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如無頭蒼蠅一樣在隻能分辨方向的雲之國亂跑,這個時候,才加倍的感覺得到自己的不足,掩飾在平日體內充沛的查克拉,可以用出比較高段的術,身強體壯,甚至精神成熟下的,不成熟。
我,一個4歲的,剛剛成為忍者的,小菜鳥。
小林裏,荒漠的野地上,望不見邊際的霧氣中,隱藏著無窮的信息,當然,這是對一個成熟的追蹤高手而言,我的話,除了勉強用出學校教的方法分辨出方向,再無法獲得任何信息了。按照綠苗的吩咐,我們4個人份做4個方向,向著雲之國前進。
選擇方向的時候,我本能的選擇了這個方向,天曉得這裏有什麼,但是我相信那冥冥中的感覺,我會成功的。哪怕幾天來,不僅沒有任何的發現,便是綠苗他們的消息也失去了,也從未放棄。前進,前進。
此刻的我,早早的把護額收了起來,這裏不是主戰場,忍者出現雖然不頻繁,但是也不代表沒有,一個還沒畢業的小菜鳥,也是說的過去的,畢竟我才4歲,這簡直是天然的屏障。在這個隨時可能遭遇強敵的時候,隱藏自己,太有用了。
沿著一條行人用腳生生踏出的小土路,兩邊有樹,有田,看得出來,雲之國的境況比火之國還要艱苦,一路上那些尚算得上肥沃的土地上,任由雜草與糧食爭田,沒有人來耕作。一場戰爭,開始靠的是軍事力量,而後來更多的還是綜合實力。這個殘酷而荒謬的世界裏,隻有忍者在戰鬥,是對忍者的最大殘忍,也是對民眾最大的幸運。
路上偶爾也能看見其他人,有衝我來的,而更多的和我一個方向的,邊境的人在這種時候,也隻能暫時的舍棄農家人對自家田地土壤的喜愛,趕往內地的大城市以避隨時可能發生的戰爭。
推著的獨輪車,趕著耕牛的大木板車,每次經過我的身邊都會揚起大片的土,然後那些年紀有的甚至可以當我爺爺的叔叔大爺們就會臉上露出誠惶誠恐的卑微,低聲向我道歉。一個4歲的忍者,也是忍者。
輕輕的擺擺手,便把他們讓過,我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誰都不容易,也不會自我高尚的為這明顯的尊卑而得意,人吃人的社會裏,就算不能當吃人的,也絕不可以是被吃的,道理就是如此簡單。
之所以慢悠悠的趕路,是因為我又迷失了方向,雖然有地圖,但是地圖上可沒有白牙他們的位置,忍者的搜索更多的是靠經驗,而沒有經驗的,就靠運氣,像我。與其無頭蒼蠅一樣的亂跑,不如慢慢的走,慢慢的來。在此之前,隻需要謹慎的保全自己。
把護額收在背包裏,現在戴的是一條忍者的頭巾,雖然沉默寡言,卻也沒人懷疑這樣一個忍者學校還沒畢業的小忍者。路上碰到過幾次雲忍的檢查,都混過去了。
就這麼外表悠閑,內心焦急的趕著路,在夜晚的時候,發現了一家麵館。呃,吃口東西,方便的話留宿下來。旅店可不是那麼常見的,尤其是這種連村子都稱不上的小地方,有一個吃飯的地方就不錯了,而且這樣的地方往往晚上幾張桌子拚一下也客串旅館用,雖然忍者都看不上這樣的地方,但是我此刻的身份,住下來卻沒有任何問題。
要我看,忍者們倒不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而是自重身份,起碼有堵牆,晚上有火烤的房子,要比風餐露宿的野營來的舒服。進到店裏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客人,不大的屋子裏,有4張桌子,靠門的一張空著,直對著門口的一張也空著,其餘的2張都坐滿了人,最裏邊角落裏那張是3個帶著鬥笠的男子,坐的偏僻,而且吃飯的時候也沒摘下那大大的鬥笠,所以看不太清臉孔,隻是模糊的瞥了一眼,那個對著我的男人,臉上有一條大大的傷疤。
挨著他們的一張桌子,坐了3個忍者,其中2個年紀輕輕的估計是下忍,而那個對著門口,看起來專心吃飯的中年男人,卻猜不透級別,中忍,不會,他很強的。那種澎湃的生命能量,起碼是上忍的級別,但具體的就不要指望我能分得出來了,血魂不是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