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你哪裏來的自信。不過我真想告訴你,你信中的那些話,真的很讓人惡心。”墨言昭戲謔的笑道。
南宮斂聞言一愣,手中的動作頓了一頓,墨言昭的劍就刺了過來,在他的腹部劃了一刀。
“你竟然偷看朕給她的信函,真是卑鄙!”南宮斂唾棄道。
“偷看?你還不知道吧?”墨言昭笑了,他說道:“你的信,她一眼都沒有看過,全都毀在了我的手上,所以,你那滿腔的愛意,隻是笑話罷了。”
“你…你竟然扣留朕的信,怪不得,怪不得她不肯回來!你這個無恥小人。”
“不肯回來?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她一直在白起的軍中吧?真是可笑,那不過是個幌子,讓你信以為真,好給我留有足夠的時間調來天昭騎。”
“你…”
“我?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嗎?因為我要讓你死前知道自己有多麼可笑,做著一腔深情的白日夢。我不會讓她得知你的任何消息,更不會再讓她跟你有任何接觸,因為,你,不,配!”墨言昭輕蔑的說道。
“你沒有權力隱瞞她,像你這樣的無恥小人,她遲早會認清楚的!”
“她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有權力幹涉。我是她的丈夫,而你隻是她的仇人。”
“丈夫?胡說八道!哈哈…朕才是她的丈夫!”
“是麼?我記得她曾經出來澄清過,那道聖旨,無法約束不是南陵人的她。而且,我和她有名有實,你呢?你有什麼?你就是個跳梁小醜。”
“你,你把她怎麼了!”南宮斂瞪大的眼睛,額上的青筋暴起。
“夫妻之間,還有什麼?”墨言昭玩味的說道。
他看到南宮斂的詫異和憤怒,他覺得很是舒服,他放慢了攻擊,說了那麼多的話,就是讓南宮斂在死之前嚐盡失去心愛的人的痛苦,就是要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可笑。
“你…”南宮斂呼吸急促起來,他手中的招數變得更為淩亂了,他喊道:“墨言昭,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哈哈哈…”沒有比這更可笑的笑話了,怒極攻心的南宮斂竟然也可以變得這樣沒有腦子,墨言昭覺得很是暢快。
其實他知道,就這樣殺了南宮斂根本就是便宜了他。他給未曦帶來的傷害遠遠不止死能夠償還,他應該還其他人一樣,無比痛苦的死在初曉之上,但是他不願意未曦再見到他,一點也不願意。
想到這裏,墨言昭不再拖延,手中的劍又快了起來,招招朝著南宮斂的要害攻去。而此時的南宮斂已經亂了方寸,淩亂的招式勉強的抵禦著墨言昭的進攻,身上被劃了一刀又一刀,鮮血直流。
墨言昭看時機成熟,將劍鋒對準了南宮斂的喉嚨,隻要南宮斂一死,南陵就會垮掉,那麼剩下的東佑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劍鋒朝著南宮斂的喉嚨刺去,就快要刺進他喉嚨的時候,他身後有人向他撲來。墨言昭不顧後麵那人,手上的劍依然不停。
忽然,腳下踩著的馬驚得躍起來,他手一偏,劍鋒擦著南宮斂的喉嚨,在脖子上流下一道血痕。待墨言昭再次攻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後麵那人一劍刺進了墨言昭的肩膀之上,力道不重,但是卻有效的對墨言昭的攻擊產生了影響。
墨言昭回頭打了他一掌,那人卻不躲不閃,硬生生的接了那一掌,然後已經死死的抱住了墨言昭的腿,不要命的緊緊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