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並沒有應約參加小櫻他們的跨年會,就算現在這麼晚去也一定會被小櫻用暴力的!
雪後的夜色清涼,滿天繁星映得夜晚明亮。
好一個清朗雪夜!而夜空下的地麵豎立著一塊塊墓碑襯著白雪,多了一絲荒涼,少了一絲陰森。
鳴人非常熟稔地在其中左拐右拐,直到在一塊與其他墓碑無異的墓碑邊駐足。不顧厚厚的積雪,直徑盤腿坐下。
“佐助!我來了。你看我帶了什麼?”鳴人將火影袍裏的清酒掏了出來,耍寶似得墓碑麵前搖了搖“你看這是去年我們喝酒的那家酒店買的哦!雖然品種不一樣,但是也差不多吧?”
裝滿清酒瓶並沒有被誰奪走,隻有鳴人一個人傻傻地保持著這個動作。
“呐呐,我就知道你是這樣回答,白癡佐助。”說著鳴人自顧自的打開了瓶蓋,一股清冽的酒香四散開來。
“啊列?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那我先嚐嚐啦!”飛快的將酒灌了一大口。可冰涼的酒液並沒有像酒香那般清冽,一波又比一波強的灼熱感湧上喉嚨。
“咳咳,這酒可比之前的難喝啊。佐助你嚐嚐。”說著將酒瓶要遞給麵前刻著宇智波佐助的石碑,可笑的是碑又怎麼會動呢?
鳴人清亮的眼中盡是複雜的情感,可未等片刻又嬉皮笑臉了。
“得得得,你這家夥又開始臭屁了!你說我怎會喜歡上你?就你這臭屁摸樣,給誰誰都不要。。。”鳴人又灌了一大口酒繼而又說道“嗬嗬,是我鳴人大爺自我犧牲才勉強看上你的。快感謝我啊!”
墓碑靜靜地豎立著,耳邊也隻有呼嘯不止的風。
鳴人對於自己的獨角戲無人來理卻不改笑意,對著墓碑將剩餘的一大半瓶酒喝了精光。
“哈哈,佐助你不喝,也隻有我一個人獨嚐了!”說著將空空的酒瓶倒立回來示意。
忽然鳴人神色一邊,便將空酒酒瓶以苦無的方式朝西南腳的墓碑扔了過去。
“嘭!!”酒瓶在空中被藏在墓碑後麵的人擊碎。那人順勢結印想要逃走,可是已經為時已晚,一把苦無輕輕地抵在了那人後背。很容易想象,如果他再動一步那把苦無就會把它刺個透心涼。
“閣下這麼晚了,莫非想來這宇智波墓地賞雪。”說著鳴人又將苦無往前毫不留情送了一送“還是另有所圖?”
鋒利的苦無直接的割破了那人的外袍,刺進了那人的心髒。
可是那人卻並不掙紮,反而嘻嘻地笑了起來:“真不愧是波風水門之子,短短半年不到竟然就可以將飛神雷之術用到如此地步,是我失算了。但是,你是不可能殺死我的。”話音剛落,黑袍下來著的麵孔竟扭曲不成人形。
“我知道,你隻是個分、身而已,因為你的查克拉早就暴露你了”鳴人慢條斯理地將苦無抽出,將那分、身嫌棄似的丟在了地上。
“絕先生,你難道忘了九尾對查克拉識別度是對你的變化之術是致命的嗎?”鳴人
“。。。。。。”絕(隱身中)
“隻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在那次戰鬥中後存活下來的?”鳴人說著撓了撓金發朝一邊繼續說道“以及你這次找我的目的。”
絕見鳴人並沒有想要繼續戰鬥的意願,便現身開口“我早就說過了我為大地萬物,大地萬物為我,所以我是不可能消亡的。另外,我確實是有事情找你。”
“哦?竟然還有絕先生辦不到的事?”鳴人故作吃驚而後又不懷好意笑道“那絕先生是以大地萬物之首來找我談判,還是以喪家之犬之名來找我幫忙呢?”
絕對鳴人的刻意嘲諷,並沒有表達什麼怒意與不滿“任空之術,是建立在飛神雷之術之上的終究忍術,它也具有飛神雷之術的撕裂空間功能但是比飛神雷更高一籌的是它能在任何空間出現,即使並沒有坐標。”
“最為可貴的是它的最終形態,是能撕裂不同時間的空間而讓施術者任意穿梭不同的時間時空中去。然而。”絕
“然而其發動所需的查克拉卻極為龐大,發動任空之術查克拉所需量連憑我身上的九尾都遠遠所不及!”鳴人搶過絕的話。
“絕先生真不愧是情報專家,任空之術尚在開發。目前仍在理論當中尚未實踐,可是絕先生卻早已知曉。要是我木葉情報人員有絕先生的十分之一,那忍村第一就指日可待了。”鳴人