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笨蛋……
月夜滿臉無語的看著快要飛出去的亞裏亞和臉色慘白的金次。
不過按照現在的風向風速、亞裏亞小姐的體積與外形、起始點的位置高度來計算的話,隻要金次的腦子沒有變的跟個普通人一樣遲鈍,兩人就絕對不會有事。
而真正難纏,是倫敦武偵局的這幫賤貨。
想到這裏,月夜抬起頭眯起眼睛看著也想學亞裏亞突降的探員。
“亞裏亞!你想幹什麼!”
那個探員在直升機上大叫了起來,雖然是用的英語。
數名武偵局探員使用鋼索從直升機向屋頂降來。
倫敦武偵局。
他們想把亞裏亞帶走,想把她帶回英國任他們驅使。
從上個世紀初期以來,這幫賤貨就一直在幹這種勾當,尤其是對貴族武偵,以一種“既然你是英國貴族,就理當為英國辦事,也就必須無條件協助我們”的白癡態度來不斷挑戰貴族的底線。
雖然之前因為這個該死的組織也是首任武偵兼英國侯爵夏洛克·福爾摩斯所創建的,懷著對先人的憧憬大家都忍氣吞聲,但是隨著這幾年倫敦武偵局的行事作風越來越不要臉,雙方的衝突也不斷激化。
先不說有著極強自尊及榮譽感的古老家族,就連一些新興小貴族也開始無法忍耐。到了最後在英國本土,倫敦武偵局和皇室貴族已經幾乎成為了相對立的兩派,明爭暗鬥不可計數。
所以說,如果幾名身份被嚴重保護的探員或貴族被秘密殺害,很多時候英國政府也沒那心情與能力去製裁。
而這種情況一點到了國外的話——
就會演變成這種模樣了。
月夜將雙腳微微彎曲,然後控製小腿的肌肉將所有產生的力全部控製在自己的正下方,一個跳躍便抓住了懸空3米以上的鋼索。
“?!”
探員們的臉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嘛,金次,亞裏亞小姐,”
月夜側頭向著趴倒在護欄上的兩人說道。
“我與這些家夥還有點事要談談,你們立刻毀掉一切正常通道並想辦法離開這裏。”
說完他便不在理會下麵的兩人,而是將頭上揚,直勾勾的盯著那幾名探員。
不隻是錯覺還是怎的,所有探員都仿佛看見他的眼睛裏閃出一道紅光。
所有人都留下了冷汗。
隻是一瞬間,真的隻是一瞬間,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月夜便已經沿著鋼索迅速攀爬到了他們的麵前。
“午安或者說,晚安嘍,先生們。”
一邊說著,他迅速會出自己的左拳,將麵前的探員從飛起20米的直升機上直接打飛到女生宿舍樓下。
雖然因為視角的問題其餘探員不可能看到那個家夥的結局,不過所有人在心中充滿戒備的同時也自然而然的畫了個十字架以示哀悼。
“我是受大英帝國維多利亞女皇的派遣與福爾摩斯侯爵的委托前來日本監護神崎·福爾摩斯·亞裏亞小姐的蘭奇佩魯斯·L·月夜侯爵。”
同時,他對著麵前的那名探員飛出一腳,連帶著擋風玻璃一起送下了直升機。
“根據委托,隻要亞裏亞小姐還在日本,我就將成為她得到法律認可的監護人並保護她的一切行動、阻礙一切逆反她心意的事件。”
月夜將前排的探員用右手扣住脖子重重的打在了直升機的底座上。雖然衝擊力沒有完全反饋給那名探員,但是他依舊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次的事件裏,皇室沒有通知我,福爾摩斯侯爵給我的信上也僅僅提到要保護好亞裏亞小姐,沒有任何官方聲明告訴我亞裏亞小姐被召集回國。”
隨手將半死不活的探員丟了下去,月夜與最後一名兼任駕駛員的探員四目相對。
那名探員直到現在才總算反應過來,迅速從槍套裏拿出自己的配槍。
但是僅僅一瞬間,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的槍就到了月夜的手中。
月夜一邊將左輪手槍的子彈退個幹淨,一邊將槍管捏的彎曲,同時從槍栓的部分開始逐漸將手槍毀掉。
丟下手裏的鐵疙瘩,月夜單手抓起那名探員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
“因為這行動亞裏亞小姐並沒有想我聲明,因此我完全可以將其視為你們這幫賤貨的私自行動而冠以強迫的罪名。綁架罪再加上亞裏亞小姐還是未成年,無論是根據新完善的法律還是侯爵的意圖,你們的名字都已經被寫道地獄的石碑上了,隻不過因為還有事要讓你去做,所以暫時留你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