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離過一次婚,等我死了她守寡就成了三婚,若是還要帶著一個出生不久的孩子,這像什麼話,又有什麼男人願意跟她結婚呢?
我承認我就是想得太多了,把事情都給複雜化了,要是我能夠想得簡單點那該多好啊?隻可惜時光不會倒流。
“不行不行!”水心激動的大叫了起來,引的旁邊的人都側目看向我們。
“水心,她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勁了,這段時間都是她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這樣你應該更放心才對吧?”我溫柔的勸慰她。
“是嗎?她能很好的照顧你?你確定不是把你的血吸幹,腦漿榨幹嗎?”水心白了我一眼,“狗改不了****,你相信她,我可不信!”
“我已經跟她在一起了,除了我自己,再也沒有人能夠將我們分開,水心,你就成全我們好麼?”我突然覺得自己太放縱水心了,以至於連愛情都受到她的舒束縛。
可是這輩子我欠她這麼多,除了縱容她之外,我還有什麼可以給她的?做人真難,尤其是我這種四處欠著感情債又還不了的人。
“走著瞧!”水心扔給我這三個字,對淩希招了招手,把他叫過來之後踩著高跟鞋氣呼呼的走人。
清淺也跟了過來,稍微問了我一下我跟水心的事,我刻意避開問題,她也就沒有追問下去,否則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回去之後我想了很久,暗自猜測著水心接下來會對清淺做什麼,我很擔心她會傷害清淺,可又不能提醒清淺,隻能時時刻刻關注著清淺。
水心要對付清淺,肯定得跟她見麵,約見的話不是打電話就是發短信了,我因為密切關注著她,最後總算是知道了他們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在清淺找借口去赴約的時候,我偷偷跟著一起去了,在水心說出我的秘密之前出現在他們麵前,把水心給氣走了,她說再也不會管我的事。
有言外之意,我可以跟清淺在一起了,她不會做出傷害清淺的事來,也不會故意破壞我們的感情。
這對於我來說本來是件好事,可是看到她那難過又委屈的樣子,我心裏滿滿的都是愧疚,我總是做出讓她傷心難過的事來。
此後水心果然是沒有再管我跟清淺的事,但生活卻沒有我想象的那般美好順利,清淺一直暗示我結婚的事。
我可以跟她在一起,卻不能跟她結婚,我負擔不起婚姻的責任,所以我隻能逃避,好在她沒有逼迫我,讓我稍稍鬆了口氣。
清淺沒事的時候總喜歡問一下小女孩才會問的問題,那天她閑得發慌又開始耍小女孩脾氣,突然問我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
這個問題,我心裏自然是有答案的,在高中的時候我就對她有感覺了,後來與日俱增,但我卻不能告訴她,隻讓她自己去猜。
我給她彈了首曲子,叫做《水邊的阿狄麗娜》,法文名:ballade-pour-adeline。
阿狄麗娜來自於希臘神話的故事,是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也代表這一種奇跡,我本意是想用這首曲子回答她問的問題,但她似乎並不明白。
我也沒有解釋,她不明白也好,我自己清楚就可以了,對於愛情,我一直都是這麼自私的。
有詩雲: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工作日的清淺白天都是在公司上班,我根本見不到她,我們的愛情注定不會長久,所以我現在所能爭取的也就隻有朝與暮而已,因此我分外珍惜每一個朝暮。
周末是我最喜歡的日子,我可以看著清淺一整天,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看著她,我也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