,除了在通過雲之國邊境的時候發生了一場遭遇戰之外,就是前天的那場凶殺,我的傷勢依舊沒有好轉,其實是體內的凶厲之氣消化不去,隻能鬱結在身體內,用魂瞳一點點的吸收掉。
這個過程雖然緩慢而且折磨人,好處還是不小的,這凶厲之氣沒有什麼思維忍術或者秘法。但是其中包含的靈魂能量著實不小,魂瞳隻有吸收這個的時候,才能超過血眼的轉化速度,把靈魂轉化為能量。假如說血眼轉化的能量主要是查克拉和強化身體的話,那麼魂瞳的能量則是精神力量和強化神經。
隻是往常魂瞳所獲得的力量並不多,通常自己進化所需的能量都是血眼處得來的,精神力量的轉化和神經的強化總是微乎其微的,這造成我不健康的成長,往常少兒的天才忍者,往往是忍術精湛尤其是幻術,體術薄弱,畢竟身體的成長主要靠的是時間,而我卻靠著血眼對身體的強化,走出了一條體術強大,忍術次之的路子,實際,幻術我都不怎麼用。
強撐著身體跟著隊伍前進,麵對著肖爾與輕箜的同盟,我沒有什麼辦法。我隻是靈魂上更成熟一點,思維更清楚一些,但是這種特別考驗情商的事情就沒有什麼辦法了,我早就發現我是智商高情商低的類型了
“肖爾前輩,輕箜前輩。”我認為先放低姿態效果會好一點,這種悶頭趕路被排斥在外麵的情況,並不符合我的需求。
“恩?”是肖爾,肖爾是個很開朗的忍者,假如不是作為對手,而且我的年輕和天分也讓他感覺不協調,會成為不錯的朋友。
“其實早就想來跟前輩們問好的,隻是不太好意思,這次任務,拜托前輩多多關照了。”這話說的其實挺假的,不過準備放低姿態就不得不如此,要不就跟他們兩個硬抗,想想都沒有必要,何必呢?沒有什麼太大的利害衝突。
“你太客氣了,紫你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強的實力,我和輕箜才要拜托你的。”肖爾對我的低姿態有些驚訝。
“請千萬不要這麼說,上次的戰鬥是因為那個砂忍先是被綠苗老師老師重創,為了衝出來又硬抗著老師的忍術的原因才被我殺死。”這裏我理所當然的隱瞞那個砂忍不是為了逃出來,而是為了殺我,我想他們兩個也不會猜到這層關係。“就是這樣,我還是用了禁術,身體到現在一直沒有調養好。”聽了我的話,肖爾與輕箜的臉都緩和了不少。雖然那天具體的戰鬥他們都沒親眼看見,但是那腰斬的屍體就好像一個沉甸甸的包袱壓著一樣,現在一想我隻是靠著禁術撿了個便宜,心裏就好受許多了,其實之前他們也未嚐沒有這麼想,隻是聽我本人這麼一說,更放心了。
“我年紀小,出來的時候,爺爺不太放心,教我的禁術,可是沒想到剛出來,就受傷了。”說著我好像有點沮喪,雖然這種作假不太容易,不過對麵的2個同樣是沒什麼經驗的菜鳥,而且帶著的墨鏡也把眼睛擋住了,他們還真的有些當真了。
這麼做做我感覺很惡心的,以我本心來說他們不理我就不理我了,你對我有意見我我還看不上你呢,寂寞就寂寞點唄。但是佐井的死讓我想了很多,也許我可以莫不在乎他的死,但是之後卻不得不讓我想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