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四片葉子的三葉草一般,稀少而又罕見。
同時也有著巨大的威力。
足以在很短時間內轟擊遠處的速度,以及相應的威力。
就像是科幻小說中出現的,有著電漿炮一般威力的子彈。
而這種物質現在就出現在眼前,襲向少女。
可是少女雖然眉頭緊皺,卻看不出半分懼色。
右手西洋劍、左手巨劍。
雙劍以毫厘之差劃過麵前的空氣。
將綠色的光球分割成了四份。
沒錯,就是分割成了四份。
切開堪比電漿炮的光球,直擊巨大的能量。無論是西洋劍還是巨劍,卻都是絲毫未損。
甚至就連劃痕都沒有,有的隻是隨著雙劍斬向而帶出的綠色能量。
就像液體一樣,徑直下落。
而沒有被帶出的能量則是以被切開時的形狀從少女身側飛過。
灑落在地板上,轟擊在陽台上。
“磅——”
瞬間,陽台被四塊堪比電漿炮的能量集合體轟擊,毫無懸念的泯滅了,變成如同灰塵一般的存在。
而那四塊能量卻是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一直向前飛,直到落入東京灣,掀起衝天的水柱。
低落的能量則是在瞬間洞穿至少三十公分、由武偵高特別製作的高強度水泥塊,一連腐蝕掉兩層才勉強罷休。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樓下兩層因為看女生宿舍的視角被外物擋住了,因此無人居住。
不過此時此刻,眾人卻已經顧不上下麵有沒有人、今後會不會被追問等客觀問題了。
甚至就連對隨意放出這種等級能量的小希的驚訝或懊惱都沒有。
因為能夠輕易抵擋這種程度攻擊的怪物,就在自己麵前不到五米的位置。
那名有著精致麵容的少女。
想到這裏,眾人都不覺的為之一震。
看著眾人因為過度震撼已經無表情的麵孔,少女不屑的呼了一聲,稍稍打理衣衫。
“剛才的攻擊很不錯嘛,小姑娘。不過很可惜,如果這就是你們現在最強的攻擊,那麼可是唯有一敗了啊。而敗者的下場,自古以來從未改變。”
淡淡的說著,少女緩慢的走向眾人,同時舉起手中的雙劍。
“嘛,稍微等等哦。”
一道比少女更加平靜的聲音從少女身後傳來。
少女渾身猛地一顫,隨後便是以幾乎無需反應時間的速度對著聲源展開了攻擊。
開什麼玩笑,在離我這種距離的情況下竟然能讓我無法發覺——
但是對方很顯然早已猜到少女的動作,雙手以更快的速度抓住了少女的雙腕。
站在少女的身後,雙手抓著少女的雙腕。
就這樣如同擁抱一般,束縛了少女。
哼,隻是抓手腕的話——
本想直接掙脫的少女僅僅是一次嚐試便是徹底放棄了心中尚未成型的計劃。
雙手手腕被對方卡的死死的,完全無法動彈。
而且還不是那種會讓你的力氣使偏的卡關節,而是很直接的,以手掌的力道包裹整個手腕。
僅憑手掌的力量,以絕對的優勢,壓製了能夠單手輕鬆揮動巨劍的少女。
與此同時,對方的腿也是從少女的雙腿之間卡了進去,將少女的雙腿也別住。
一瞬間,束縛變成了製伏。
被眾人驚異為怪物、能夠劈開堪比電漿炮的光球的少女,被瞬間製伏。
對方就用順著這種曖昧的姿勢,把頭抵在了少女肩膀上,又將臉側過去與少女麵對麵。
斜過眼睛想要觀察身邊人的少女看到了那邪魅的容顏。
瞬間,不可置信的情感充斥了少女全身,
“蘭奇佩魯斯?!!”
少女以絕對驚人的音量大聲喊出了月夜的姓氏。
這一喊也驚醒了失神的眾人。但是剛剛回過神的眾人在看到這同樣不可思議的一幕時,又一次失神了。
“嗬嗬,好久不見了呢,不知道閣下自從上次見麵以後,生活是否有了改觀?”
月夜完全無視了兩眼發直看著自己的眾人,將嘴唇貼向少女的耳根,輕聲說道。
“上次見麵還是在倫敦呢,親愛的侯爵先生。”
嘴上這麼說,實際上語氣卻是相當的生硬。不過這種生硬相比於冷淡,倒更像是恐懼。如果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少女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濃密的汗珠。
“是啊,距離那次會麵都已經過了一年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你是要去刺殺納爾遜公爵對吧?”
“是的,而且非常不幸運,那天竟然正好被你撞見了,也是害得我出道以來第一次失手。”
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女被束縛住的手腕也開始冒汗。
“第一次失手啊,那我還真是值得為之感到自豪的,雖然有些質疑你到底出道了幾年。不過這並不是重點。”
月夜的臉越來越靠近少女,以至於幾乎接觸上。
“重點在於今天你還得再失手一次,因為這些人可是我的同伴呢。”
少女一下子將頭別了過去,與月夜四目相對。
“就算你是第一個讓我蒙受失敗之辱的人,也不意味著你就會一直強過我。一年的時間足以改變許多事,你還有沒有能力阻止現在的我可是一個未知數呢。”
麵對少女的灼灼逼人,月夜卻隻是輕笑了一聲。
“就連我站在你身後一米不到的位置你都察覺不到,你認為自己還有勝算麼。”
少女與月夜對視了良久,卻隻從他的眼睛裏看出十足的玩味,和一道陰狠。
回憶起曾經發生的事,少女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
“今天就算了,但並不意味著我會就此罷休。”
“那麼就先一言為定了哦。”
月夜衝著少女爽朗的一笑,然後便解除了對少女的製伏。
少女抖了抖有些發麻的雙手,麵帶不甘的看了一眼滿麵微笑月夜和還在神情恍惚中的眾人,縱身一躍,跳出已被毀的幹幹淨淨的陽台,消失在月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