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計劃,包括許攸出事,任何於此相關的事情,都不要讓心兒知道。”
“為什麼?”雲慕羽第一個不解的問出來。
“答應我”墨言昭並不想解釋。
裴亦修和雲慕羽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北辰西麵分營之內,未曦正靜靜的站在練場上,看士兵們練。
武子虛走到未曦身邊笑著問道:“,你看我們這邊的士兵如何?比主營奠昭騎又如何?”
“各有長短”未曦笑笑。
“哎?,不是我吹的,我們雖然不在主營,但是我們的練一點也沒落下。太子竟然派您來巡查我們,這真是多心了。”
“或許他隻是看我無事,讓我四處走走吧。”未曦說道。
“嘿嘿,太子就是比皇…南宮斂好。”武子虛笑道。
“參見,這裏有封書函是南陵軍營送來的,使者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他說要你親自查看。”一個士兵過來說道。
“又是他送來了,他還妄想勸您回去呢。”武子虛撇撇嘴不屑道。
“我不看了,送回去吧。”
“可是,那使者說,這信的內容不守於勸歸,若是你不看,你就不會知道,欺騙過你的,不止他一人而已。”
未曦聞言一怔,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接過了信,打開書信,她掃了一眼,將放置於掌心的書信用力一握,書信頓時化成了粉末。
“怎麼了?”武子虛看未曦的表情有些冷。
“無事,你去替我準備一匹快馬,一些幹糧,我要出去幾日。”
“,你要去哪?”
“快去吧。”
“是”武子虛領命離開。
未曦望著遠處主營的方向,她低聲說道:“阿昭,你竟又欺瞞我。”
南陵華京,聽暖苑內。
未曦躺在臥榻之上,聽完赤鳳的稟報,點了點頭。
“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先生那邊不用交代。”
“是,”
赤鳳離開後,未曦拾起地上的一片枯葉,她喃喃道:“輾轉又一年了,去年九黎山的落葉,也是那麼紅。”
這夜,涼爽的風吹起片片落葉,躁動的蟬也安靜了許多。
與秋葉的寂寥蕭瑟不同,華京天牢之內,火光通天,十分的混亂。
十七個黑衣人從天牢外強攻而入。
天牢早有準備,一隊弓箭手埋伏在了天牢的四周,此時他們已經拉滿了手中的弓箭,對著天牢之內的人,一旦天牢之內的場麵控製不住,或者是許攸逃出,他們就會放箭,讓裏麵的人,一個都出不來。
但是黑衣人似乎並不急著營救許攸,隻是在擾亂天牢的防守,防守的一隊人死傷很多之後,又有新的一隊人加入。
弓箭手沒有得到命令,不敢隨意放箭,就在等待這許攸逃出來。
天牢之內,一個木頭架子之上,鎖著一個渾身是傷的人,那人低著頭,鐵索從他的鎖骨下穿過,將他牢牢的釘死住。
牢房的門被打開,未曦走進來,扯掉了許攸嘴裏防止他自殺的紗布。
“是你來了”許攸沒有一點驚訝,幾乎是沒有情緒。
“我也不會讓你活著出去。”
“我從沒想過活著出去。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活著,當初我就知道我會自己,如今,言昭他也不該浪費心思來救我。”許攸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我不會為難你。”
“是因為言昭吧,他告訴我,他帶你去過絮兒的墳前,在那裏你們成親了。”
未曦靜靜的看著許攸,她知道,許攸這一生有多苦,他做的所有事情,為的都是顏絮和墨言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